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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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听说某科室要招新人。”同事甲。

“听说来头挺大的，是上头的亲戚”

“不是不是，听说是太子爷要的人，以为手术一直不过关，不知道什么原因。”

“是吗？那哪位”。

……………

办公室里总有一个聊八卦的地方，今天最热门的话题就在此事，上头居然招了一个新人入职。

哒哒哒，在办公室时间久了，一听就晓得是狐狸人事王娴女士来了，每天脸上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脸，永远裹着一条红艳的长裙，一双恨天高便是标配。

“安静。”一句话，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等着看点。

“她叫H，以后就是大家的同事了，希望大家和谐相处。”王娴带着H入职。

“hi，大家好我叫H，初来乍到，望大家多多指教。”

“会的会的。”老掉牙的套路，几次每次都要重演一遍。

H趁着入职抓得不严，赶紧上医院为牙齿保驾护航。

“叮”，四楼终于到了，牙科长廊上挤满了患者，都在排队等着弄牙齿，都是唉声叹气怨天尤人的。

“妈妈，好痛。”

“不痛啊，医生一会帮你看看就会好的。”

“到你啦。小朋友”，护士叫到了小男孩。

“我不要，妈妈我要回家。”“回家牙齿又不会好，快过来。。。。。。”妈妈表示也很无奈，因为排了很久的队。

画面貌似突变了，小男孩跑了，再次看到小男孩时，只见三个大壮汉抱着娃娃回来，所有人都惊呆了，医生和护士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立马恢复工作状态：“不怕，阿姨先给你检查一会，张大嘴巴好嘛？”

“啊，我不要，哼。”看来不是配合型的选手，医生遇到棘手的事情了。H也可以再等一会，心理放松一些。

今天居然只有一位医生坐班，在给别人拔牙，是的就是那个小朋友，的妈妈，“张嘴，是这颗牙吗？”“嗯”，医生和妈妈简单说了几句，大概就是具体情况，怎么治疗，如何治疗，价格。妈妈也大致了解，不知为何变成了妈妈治疗。

她就像是一个修罗刹，左手拿着反光镜，右手拿着针管，原来身穿白大褂的不一定是天使，也有可能是恶魔，上麻药，只见针管里的药水一点点进入牙肉，进去了进去了，过了大概几分钟，小巧的钳子随着医生的挥舞，一颗带血的牙齿已经拔出，动作精准，操作流利，不带一丝感情，消毒，缝合，干净利落，躺在病椅上的人就像是实验室里的白鼠，不知道是试验品还是什么。“好了。起来吧。”没有一丝丝的感情。

看来和外面诊所的医生一样，都是一样的流程，又是一个只要业绩的医生。

“嘿，你看牙齿嘛？嘿，”“我在”，H赶紧回神又接着学着前面的道友，看着大家的流程，缴费，拍片给医生看。

轮到H已经是最后一个了，“过来吧”，H像个机器人僵硬的走过去，心理给自己默默打气，“加油加油，没事的。”……………有两颗牙啥啥啥啥………………“好”，“痛吗医生”“那我怎么说，你自己慢慢体会吧”，或者是专业术语，医生应该都会说这话吧，她真的很累了，很疲惫。

“嗡嗡嗡。”开始了开始了。痛苦面具，小转头慢慢侵入我的牙齿，闻到气味，可能就像自己的骨头在锯掉。

或许是太过紧张，医生已经问“痛吗？”

“不痛，”实话实说不痛但是心里害怕。

“那你为什么这种表情。”真的好冷漠啊，难道医生牙齿都不痛的吗。后来我才知道，她的牙齿很好，真的没有痛过。

“我害怕，恐惧笼罩我的全身。”此时的我，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大清朝的土地被侵略者一步一步的剥夺政治权利，没有自由。只希望医生可以明白我的意图，下手轻点。

“嗡嗡嗡。。。。”她仿佛没有听到我讲话，或许见多了，就我这么害怕的可能是第一个吧。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牙痛这种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太可怕了，救命吧。上帝

这么尴尬的时刻，还是留给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