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のそのままの姿が、私の一番好きな姿だ。」
宋宇辰硬着头皮重复：
宋宇辰我说，庆功宴，我可能参加不了。我想在日本多待几天。
林杰宋宇辰！
林律师连名带姓地叫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林杰你脑子进水了？啊？这是什么性质的庆功宴你不知道？
林杰这不是给你一个人庆功！这是向整个圈子展示我们团队实力、给你自己铺路的机会！几个大老板的时间是你想改就能改的？客户那边也要派人来！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天大的私事，比这还重要？！
宋宇辰被吼得耳膜发疼，他能想象到林律师此刻铁青的脸色。他握紧了手机，骨节有些发白，一股混着叛逆和破罐破摔的情绪顶了上来：
宋宇辰我就是……不想参加这种应酬。官司打完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想有点自己的时间。
林杰你自己的时间？
林律师气笑了，声音带着讽刺。
林杰宋宇辰，我告诉你，从你打赢这场官司开始，你就不再只属于你自己了！你是律所的招牌之一！多少双眼睛看着你？你这个时候给我掉链子？为了什么？别告诉我是为了你在日本那个女朋友！
被一语道破，宋宇辰脸上火辣辣的，但他还是梗着脖子：
宋宇辰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决定！
林杰我不管是因为什么！
林律师彻底没了耐心，语气冰冷：
林杰下周三，我必须在庆功宴上看到你。否则，后果你自己想清楚。
林杰律所不是非你不可，年轻人，别有点成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啪”地一声，电话被狠狠挂断。忙音像一根针，扎进宋宇辰的耳膜，也扎进他心里。
宋宇辰烦躁地把手机摔在床上，抓了抓头发。王倚悦一直安静地在旁边听着，此刻才走过来。
王倚悦你领导说得对。
她的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宋宇辰连你也这么说？
宋宇辰猛地抬头，眼睛里带着红血丝和委屈。
宋宇辰我只是舍不得离开你，我只是想多陪你几天！我有错吗？
王倚悦宋宇辰！你听我说！
王倚悦这场庆功宴，可能是你进入核心圈层的入场券。你不去，得罪的不是你上司一个人，是所有为你铺路、看好你的合伙人，还有重要的客户。
王倚悦你才23岁，这一行口碑和平台有多重要，你比我清楚。为了多陪我几天，赌上这些，值得吗？就算你……
宋宇辰停，你打住。
刚刚的话宋宇辰仿佛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反而他的表情越来越差。
他看着她那张过分平静的脸，忽然觉得无比碍眼。
为什么只有他在痛苦，在害怕，在拼命想办法？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冷静地规划着……没有他的未来？
一股混合着委屈、恐慌和嫉妒的情绪猛地冲了上来，冲垮了他的理智。
宋宇辰王倚悦，你他妈能不能别总是这副样子！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冷静？
宋宇辰我要走了！你听不懂吗！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委屈和怒火，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倚悦被吼的有些发懵，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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