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宜醒了,看见伏在床边的周生辰,她笑了笑,伸手轻轻地划过他的鼻子,却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她先是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不甚开心道:
“师父睡着了,还如此警觉,一点也不好玩……”
看着时宜如此想玩,他又伏了下去,说道:
“时宜爱玩,那便继续吧”
听此,时宜又挂上了笑脸,用手轻轻描摹着周生辰的面容,心里只想着:
“这骨头究竟有何特殊,竟惹得王室朝臣忌惮,百姓传颂?”
想着想着,时宜落下了一滴泪珠落在了周生辰的手背上(周生辰的手放在时宜的枕头上),察觉到的周生辰,抬起了手,替她擦了擦眼泪,边擦还边说:
“又哭成小花猫了,呵”
说完还低声笑了笑,惹的时宜一阵不快活,娇嗔道:
“师父……你怪不怪时宜啊……”
“怪你什么?没有制止刘子行?他当日是王,你只是一个他未过门的贵嫔,如何制止啊?”
“那……”
“好了,时宜,还睡吗?再睡会吧,师父出去转转”
未等时宜说完,周生辰便开口打断了她将要出口的话,转身离开了,时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落寞,沉沉的睡去了
日上三竿,成喜来唤时宜起身,看着她过白的脸色,叹了口气:
“姑娘这心病,何时才能痊愈啊,这太折磨人了”
虽然她也明白,心病还须心药医,但还是忍不住的抱怨,便也不顾礼仪,说了些以下犯上的话:
“三娘子也是,若是让姑娘一直留在王府,姑娘便不会像今日这样了,还有这刘子行,死了(死没死 我忘了 太久没更了 见谅哈)还要折磨着姑娘……”
“成喜!住口”
时宜见成喜说到了刘子行,便厉声打断
等成喜布好菜了,时宜也过来了,用完早膳,时宜一如往常一样,来到了琴房弹奏古琴,一曲悠扬,婉转动听,但只有周生辰听出来其中的沉闷
画卿彦芜湖~吾回来啦 即日起恢复更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