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在听到班杰明那近似于喟叹的话后,没有接着问下去,他顺势坐到他的旁边,躺在草地上,也不管这地方到底脏不脏。
宫里自从阮姜来了之后,反而没有以前的明争暗斗了些,趋势于平静之外,让他们也愈发能感觉到水波之下隐含的波澜。
阮姜有再单独见过乾隆,于一次酒宴过后,她被喝醉了酒的永琪拥着往永和宫的方向走,中途,阿景接过了已经快站不住的永琪。
她敛下眼帘,藏在夜色下的面容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切,单手扶着永琪,手下的力道不知轻重的都差点掐疼了他。
她们走回去的速度很快,阮姜跟在后面,踩着花盆底的绣鞋走的有些不稳,她甚至差点,要摔倒在地上。
所幸,是有人及时搀住了她的手臂。
轻掀眼帘,在看到握住她臂弯的人是乾隆时,阮姜不由得愣怔了一瞬。
刚刚在宫宴上,他一直在派着永琪喝酒,暖黄的烛光下,即便是她再怎么努力忽视,也能感觉到乾隆时不时的落在她脸上的目光。
仿佛,他故意灌醉永琪的事,也是为了她一样。
心下不适,阮姜低眸看着乾隆还抓着她臂弯的手,想要挣脱开,但是无果。
他逼近了她几步,在快把她逼退到墙上时,手臂又撑在了她的脸旁。
“就这么怕朕?”
乾隆注意到阮姜蹙起的眉头,他心里不禁就泛起了苦涩的滋味,一直没有办法单独见到她,今天若不是使了计策,恐怕与她还是说不上什么话。
但没想到这好不容易能单独相处一下了,她又好像对他很抵触的样子。
说话时的热气淋洒在了阮姜的脸上,细软的绒毛有被轻轻吹过的痒意,她脸色晕上酡红,整个人又气又羞的也不管乾隆的身份是如何了,抬手就想把他推开。
只是这一下,没把他推开也就算了,阮姜的手腕被乾隆握住,抵压在了墙上。
他神色莫明,这走道上点着的灯昏沉的很,隐约的照在他的脸上,让她窥不见一丝的光亮。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眼前重新覆着的阴影,只让她在后面,感觉到了唇上的疼痛……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剥夺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阮姜想要让它出去,反而被勾着坠入了更深的欲海里。
一只有力的手扣在脑后,压得她反抗不得,所有的挣扎仿佛都对乾隆无效一样,这是直到最后,阮姜才慢慢明白的道理。
她呼吸不畅,眼眶里溢着泪珠,脸颊上荼蘼般的绯红,都在告诉着乾隆不争的事实。
他粗糙的指腹擦拭掉了她眼角的泪痕,轻轻的从唇上吻到颈窝处,不去看她,就不会知道她对他的“厌恶”。
没有任何时候,比得上现在这样,让乾隆无尽的后悔着自己当初做出的赐婚决定。
倘若,他再“无耻”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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