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公主去世后,这件物品便没人记得了,她的驸马,也就是边伯贤边将军日日夜夜将它放在身边,对着雀鸣镜说着一天的趣闻。”
“哪怕是上了战场也将它带在身边,好像江稚言在身边一样。”
说到这,老板顿了顿。
“但可惜的是,熠南将军在和外族对峙时,不幸战死在沙场,享年29岁,这面铜镜被摔碎,但镜子本身没什么破损的地方,被他的手下带回了大虞。”
宋燃星点了点头,原来边伯贤和江稚言的爱情故事这么可惜。
“姑娘要是感兴趣的话,不妨买回家。”老板笑眯眯的看着她。
宋燃星愣了愣,这种物品,理应说正常人都买不起。
“算了吧...我个大学生没什么钱。”
“姑娘不想知道它多少钱么。”
“多少?”
老师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万?”宋燃星震惊,没想到这么贵。
却不曾想老师摇了摇头,“两百。”
“!”宋燃星一喜,“怎么这么便宜?”
“弃物弃物,字面意思就是不要了的物品。雀鸣镜只对边伯贤很重要,所以在边伯贤死去后,它原本的意义也就没了,便不是很贵。”
“原来名字的由来是这个吗。那店里的都是对某些人很重要的物品么。”
“不错,古物靠的是缘分,有的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如此,那么一天听见江稚言这个名字三次就是她的缘分么。
“雀鸣镜还有一个盒子,与边伯贤写的词赋。”
老板转身进入了仓库,回来时手里还拿着一个纯白的盒子。
他把盒子放在桌上,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一条黄色的绸缎。
“愿星慢走天上路,待我归去再相见。”
“不错,这就是边伯贤写给江稚言的赋词。”
宋燃星摸着它的盒子,点了点头。
随即在书包里拿出了200块钱放在了桌上。
“下次再来。”老板笑眯眯的看着她的背影,“边伯贤啊,我可满足了你的一个心愿呢...”
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车声中淹没,宋燃星没再听见老板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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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公寓,宋燃星把镜子拿出来,摆在了桌面上。
她坐在椅子上盯着镜面愣了会儿神,想着今天的经历,就...挺离奇的。
算了,还是不想了。
宋燃星摇了摇头,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卫生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下意识的看了眼铜镜。
怎么...镜子里有个模糊的人影。
她瞪大眼睛再看了一遍,确信不是自己的。
毕竟自己不可能穿着一身黑在家里吧...
“汝是谁?”镜子里的影子突然说话,吓的宋燃星一下子把铜镜扣在了桌子上。
没听错吧?镜子里真的有个人?不是幻觉?
宋燃星冷汗直冒,战战兢兢的把铜镜摆好。
“汝是何人?为何在铜镜里?”
“我还想知道你是谁呢,为什么会在我买的镜子里?”宋燃星虽害怕,但还是跟他交流了一句。
“吾?吾乃熠南将军,汝呢?为何在亡妻的镜中,是女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