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裕思索片刻对袁母道:“袁夫人放心,袁大夫只是伤心过度,我会开副药方,您让人照着药方去买药便好。”
袁慎这哪是伤心过度,他这病的可不轻,再过个十天半个月怕是再也活不下去。
白阿裕哪能告诉袁母她自己的儿子病的不轻幸好救治及时,不然回天乏术,恐怕她还没解释完她就会晕过去。
“好好好,多谢您神医,小厮跟我讲您的来历,您突然下山可有住处?”
白阿裕点头:“确实是来的仓促还未来得及找住处。”
“若是神医不嫌弃,可否愿意暂住在我袁府,也好有个照应。”袁母虽然表面对袁慎不是太关注,到底是母子,袁母知道自己儿子会好起来顿时神清气爽,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变。
——
“听说匈奴族派来的是他们的八公主,貌若天仙,据说是要来和亲,也不知道她会选谁。”人群中许多人议论纷纷。
她们都堵在长安街口堵着那貌若天仙的八公主想一睹芳容。
“那还用说,肯定是三皇子呗,三皇子受陛下重视,过不了多久就要登基太子,与这天仙般的公主岂不是绝配。”
虽说是有许多人夸她,但也有人不相信那公主有世人说的那般美。
“呵,说什么便是什么,世上哪有天仙般的女子,定是有人故意夸大其词。”
有人一听到这话便也不乐意了。
还有人因为这公主的美丑打赌,她到底是美还是丑。
就这样,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五个时辰。
“那八公主怎的还不来,怕不是觉得自己太丑中途不敢来了吧。”
人群来来往往,有人来,无人走,都想看看那位美女。
“哈哈哈哈到时候那赌金可就都是我们的了,如何愿赌服输。”
也有人见那公主还不来儿幸灾乐祸,着急着要赌金,那赌金也不少,甚至有人出价道一万两银子,这在市井也是甚多。
这话音刚落,长安城门口,一长队的士兵,仆人,轿撵,出现在大众视线,当真是皇亲国戚,就连轿子上都是镶嵌上了宝石和金子。
前排还有好多好多箱子,谁都能看出那里面一定都是贡献给文帝的奇珍异宝。
再往后看,长队往前走。
只看见,一个唯一和其他轿撵不同的轿子,浅粉色细纱从轿子顶上垂下。
上面还有珍贵的粉色宝石,顶上还有天鹅样式的浮雕。
往里看,里面的人更是美的不可方圆。
虽然她带着面纱,单看上半张脸就已经让看到她的人垂涎欲滴,这人啊,更是娇艳细柳,艳红色的衣裳更衬托她的肤色。
这一路,她都坐定在那里,没有四处张望,没有东看西望,就只是安静的坐在轿撵上如瓷娃娃般动人心魄。
“哈哈哈,如此美人,如何让人想到丑这个字,竟真的有人不自量力说那八公主丑。”有一个赌八公主美的现在开始嚣张。
刚刚那位说八公主丑的人此时早已看呆:“世上竟真的有如此美丽的人,可谓是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