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帮人家收拾干净啊,要不是你俩把人家的东西偷走,人家至于砸合兴楼嘛。”
说着说着,徐月才意识到他们偷拿的竹笼,里面的蛇跑了,“不对,不对,你刚才说什么?蛇跑了?”
“是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徐月听了他的话,更是犹如晴天霹雳,惊呼道:“跑了?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何止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连什么时候跑的都不知道。”
说这话的是,双手环抱与胸前,一脸无所谓的阿初。
徐月脑子里已经脑补出那恶心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滑溜溜的东西了,强压着心中的怒气,对阿初说道:
徐月我有没有说话,让你看好你的蛇?要是蛇跑了,我要你好看。
看着徐月那要吃人的样子,说实话阿初心里有些发怵了,赶忙推着小海上前说好话。
毛小海也是被她的样子吓到了,试着劝说:
毛小海那···那个小月,你放心,那条蛇决定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今天晚上我和阿初轮流守在你的房间门口,只要有蛇靠近,我们就将它赶走,直到把那条蛇给抓住。
徐月你说真的?
毛小海点点头:
毛小海嗯嗯。
听他这么说了,徐月暗自松了一口气:
徐月好,这可是你们说的,直到把那条丢失的蛇找到,否则,你们每晚都要守在我的房间门口。
郁达初露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
郁达初啊?不是吧。
徐月什么?
毛小海看他要抱怨,赶紧捂住他的嘴,替他回答道:
毛小海小月,你放心好了,我会看着他的。
听到小海的保证,徐月这才点头满意的离开。
看她走远,阿初将小海的手掰下:
郁达初师兄,你疯了,这你都答应?那条蛇什么时候丢的,在哪丢的,我们都不知道,你就答应她,守在她的门口?那我们不用睡觉了?
毛小海你笨啊,小月又没有看过那条蛇,她都不知道蛇长什么样子,今晚我们先守在她门口,等明天,跟师傅派完米之后,你再去买条蛇回来,我们就说找到了,并将它还给那位姑娘,那样小月不就放心了,她啊,是真的害怕蛇,要我们不拿条蛇来哄骗她,她真的一辈子提心吊胆的。
见他为徐月想的这么仔细,阿初怀疑他对徐月动了歪心思,坏笑的打趣道:
郁达初哦,师兄,你这么替小月着想,你不会是···
话没说完,就被小海无情的打断了。
毛小海哎,你别瞎说,我这么做,一是,小月真的害怕蛇,这一切都是我们惹出来的;二是,这件事要是真的闹大了,被师父知道了,我们挨师父的骂不说,说不定还会换来师父的家法伺候。
郁达初嗯嗯,还是师兄你考虑得全面。
翌日,清晨,小海、阿初、徐月三人早早的就将要准备的东西都放在推车上,等毛小方从屋内出来,大家吃了早饭,便去了之前经常布施的地方。
不过这次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那里派米了,远远的望去,好像是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和一个舞勺之年的男孩在那派米。
这时他们这边也搭好毛小方诊病的棚子,小海、阿初也打开了米盖。
毛小海伏羲堂派米了,赠医施药,贫苦大众,人人有份。来啊,来啊,有米派了。
原本围在她那边的人,一瞬间全都跑到了他们这边。
徐月再次看向那边的时候,只觉得那两个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正在低头苦想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毛小方已经开始诊治病人。
很快毛小方就帮那人开好了药方,将手中的药单,交给徐月,手在空中举了半天,都不见她将单子拿走,于是抬头看她,发现她在出神儿,对来看得病人抱歉一笑,小声呼唤她的名字。
毛小方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