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来人慌忙跪地,他只是听丞相的话晚来那么一点点,一来丞相势力尚可,且每日盛上去的药膳中下了毒,皇上活不长多少时间,二来皇上也不过是个孩子,不怎想压迫感这般强烈
“陛下饶命,臣……臣……”
凤柔只嗤笑一声“张太医日理万机,忘了这等小事也是正常,陛下也不必恼火”
张太医闻之汗颜,好一个凤柔只,蛇蝎心肠!
“陛下,臣不知长公主此言何意,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未曾敢懈怠半分”说吧仰起头直视凤灵曜,一副诚心报国却被误解的模样
要不是夜沧溟拦着凤应星已经一脚踹上去了“好一个忠心耿耿,张台,本王今日倒是见识了你颠倒是非的英姿!”
张太医闻之随意瞟了一眼眼中冒火的凤应星“王爷何出此言?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为证,王爷此话莫不是要毁臣的赤子之心?”
说罢也不跪着了,挺着腰板站了起来,狂妄至极!!
凤柔只也不惯着,上去就是一脚“大胆张台,皇上面前岂敢放肆!”
张太医揉着自己的胸,还是一脸不屑,也不敢做什么,最多只是骂几句,有丞相,量他们也不敢把自己怎么着
“你当真觉得本宫不敢杀你?”凤柔只冷冷开口,宛如来自地狱的罗刹
张太医一愣,看着凤柔只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忽然恐惧起来,她刚才那一句话如同索命锁,一口气卡在喉咙不出
“你你你……”
张太医往后爬了几下,雨还在下着,郎中瞧完出来撞见这一幕,更加害怕了
夜沧溟终于开口了“如何?”
郎中跪下颤抖个不停“那位少爷受了内伤,草民已然施针,按时喝药,躺上几月便好了”
“下去领赏吧!”
“是,草民告退!”
凤灵曜把玩着玉杯“朕要你有何用?”
张太医也不敢说话了,他是真的怕了,丞相所言并非全然属实,什么都是孩子,这一个个如恶魔般可怖
“张台,你身后是丞相,丞相又与其他三大家族关系甚好,你便觉得我们姊弟三人好受气,可不想想摄政王,他身世神秘,首战便大获全胜,让敌国闻风丧胆,为何这么一个人会听本宫的话呢?还有屋中那两个少年,能设台求雨的能是等闲之辈?这些你都想过吗?显然丞相是想过的,所以你便是试探我们的白鼠”
张太医瞪大双眼,震惊的不敢说话,迟了,好一个姓周的丞相,自己怎么就那么蠢呢?白白让人利用
“陛下,陛下,饶臣一命啊陛下,是丞相,不是臣,陛下,呜呜,陛下……”张太医连滚带爬的攥住凤灵曜的衣角,不肯撒手
凤灵曜嫌弃的撇了撇嘴“来人,将张台压入大牢,任何人不得探访!”
“陛下……呜呜……陛下,陛下饶臣一命啊,都是丞相,是丞相让臣这么做的,陛下!!”张太医哭爹喊娘的被拖了出去
“阿姊,下一步该如何?”凤灵曜看向凤柔只,凤应星和夜沧溟也看向她
下一步吗,是该削削大胤那些要飞出去的翅膀了,不对,削了不好玩,还是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