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蔡京：你有没听说过江湖就是生意场这句话？

在这广袤无垠的江湖之中，无论一个人身处何方，无论其身份地位高低贵贱，只要踏入这片风云变幻的天地，就难以避免被卷入各种生意场的纷争之中。江湖充满了机遇，同时也暗藏无数危险，所有置身其中的人，无时无刻不保持谨慎，随时做好应对各种局势变化的准备。正所谓“江湖就是生意场”，江湖中人都深谙此道，唯有牢牢抓住生意的契机，方能在这险恶的江湖中站稳脚跟。

雷善：听说过，而且我还知晓第一个说出这句话的人便是义父您。

雷善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着一丝钦佩。

雷善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我也知道阿姐曾经拜访过您，也知道您已经将她收为养女。既然阿姐称您为‘义父’，那么作为她的妹妹，我也应该像她一样称呼您。”

蔡京激动地拍打着双手，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真是太好了！你们两位姐妹竟然都愿意认我为义父，这让我如何能不欢喜？"他兴奋地说道。

蔡京的脸上闪过一抹喜悦之色，仿佛短暂的欢愉在心间绽放。然而，他迅速收敛了这份情绪，又将话题引回了之前的话题上。

蔡京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武道世界浩瀚如海，其中的高手更是多不胜数。想要将这庞大的人群管理得井井有条，绝非一件易事。记得很多年前，我就曾这样说过。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的江湖中人们都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他们深信不疑，因此江湖也逐渐形成了稳定的秩序。有了秩序，管理起来自然就会变得更加顺畅。你说对吗？”

雷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雷善回答道：“义父说得确实没错。武道中人的数量之多，已经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这支队伍中汇集了各路高手，要想对他们进行有效管理，的确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毕竟，武道之路本身就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和危险，若是没有一定的规范和秩序，势必会造成混乱。那么，义父您希望看到的江湖，究竟是风平浪静，还是雨覆云翻呢？”

蔡京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凝视着雷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蔡京：你呀，还太嫩了些，不够老成。如果你父亲在这里，他绝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这江湖既没有太多喜欢，也没有太多厌恶。在我看来，只有那些源源不断地流入我口袋的金子才是实实在在的。我让你拿着我的令牌，带领兵马去金风细雨楼，但你却只带回了白愁飞一个人，你能告诉我，这笔买卖究竟值不值得？

雷善挺直了身子，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义父，这笔买卖绝对值！”

蔡京：说说

雷善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细雨楼根基深厚，我们若要拿下苏梦枕，他们势必会拼死一搏，到时候必然是血流成河才能收场。正如那句古话所说，‘猛虎架不住群狼’，我们若想成功，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而白愁飞此人，我一直认为他是个奇才，他心高气傲，不甘屈居于人下。让他去刺杀苏梦枕，反而会让苏梦枕放松警惕。而且，白愁飞不止一次向我表达过对我的喜爱，利用他对我的感情，必定能让他为义父所用，为我谋取更大的利益。”

蔡京听了雷善的一番话，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蔡京：白愁飞这个名字，在我耳边回荡已久，身边的人总是不厌其烦地向我提起他，称他为乱世中的一朵白莲。哼，我就让他先在刑部大牢里待上一阵子，等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去会会这个所谓的奇才，看他到底有何能耐。义父在此提醒，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与人交往须得保持一定的距离，切莫因一时的冲动而陷入泥潭之中。

雷善：是，雷善谨记义父教诲。

随着话音落下，蔡京立刻抓住机会向雷善推荐了新任傅宗书的接班人。此时，方应看以稳健的步伐，从容地从外堂走来。他首先向蔡京恭敬地施了一礼，然后抬头挺胸，展现出了他那从容不迫的气度。紧接着，他又转向雷善，同样彬彬有礼地行礼问候。

雷善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人身上，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心中暗自疑惑：“这个人好生面熟，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竭尽全力在记忆中寻找与此人相关的点点滴滴，但结果却是一片空白。

此时，方应看的目光也恰好落在雷善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