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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墟王冠

唐晓翼同人:烨枝

穿着马靴挎着你的刀。

刀是用来杀人的。

挂着军衔摘下一朵昨夜绽放的玫瑰。

轻轻一嗅。

世界是黑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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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夜我都在宿舍外看见一闪而过的金光。

前一两次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但是当这个光反复出现三次以上之后,我就不得不提起精神了。

在圣斯丁学园,学生可以申请周末留校,大部分海外学生都会选择这么做,我也不例外。圣斯丁学园的初中部宿舍是单人制,一层楼共二十一个宿舍,我的宿舍正处于这二十一个宿舍的中央位置,左右都是十个宿舍,不能不说恐怖。

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拿到电脑写记录,于是那个信封我也一直都没开启。圣斯丁学园的初三学生节奏快、压力大,即使身在国外也依然要接受中式教育。我日复一日的默写元素周期表、研究串并联电路、背诵资产阶级革命历程、推算二次函数,恨不得把世界地图狠狠地贴在墙上,在上面大笔一挥注明谁谁谁出生于哪个国家,于多少年做了什么事……

每天的晚自习只有一节,周五周六更是没有晚自习,这就给予了学生极大的自由。学园祭一过,第一次季考也逼近了,学生们自动自发的扎堆占据自习室、图书馆、花园甚至是食堂,弄得我每次出入图书馆或者食堂就像是在沸汤里煮了一遭,满身大汗,只能寻求冲凉的慰藉。

今天我在食堂碰到了唐晓翼和乔治。

乔治就是前文我刺杀未遂(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刺杀到底是唐晓翼杜撰的还是真实存在的)的那位红头发,是圣斯丁学园人尽皆知的大人物,与他的面瘫脸一样出名的是他那官大压死人的红发党会长职位,算是个管理阶级。他惯常的出场方式就是:一张面瘫脸,瘦高个子,颜色灰蒙蒙的涤纶衬衫与五分校裤,露出修长纤细得令女孩子嫉妒的小腿与脚踝,当然还有一双灰蓝色的扁平运动鞋。他的贴身保镖是一只丑得惊天动地的科莫多巨蜥,不过据说相处久了还是一只很萌的动物。

我看见乔治的时候他嘴里咬着一块面包,一双眼线平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唐晓翼,任何人被这样的眼睛看着恐怕都会觉得维不舒服,可是唐晓翼还面带微笑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听众的烦躁情绪。

他们俩离我不远,我端着餐盘正想靠近一点,唐晓翼先发现了我,并异常热情的向我招手:“是宋朴啊,过来吧过来吧。”

乔治跟着唐晓翼的动作看过来,眼神变得更加阴鸷。我连连摇头,把最后一点饭扒进嘴里就赶紧走,我再傻也不至于不会看人脸色,现在过去?我有病?才不要加重乔治会长的负担。

出了食堂门我径直往宿舍方向走,唐晓翼追上来只问了一句话:“信封你拆了吗?”

“没。”没有电脑,我拆了我还怕弄丢存储卡,那么小的一块,随便塞哪都会直接消失不见。

他放慢脚步,故意落后我一步,又不完全在我视野里消失,只让我余光看见他:“噢,那好。”

他的反应有点奇怪。我拆不拆信封是我自己的事,他问什么?难不成他催我写报告?但他也知道我没电脑呀,那就说明那个信封有问题。

我停下走路:“你跟着我干嘛呀?”莫名其妙的,我还真不想陪他玩智商游戏或是文字游戏,胜负显而易见且浪费时间精力。

“没事,我问你个事。”唐晓翼绕到我面前,我注意到他手指动了动,似乎是想抬起手臂按着我的肩说话,但他控制住了,“1900年发生了什么?”

可这跟我并没多大关系,没人说过谁可以仗着自己有特长欺负人啊。我认定唐晓翼今天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发癫时间,和一个疯子纠缠下去就是我疯了,于是我直接没人道的踩了草坪试图绕开他。

——后果就是我被冷眼旁观的乔治会长直接抓现场,被提回红发党本家接受批评处分。

荒废了我一个下午和晚上的时间,乔治终于松口让我走。我自觉晚饭无望只好回宿舍,正坐在床上缅怀一下自己无辜牺牲的自习,窗户外金光再次一闪而过。

我去你的!你还出现!

我当即推门,映入眼帘的是冷冷清清的走廊,暗蓝色的走廊,没有一点灯火。

……不会吧,周末这一层只有我这个宿舍有人啊?

我缩了缩脖子,正犹豫着想回去,门后有人幽幽出声:“我的宿舍电线断了,你让我进你的宿舍感受一下温暖。”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控制自己,才没有直接把门向后一撇磕到唐晓翼那漂亮的鼻子。

“电线断了找宿管,再说,你那么聪明机智,怎么会接不好一个小小的电线?”

真话是我委实不太想让他进来,原因有三,一是男孩子怎么好进入女孩子宿舍,二是我不喜欢他,三是我很烦他再撩我我就真的把门往他脸上撞了。为了防止发生恶性流血事件,我决定给他机会,他要有自知之明现在就该离开,但他要是没有嘛——

其实我也做不了什么,顶多把他拦在门外,听他唠嗑唠嗑也还是可以的,反正无聊。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唐晓翼大我一岁,他今年应该读高一,为啥还留在初中部宿舍这边?要知道初中部宿舍与高中部宿舍一个在山顶一个在山脚呀,没理由说他宿舍断电了,大半夜的爬山上来找我啊。

我倚着门站着,抄手看他:“嗯,我陪你说说话好了。”当然是他说得多我听得多。

唐晓翼从门后的阴影里走出,面对着我站着,很笔直,笔直得让我以为他在紧张。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毛毛茸茸的一圈,将他的面部线条柔和了,我一眼看过去几乎错觉他既犹豫又温柔。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呸,用句不当。也许就是那一会儿,我心软了,不过也就只有那一会儿。我之前和之后还是对他喜欢不起来。

生命中总会有些人,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把你推远。不断推远,你们是世界的两个极端,南极永远到不了北极,你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赤道与极地,雨林与沙漠,无法逾越,也从来都没有想过逾越。

靠近,就会被伤害得鲜血淋漓。

因此从一开始,就会有人选择转身离开。

我与他对视,我先移开目光,看向幽静阴暗的背景。

他开口了。

“……如果有可能,你会不会喜欢我?”

……

哦?我能回答“不会”吗?

能的。

我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

难道在期待他说出这句话后,我兴奋的尖叫着扑上去抱住他,埋在他怀里羞涩的说“会”吗?我傻啊?

……最讨厌、最讨厌别人把我当白痴看了。

以为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所以可以心安理得的欺骗我。

九岁时宋家的小哥哥,告诉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玩”,可是自从那天我离开了临杭,我就再也没有回去。

九岁时邻家的沈文宣与桃叶姐姐,告诉我“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可是那天之后桃叶姐姐就失踪了,沈文宣性情大变,孩提时不谙世事的友情分崩离析,我被抛弃了。

十三岁时尚还在世的父亲,告诉我“爸爸一定会为我最爱的女儿亲手披上红嫁衣”,可是也就是那年六月,我捧着他的骨灰盒长久的伫立在墓地,犹豫着恐惧着不肯撒手。

十四岁时一起合作的唐晓翼,告诉我“如果有可能,你会不会喜欢我”。可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再去相信谁了。你说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在……你死亡气息最浓郁的时候。

他这个样子仿佛是在交代后事,完成自己最后的几个愿望。

……说了,我不喜欢死亡,无论如何都不喜欢。

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向我如此直观的展示死亡的不可逆性呢?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不喜欢你。”

我听见自己干涸的喉咙试了几次,终于发出了声,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即使明白你早已看清,我也要再次重复,努力地努力地,把自己受到伤害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已经不敢冒险了,不敢。

唐晓翼的表情有点意外,但在可控范围内。他“唔”了一声,没有放弃:“如果我追你呢?”

我笑了笑,僵硬得像是木偶娃娃:“我们没必要做这么无聊的假设题吧?明明我们都知道这个题目是个假命题的。”

他顿了顿,灯光里他的喉结卡在那个地方,不上不下的,有点异样的滑稽。

“好吧,”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许是光线太暗了吧,他的面部模糊一片,线条全部都被马赛克化了,“其实我只是想给你存储卡的,顺便逗逗你,看你这么郑重其事的样子,出了一身冷汗啊。”

“……”

唐晓翼还是嬉皮笑脸的,但我还是感觉得到他的强颜欢笑与低落情绪。我不由得烦躁起来。

被骚丨扰的是我,被嘲笑的是我,你不高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不高兴?我心里气得很,把他指间的存储卡抢过来就大力地关上门,将窗帘拉得死紧。我不想看见那个人渣。

因为心情不好,我很早就躺在床上准备睡了。但我始终没有睡着。

暗里我看得见自己的手,仔仔细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抚摸过去,就像是抚触到黄土地上的沟壑。父亲血管里所涌动的北方血统被分割了一半继承到我身上,它与母亲的南方血统奇迹一般的融合在一起,寂静的沉睡在我的体内。我摸到被我压在枕下的那张新来的存储卡,再次坚定了“那个信封有问题”的想法。

平常的存储卡都是直接给我了,只有「幽灵列车」的那次是特地装在一个信封里。本来嘛,唐晓翼只是以一个引导者的身份将草样记录提交给我,由我正式记录,他没有责任保证记录的完好性。可是「幽灵列车」任务后,他慎重的将一个信封递给我,那个表情……仿佛在希冀着什么,又在害怕着什么。

不行,我必须看看那个信封。

我爬起来拉亮床头灯,在橘黄色的昏暗灯光下摸索到那个信封,用食指与中指把它从书堆里解救出来。我松了口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五号信封,封口处抹了一层薄薄的胶水,可它明明已经用胶水封了口,却还要极其繁琐的用火漆再次封口,这无意之间就透露出了封口人的紧张与郑重。他难道在担心里面的东西掉出来吗?

隔着信封我用指腹摸了摸,除了熟悉的存储卡形状,还有一个圆环状的东西……这金属的触感,有点像……戒指?

我正想动手拆信封,猛地照明就没有了,我被一股大力推得向前,信封脱手掉到了地上,我被人自身后死死地禁锢住了身体。

我只看得见眼前的墙壁。我最讨厌的泛黄的白色马赛克墙砖,常年沾染着令我感觉陌生的烟味或是洗衣粉味。我在这里睡的第一个晚上就梦见了我在一个大房子里不停地洗衣服不停地洗衣服,旁边坐着这个房子的主人,他还在不停地抽烟不停地抽烟,某个间隙我抬头看去,那个主人有一张唐晓翼的脸,吓得我直接把湿淋淋的衣服甩到了他脸上,妈丨的扰民……

但我没有时间来回想梦境了。那个人空闲的那只手伸到前面来,一块充满着刺鼻气味的手绢捂住我的口鼻,强烈的刺激性气味冲进我的鼻腔,我大脑瞬时晕眩,留在视野里最后的画面是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垂下,冰冷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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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第一个场景。有人高烧红烛,刚刚喝过交杯酒,新娘子的花冠与酒杯一同被丢到床下。酒杯一仰一覆,是喜庆而大吉大利的意思。新郎官拉上床帐,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大抵是醉了罢,面上火烧一般的热乎乎的,双眼迷蒙,甚至看不清眼前人。

鼻尖萦绕着泛滥到甜腻的檀香味,熏炉燃烧得太过了吧。

层层叠叠落下的丝绢,鸾鸟和鸣,互相依傍。他的脸垂下,吻在我的眉心中央,宽厚的修长的手掌……

……

另一个场景。我与陌生的高大男子并肩行走在一面波光粼粼的水潭边,他手里提着一篮苹果,我的手牵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小男孩。内心不断涌动的柔软感提醒我这个小男孩是我的孩子,我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直到他转过脸来……一双黑色眼睛,如月色溶溶夜,清润玉石浸入深海,凉薄通透,一击即中。

这是唐……

他向我伸出手,笑嘻嘻的叫妈妈,身边的高大男子温和殷实的声音里浅含笑意:“族长今天会回来了。”

我……

我弯下腰想抱起那个男孩子,他贴在我耳边欢快跳跃地说“白禧完成了任务,妈妈不用怕”。我恍惚间心口骤痛,眼前看见滚落在地的竹篮、四散逃离的鲜红苹果……

……

又一个场景。我被男子紧紧地抱在怀里,耳朵贴着他心脏的位置,听见他震耳欲聋的巨大的心跳声。柑橘和水生植物的味道告诉我他是罗德·K·莫尔斯菲。他在对别人说话,声嘶力竭的那种,话题的中心仿佛是我。

他说,小朴在你身边,根本不是小朴。

他说,你还要强迫她做你的梦多久。

他说,你除了小朴对你的喜欢,你什么都没有。

之后是半分钟的沉默。我和罗德听见那人慢慢地说出了话:

“……宋朴是谁?”

……

我提起礼服裙摆,脚踝转动细长铁链,裸丨露的颈窝与胸口被空气一撩,凉意直达心灵深处。我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里只看见那个男子,那个靠在牌桌边,动作慵懒地拨弄着扑克牌的男子。我赤着脚在一片玻璃碎渣上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

终日敞开的隔扇,外面日光天影刚刚好,青石小径,远远的流水声音。正午十二点必定会响起的脚步声,十二岁少年的面庞,白皙而粗糙的手递过来的红苹果……

胃痛,剧烈,低血糖。晕眩。

……

……

……

……

“这是,「你的人生」。”

“我的……人生?”

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那光辉灿烂的女子。她单膝跪在我面前,双手将我的右手包住,但她身体没有任何的温度。她有一双眼角上挑的金色眼睛。

察觉到我眼神中的探究意味,她张开双唇,轻轻地唱了起来:

“一念成祸/一见倾心/一双水袖舞折百年/一根木簪搅乱命运/一个人/裹挟自我倾覆于下……”

我浑身一颤。这一年以来我反复听到的歌声原来出自她的口中,她是谁?

“我是宋寐之,”她声音很轻,即将断气一般,“你知道我的。”

是的,我知道她的。

宋家存世不过百年左右,供奉的先祖便是一位名叫宋寐之的女子,之后宋家一直是男子入赘,而没有女子出嫁的记录。从小我耳濡目染的便是:继承宋寐之的血统,是宋家无上的荣光。可是一百年过去了,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成功继承。而今天她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是说明……我,是百年以来第一位继承她的血统的人?

“你的血统叫‘小女’,宋朴。”她语气何其温柔,几乎让我错觉她才是我的亲生母亲,但不是的,我和她面容上没有一处相似。她的手从我的眉骨一直游移到我的下颌,仔仔细细、接近疯狂地反复抚摸着我的面孔。我心惊胆战,却又不敢动弹,僵硬的挺着脊背让她摸着。她吐出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我:“满意你的人生吗?”

她是指……刚刚我看见的「我的人生」吗?

“你的丈夫名叫唐晓翼。”宋寐之的脸靠近我,鼻子抵着我的鼻子,她的气息扑到了我脸上,她的眼底有狡黠的情绪,“你喜欢他吗?”

“……”

我得努力控制自己才没有骂出声来。

谁他丨妈要是喜欢唐晓翼就是眼瞎。

我的反应是最好的拒绝,宋寐之眼波流转,抓住我的手:“你想不想要这样的人生?”

“我不想,”我矢口否认,“绝对不想。”

“我可以帮你改变,宋朴,”宋寐之将食指按在我的眉心,她看起来似乎是想低下头吻我,“……你只要一句,‘请你帮我改变’,就好。”

“请你……帮我改变?”

“……嗯。”

……

“我很喜欢你,宋朴。”

“我要赐予你一顶王冠。记住你的故乡在亚墟。”

……

“请你帮我改变。”

“好。”

……

也就是这一句话,为我的人生定下了回不了头的禁锢法则。

……

……

……

一觉醒来,我依然在宿舍里。空气里还残留着异样的芳香,其中掺杂着丝丝的无孔不入的檀香。那股刺鼻的气味完全消失了,但我确定我之前应该是被人迷晕了。

想起宋寐之说过的“赐你一顶王冠”的话,我翻身下床,在镜子前撩起刘海,清楚的看见我两眉中央出现了一个淡金色的皇冠状的印记,无论我怎么清洗都无法消除掉的印记。

这就是王冠?

我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我的梦境太过真实,我真的以为我经历过那些事,但是梦中的我是二十几岁的成年女子,现在的我只有十四岁,到底是刚刚的是梦,还是现在才是梦?一方面宋寐之出现后王冠真的有了,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发生的……到底哪个才是梦?

唐晓翼来过我的宿舍。

不知道那个用手绢蒙住我的口鼻的人是谁。

我把刘海整理好,蜷在床上沉寂了一会儿,弯下腰正想把信封捡起来,宿舍门被敲响了:“有人吗?”

“有。”我回应了一句,把信封放在桌子上,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乔治,他那双死鱼眼冷静的直视着我:“没死?那好。”

嗯?——我莫名其妙,他这是什么意思?谁告诉他我死了?

“岛上刚刚发生了地震,只有初中部宿舍是完好的,岛上其他地方的建筑都坍塌了。你的命很大。”

“……嗯。”我抱紧了自己,觉得有点冷,“唐晓翼还活着吗?”

乔治定定地看着我:“他失踪了。”

他失踪了。

这一个消息如同一记拳头重重的击打在我的胸口。

“他失踪了?”我重复了一遍,“怎么回事?”

“这些事你没有必要知道。”乔治抿了抿唇,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嗓音,“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要宋朴把信封拆了,找亚瑟要「不死国的生命树」任务存储卡’。”

“……”

好的,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麻木的送走乔治,拆开信封,从里面滑出来一张存储卡与一枚戒指。不管我是将戒指套在中指还是无名指上它都显得太大了,像是男士款式。我就这熹微的晨光缓慢转动着这一个银圈,戒指内环清晰的勾勒出一串字母的轮廓:

DENGWOHUILAI。

DENG'WO'HUI'LAI。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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