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之后，每隔几日顾栖迟都会将孟柯叫到冰湖去。

孟柯（小时候）“师尊，我来了。"

孟柯低着头走到冰湖旁，浑身颤抖。

顾栖迟（日常）嗯，过来。

坐在软垫上打坐的顾栖迟头也未抬，淡淡说到。

孟柯身体一顿，慢慢走近顾栖迟。

“刷！”顾栖迟变幻出一个鞭子猛地向孟柯打去。孟柯一下子被打倒爬在地上，洁白的衣服被鞭子上的倒刺撕裂开，露出伤痕累累的脊背。

顾栖迟（日常）你怕我？你之前不是说不怕我吗？撒谎可不是个习惯。

孟柯（小时候）徒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孟柯（小时候）孟柯仍低着头，全身颤抖。

顾栖迟（日常）呵，真狼狈。

顾栖迟嫌恶地看了一眼冰上的血迹，站起，一个施法便掐住孟柯的脖子，将他提起。

孟柯脸憋得通红，说不出话来，却一点也不敢反抗。“呯！”顾栖迟将他甩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冰冷。

顾栖迟（日常）今后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要试着反抗。看着你我就想毁了。你得庆幸你还有点用处。

孟柯（小时候）谨遵师命。

孟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挣扎着缓缓站起来。因他的动作，背上未好的伤囗便流下了血，血珠顺着衣服滚落于淡蓝透明的冰面，晕染开来，十分好看。

顾栖迟（日常）到湖里去修炼。记住，成年的时候必须修成元婴，否则...你知道的。

话音未落，顾栖迟再次挥出鞭子狠狠抽向孟柯。

孟柯（小时候）……是。

孟柯咬紧牙关，没发出一点声音。

孟柯（小时候）徒儿明白，徒儿不会让师尊失望的。

说罢，他便踉跄着朝湖中心走去。

顾栖迟看着冰面上泛滥的鲜血，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顾栖迟（日常）还不够，这只是开始。

冰湖里，孟柯闭着眼睛盘膝而坐，任由湖水淹没他的整个身体。

孟柯发出痛苦的闷哼声，灵力从四周源源不断地向他涌来，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死死握紧双手，指甲掐入肉里，溢出，顺着水向上漂，像红色纱带。孟柯感觉自己像要爆炸了一样。

孟柯虽然有修炼的天赋，但毕竟也是炉鼎的体质，经脉十分细小、脆弱，不能吸收太多的灵力，所以为了让他正常修炼，自从他当了顾栖迟，便一直被用各种办法温养。

可是现在不同了，这个顾栖迟不再怜惜他了。前几次孟柯被叫来冰湖就一直被挑错羞辱、惩罚，现在顾栖迟突然想要让他修炼并选择了用最痛苦的方式帮他修炼，那就是通过庞大的灵力冲刷出一条经脉。这需要极强的意志力，需要一直清醒着承受痛苦。

孟柯的皮肤开始裂开，血液一下子涌出来，染红了湖面，但一会儿又全消失了。

顾栖迟看那渐渐消失的红色露出了冰冷笑容。

孟柯脸色苍白，嘴唇已经被咬破，身体像是被一点点碾碎，血腥味弥散。他忍耐着，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始终保持着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身体变轻了，并且内里充益着灵力，他知道他成功了。他稍一放松便晕了过去。

孟柯是被水呛醒的，他醒的时候，仍然是在湖中，御水符不知被湖水冲去了哪里。他赶忙游上湖畔，“咳咳...咳...”

顾栖迟出现在他身前，轻蔑地俯视着他。

顾栖迟（日常）可惜呀，还以为你会那么窝囊的死去呢。

孟柯（小时候）师尊……我...

孟柯跪伏在地上，身上的疼痛和身体的疲惫交织在一起，竟让他连抬头都做不到。

顾栖迟（日常）滚回去，十日后再来。

顾栖迟十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孟柯（小时候）……是。

孟柯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房的路，身上还隐隐作痛。

师尊自从那天之后就变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疯狂，仿佛是被仇恨所蒙蔽，他的表情很冷淡，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他恨我？这是为什么？一时之间，孟柯的脑子一片空白。

呯！孟柯被撞倒在地。

"哎呦！哪儿来的臭小子！″一个弟子被撞着往后退了一步，"知道爷爷是谁吗？″跟着他的同伴将孟柯围了起来。

孟柯（小时候）滚开。

孟柯站起身道。

"呦呵，这不是那个什么执法长老的徒弟吗？"弟子一脸猥琐，凑到孟柯面前，"听说你是个炉鼎，这么小？嘿嘿，想不到执法长老那几千岁的老东西竟然喜欢这样的。喂，小家伙又，那老东西应该满足不了你吧？来哥哥我这吧，包你满意！"周围的同伴也嬉笑道，"快答应他呀！″"孙哥又高又壮，你不吃亏呀！″

孟柯（小时候）污言秽语...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

弟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孟柯一拳打倒。那围着孟柯的同伴开始没反应过来后面也向孟柯扑来。

最终，孟柯赢了，毕竟这些都只是外门弟子。

孟柯（小时候）外门弟子私闯这里可是重罪！跟我见...执法长老。

……

啪！

孟柯（小时候）师尊...为什么？

孟柯被顾栖迟到一拍掌打倒在地，嘴角溢出血迹。

顾栖迟（日常）就因为这点小事就打扰我清修？

孟柯（小时候）可是他们污辱我和师尊是...那种关系，还有我只有师尊可以帮我。

顾栖迟（日常）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你，你不知道吗？这是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啊。你就是这样不知廉耻、下贱的人。还有，不要给我装柔弱，我不吃这一套。一个大男人这样，真是恶心。

孟柯（小时候）我……师尊说的是，徒儿...徒儿以后一定不会再麻烦师尊了。

顾栖迟（日常）每个人下去领200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