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偏科特别特别严重的人。尤其是在数学这一方面,数学对于我来说就是难如登天的科目。
昨天和闺密们聊完天,回到家,天色已晚,而我就开始了我的奋斗——写作业。写完作业后,我便如“小猪”一般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我来到学校。早读完愿上第一节课,我看了看黑板。心中瞬间“崩溃”,“我的天呐,怎么会是数学课?我最讨厌数学了!”我心中暗暗的想到。
上课铃一响,数学老师便抱着一沓卷子走过来,看着我们严肃的说道:“来!把和数学有关的东西都收起来,桌子上只留下笔。”
班上忽然变得吵起来了,只听见同学七嘴八舌的说“什么?数学考试?”“怎么不提前说?”“就是啊,我都没准备好!”
我望了望四周,也只有几个学霸是比较冷静的了。
“安静!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许吵闹!赶紧把数学有关的东西收起来,课代表来发试卷!还有答题卡!”只见老师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神情严肃起来。
班上的吵闹声也停止了,同学们只好乖乖的“认命”进行数学测试。
我拿到了数学试卷,看着一道道题目,我只有每个部分的前几道是会的,其它的都不会。
于是我把我会的都写完了,剩下的时间我坐在位置上,把不会的题目按照老师教的套路写了下去。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比的煎熬。
40分钟后,终于考完试了,老师也收了答题卡。
林玫玫和林婷婷纷纷过来问:“我怎么样啊?会吗?感觉试卷难不难?”
我垂头丧气,生无可恋的说道:“你们要知道,考数学对于我来说就像医生给垂死的病人做手术,出来第一句就是我尽力了。”
她们两个听后纷纷哄堂大笑,也许是她们的笑声太大了,传到了卢灏溪的耳中,于是他走过来,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今天下午放学,我给你补一下你数学考试不懂的题目。记得不要偷偷溜走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我们帅气的灏溪同学!”我露出了欠揍般的笑容。
上午快放学了,同学们都按耐不住自己的归心,都蠢蠢欲动,就等着下课铃声响起的那一刻,马上冲出教室。
而我则没有这么着急,我坐在位置上慢慢的把东西整理好,拿出今天早上考试的数学试卷,一道一道的寻找错题、以及不会的题目。
在错题上画个圈圈,在不会的题目上,标个三角形。这样,就不会在灏溪问我的时候,才开始找题目。
做完这个工作后,我就去饭堂吃饭了。
吃完饭后,我回到教室午休,因为,午休的铃声还未响起。所以,同学们还没有按部就班地乖乖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午休。
我环顾四周,教室⾥的同学有的⾼谈阔论,有的打打闹闹,有的吵吵嚷嚷,⽽陈星辰,正在聚精会神地算题,似乎忘掉了周围的⼀切。
正当我打算休息的时候,卢灏溪吃完饭回来了。他走到我身边,让我把试卷拿出来,给他看看,他先给我讲几道题目,然后,剩下的下午再继续讲。
他看了看试卷,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着,向我竖起一个大拇指,夸我细心把题目都整理好了。
于是,他便开始教我题目。
一开始,还是天气晴朗、风平浪静,我们友谊的小船在大海中,慢慢地漂流。可是后来,大海上的小船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天空也变黑了,“轰隆轰隆”打起了雷。
是的!灏溪又崩溃了,他气的脸通红通红的,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地说道:“你等一下,姐姐!我找别人来教你,我先缓一缓。”
只见他朝陈星辰挥了挥手:“星辰,过来一下!有事找你!”
正在做题的陈星辰,听见了卢灏溪的呼唤,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噔噔噔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陈星辰一脸懵地问道。
“来!你来教教忆珺!我先休息一下。”说罢,边把陈星辰拉倒我面前。卢灏溪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口地喝起水来。
我突然紧张起来,不敢抬头看他。
“哪道题不会?”陈星辰看了看我。
“这道,第八题。”我用手指了指试卷的题目。
“好!我先看一看。”说完,便拿起试卷开始思考。
一会儿,陈星辰便拿起笔,站在我旁边“这道题应该这样,在三角形的直角边连辅助线,然后,你看看应该从哪个角开始求解。”
我拿起试卷左看看右看看,愣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我的神情逐渐由害羞变得窘迫。
陈星辰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然后,温柔地对我说:“没事!我一步一步慢慢的来教你。”
在陈星辰耐心的教导下,我终于弄明白了许多题目。
午休的铃声也响起了,我连忙对他表示感谢,陈星辰的笑容如沐春风,对我说:“不客气!下次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还有你认真学习的样子真美!”
说完,他便回到位置上午休了。
在青春期中,也许喜欢的人一句鼓励,便会让你充满斗志!继续前行!
在这里祝愿各位小伙伴也会遇见那个让你充满斗志的人,就算没有遇到也没关系!那就成为自己的光!
在这里补充一下,可能大家都会好奇,我为什么讨厌数学?
因为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教我的数学老师特别凶。每当我们做错一道题目,就罚抄100次。我就很不幸被罚抄了1000次以上。
还有,数学考试不及格的时候便要罚抄试卷三次。连图上的小明和小红也要画上去,不仅如此,还要补测一次。如果测验不通过,继续罚抄。
更不幸的是,这个数学老师一教就教到了我小学毕业。长此以往,我对数学的兴趣渐渐从喜爱到无感最后到厌恶。
所以,到了初中的我,对数学更多的不是讨厌,而是一种害怕,无力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