有利无利

明诚“但是对你有利的事情对我没利，用辩证法来说就是……”

话未说完，明台打断了，不想听。

明台“好好好。”

明诚扶住了差点到的梯子。

明台“我真服了你了，不愧是从小跟大哥一块长大的，连学究气都跟他一样。”

你看着书，听着明台瞎扯，自己摇摇头表示阿诚哥很厉害，一下子拿捏的死死的，你看着大哥从小祠堂出来。

明楼“你们两个正在门口干什么？”

明芷“大哥。”

明楼“看看小妹再看书，再看看你们，说什么呢？”

明芷“大哥，他们两个在讨论有利无利。”

明台“大哥，其实我和阿诚哥是在讨论哲学问题。”

明芷“啧啧啧~”

明楼“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研究哲学了？”

明台“是进还是不进？这就是个哲学问题”

明台指着门说着，你听到笑了起来。

明台“笑什么？本来就是！”

明芷“你说得对，什么都对。”

明台“不跟你们说了，我去大姐房间看书了。”

明楼“慢点跑，别摔着。”

明芷“他又不是小孩子。”

阿诚拿走梯子和明楼进了房间。

你说道：

明芷“大哥，阿诚哥。你们聊，我回房间了。”

明楼“好，去吧。”

阿诚笑着对你点点头。

明楼知道，明台去明镜那里做免费“图书朗诵员”，讨明镜欢喜去了。这是明台要“犯事”的小前奏，和阿诚对视了一眼，问道：

明楼“没事吧？”

明诚“顺风顺水，他迫不及待地想利用我们的渠道获取情报。”

明楼“他来过了？”

明诚“是，手脚很麻利。”

明楼打开公文包，拿出文件，看着第一份上面写着“军需部购货计划时间表”的文件，笑说道：

明楼“他投石问路来了。”

明诚“嗯，有目的的友好会谈。”

明诚“明台是聪明人，看似透明，其实复杂。”

明楼一摆手，阿诚就不再说下去，转移话题道：

明诚“您吩咐我从机要室的‘销毁间’下手，获取一些日本军方来往公函，很困难。我想法子弄了些碎片回来，复原了几份有关第二战区的炮火封锁线区域划定的文件，我搁在您文件抽屉的第三格里。”

明楼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拼凑好的文件，从文件的整洁度不难看出，阿诚很用心地把文件重新粘贴、吹风、熨干过，放在桌面很清爽。

阿诚继续道：

明诚“大小姐前天在香港银行租赁了三个保险柜，其中有两个，当天下午就有人存放了贵重物品，估计大小姐是在替他人作嫁衣裳。”

说着，将一张很薄的小卡片放到明楼书桌上，上面是三个保险柜的号码。

明诚“梁仲春的妻弟童虎，最近在外面很嚣张，抓了不少青年学生和抗日激进分子，没有一个是货真价实的。梁仲春却处处炫耀，替妻弟撑场面，汪曼春与梁仲春迟早会有一场恶仗。”

明楼“好，真的能够狗咬狗，就再好不过。”

明楼“阿诚，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