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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得无厌的人没好报

世间不止一个你

大概四十年前,他们住在一座破泥房子里,不仅四面漏风,遇到下雨天就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生活。平时因为他们家的那个娘们爱吃穿,又很好面子,他也没有什么本事,就只能在天好的时候去外面钓鱼,然后把钓到的鱼放进渔网里,放进深水里养着。每天起早贪黑的干,就这样过了整整三年。

有一天,他在海里捕到一条金鱼,金鱼并不大,只是那天的惊喜太多,金鱼的嘴里竟然鼓囊囊的。城南伯将鱼嘴里的东西给抠了出来,却看到是一枚宝石戒指。戒指的宝石是红色的,很大的一颗,看着很名贵。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很好看的女子,女子开口说话说她叫周庆,并且恳求城南伯将戒指还给他,并且承诺会给您贵重的报酬。

城南伯吃了一惊,他将戒指还给周庆后,对她说:“我不要你的报偿,你回去吧。”

城南伯回到家,告诉名兰周庆的事情。名兰火冒三丈指着城南伯就骂:“你这废物东西!你要是知道那是个值钱的东西,哪怕要只木盆也好,我们那只已经破得不像样了!就连衣服都洗不了。”

城南伯回到那天钓鱼的地方,看到那里有很多人,看到水面微微起着波澜。城南伯对周庆说:“听说你是个娘娘,我老婆想要一只新的木盆。”周庆爽快地答应了。

城南伯回到家,名兰骂得更厉害:“傻瓜!你就知道木盆。你再到那个女的那儿去,向她要座木房子!”

城南伯只好又找到周庆,说:“娘娘!我老婆还想要座木房子。”周庆又答应了。

城南伯一到家就看到一所漂亮的木房子,名兰就坐在窗口下,一看到城南伯就破口大骂:“你这老糊涂!你只要了木房子。快去跟娘娘说:我要做个有钱人!”

城南伯费尽心机又找到了周庆,这时人群骚动起来。城南伯害怕一直和一个女的要东西,别人说闲话,就送了几条鱼给周庆说:“行行好吧,娘娘!我老婆竟然想要做个贵妇人。”周庆说:“放心吧,她会成为贵妇人的。”

城南伯回到家,发现家变成了一座很大的房子,名兰身上穿着名贵的貂皮大衣,头上和双手都戴满了珠宝。城南伯问:“这回您满足了吧。”名兰不仅把城南伯大骂了一顿,还把他赶到马棚里去干活。

过了一个月,名兰让人把城南伯说:“我不愿意和一个农夫过一辈子,我要做个人上人,去对那个女的说,我不愿再做贵妇人,我也要做个自由自在的娘娘。”

城南伯吓了一跳,他狠狠打了名兰几耳光道说:“天啊,你走路都像只螳螂,说话更是不像样,你做娘娘一定会惹得全国人笑话。”名兰大怒,竟然让人把城南伯关到了喂鱼的屋子里。

城南伯走到水边,水也变得阴沉昏暗起来。他又发愁道:“这可怎么办啊,娘娘,我老婆太糊涂了,她这次又说要做皇帝的女人。”周庆回答说:“放心吧,你老婆会成为皇帝的女人的!”

城南伯回到家,吓了一跳,他面前竟是皇家的宫殿,名兰竟然被王国清给封成了诰命夫人,大臣贵族侍候她吃着花式糕点,周围站着威风凛凛的卫士,肩上都扛着锋利的斧头。

城南伯连忙对名兰行个礼,说道:“您好,威严的妃子!这回您总该心满意足了吧。”名兰瞧都不瞧他一眼,吩咐卫士把他赶去马厩喂马。

又过了一个月,名兰派朝臣找来她的丈夫,并且命令他道:“回去对周庆说我不愿再做诰命夫人,我要做皇后,叫她来侍候我,做我的仆人。”

城南伯不敢抗旨,他又跑到周庆住的房子里,找来她说:“娘娘!我该怎么办啊?我老婆已经不愿再做皇上的妃子了,她要做皇后,还叫你亲自去侍候她。”周庆听后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转身,便走了。

城南伯只好回到家里,家里的大房子已经被搬走了,还有那豪华的家具,眼前还是那间破泥棚,名兰已经被人赶走了,坐在门槛上,她前面还是那只破木盆,就连新木盆都没有了。

他只和名兰做了三年夫妻,名兰就生下了名为,绿帽子也给城南伯戴了一大堆。期间有八个男人来上门认亲,只有一个有封号的人领走了名兰,并且还要走了一纸休书。名为被他强留下了,只是很多人都说他王志相面貌丑陋,不可能生的出来那么好看的后代。而且名兰是生一个弄回家一个,城南伯既当爹又当娘,还要养鱼,活的一点都不容易。只是不知道是交了什么狗屎运,那个曾经帮助过他的娘娘,竟然自己从大内跑了出来,皇帝还送给他一个封号——城南伯。城南伯的名头响亮了起来,又过了半个月,当时的中宗——王国清竟然被人给废了皇帝位,周庆也脱离了王国清,戴着她生的女儿——王真,改嫁给了自己,还连带回了一个神经病——李楚辞。李楚辞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却成了他的养女。

从那以后,好运气是一个连着一个,不仅日子越过越红火,还越来越有钱,家里东西越来越多,不仅吃穿不愁,而且还有剩余,顿顿大鱼大肉,真的是羡煞旁人。就连曾经的废帝王国清又找到了周庆,两个人又鬼混到了一起,只是城南伯有一个难言之隐,和周庆睡一回觉太难了,每次要碰她的时候,周庆都是穿着衣服被他碰的,只是黑灯瞎火的,每次都是干涩难受,都不知道碰的是哪里。

城南伯就和做了一场梦一样,梦里所见皆非平时所见所闻。

周庆和王国清一起生活了四十年,怀孕了三十个,生下来八个,活下来的只有王真一个。最短命的活了一个月,最久的只活了两岁,通通都是花姐命。

王国清给他的那些夭折的子女办丧事,又给他们举行了冥婚,也就是白喜事。一个月内连着办了二十四次喜事,供在房间里的只有七个牌位,因为他和其他女子生了十七个子女,最大的活了两岁,最小的只活了三天,只有两个女孩,真正活下来的到成年的只有名秋和王真两个孩子。

那些死去的短命鬼其实并没有离开家,而是被建了家庙用来供奉这些亡灵,原本漫山遍野到处树立起的坟头和墓碑,又因为先人去世后都有后人扫墓,所以相安无事,那些短命鬼虽然都有坟头,却无人扫墓,无人祭奠,所以到处投胎,几无好命。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尚不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十六君远行,瞿塘滟预堆。

五月不可触,猿鸣天上哀。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忆妾深闺里,烟尘不曾识。嫁与长干人,沙头候风色。

五月南风兴,思君下巴陵。八月西风起,想君发扬子。去来悲如何,见少别离多。湘潭几日到,妾梦越风波。

昨夜狂风度,吹折江头树。淼淼暗无边,行人在何处。

北客真王公,朱衣满江中。日暮来投宿,数朝不肯东。好乘浮云骢,佳期兰渚东。

鸳鸯绿浦上,翡翠锦屏中。自怜十五馀,颜色桃李红。那作商人妇,愁水复愁风。

  

  

 桌上放着一张书写好的李白的诗二首《长干行》,瑶光对着那诗看了又看。诗中的人,真像现在的自己的境遇,他们说,女孩子不该谈情说爱太早,当年的自己可管不了那么多!本来一心一意的对人,到了最后却是被坑的下场。

恨一个人似乎每天都会有,不管别人说什么放弃这种话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不喜欢就别招惹,也别伤害,给不了就别接受。

诗中“商人妇”一词又作商女,杜甫的一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中的商女指的是什么,其实就是一个饱经风霜,被人欺凌,到了最后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的女子下了海,去和一些男人鬼混风尘,做了出卖自己色相的营生,其实没有一点错。世上男人何其多,为何可以让男人辜负自己,自己却不能辜负他人?

窗外一个又矮又小的身影和李玉衡拉拉扯扯,絮絮叨叨的话也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安贵:“李玉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你太不要脸!”李玉衡骄傲的昂着头,两人似乎就差了那么一大截。

安贵:“我只是个子有些矮!”然后猛烈的摇头,头发摇得前后乱甩,一直摇散了为止。

安贵:“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我会放声大哭,我说哭就哭,你信不信?”

李玉衡:“我信!我信!我不是虚声恐吓。我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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