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珠子

就在L扶额说话间，方煦把脚上的绳也给解了。

“你才等着死吧。”方煦跑向门口，就要开门大喊。

“来人啊！有！刺！客！快来护驾！”

L见状不妙，便跳出窗户，最后只留了句：“小心你的命。”

L原本想为他那不剩多少的组织增添新人，也好继续帮他完成他的目的，只是没想到方煦油盐不进。

方煦跑出房间，发现这里是宫内一处偏僻的宫殿，只是平时更本没人来。但因为他不见了，祁闻便让顾北源下命令加派人手巡逻。

很快他就被找了回来，没有受到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你被谁抓了？”顾北源皱着眉在一旁给他递水。

“一个穿着黑袍的，然后还带着面罩。”

“是L。”顾北源说，“就这配置，就是他了。”

“没想到，他竟然也来了。”

祁闻：“你不知情？”

顾北源：“我能知道什么！我也不过是他要我干嘛我干嘛而已。”

祁闻：“那程浩辰呢，他怎么没跟你在一块？”

“不知道，我当时也纳闷，而且我出来后也大概找了一下，没有。”

“但是那个黑衣人他在逃之后，我发现了这个。”

他从衣兜内拿出一个小珠子。

“应该是从他身上掉的。”

祁闻看着这个小珠子有些出神。因为它很眼熟。

他拿起小珠子一看，突然是想到了什么。

“先把程浩辰找到吧。”

祁闻握紧了那颗小珠子，只希望他想的是错的。

又过了几个时辰，他们在一处废弃的宫内找到了被打晕的程浩辰。

“他已无大碍，只需好好静养。”

等人都走了，祁闻才开始验证他的猜测。

他挽起程浩辰左手的袖子，看向他的介质。

少了绳子顶端多出来的一颗小珠子。

他不敢相信的看向还在昏睡的程浩辰，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摇醒他问个清楚。

只是过了一个晚上了，所有人都累了，祁闻便让他们先去休息，留他自己在这就够了。

他趁着这个时候，把一切事情都给梳理了一遍。却发现他们并没有一件事是能够连接在一起的。

但这颗珠子……

再之后，L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最终他还是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问而程浩辰的，他都能够对答如流。

有时候太顺利了，也不见得是好事。

事情还都在可控范围之内，祁闻也没有阻止顾北源。

因为最后的最后，新朝依旧会走向灭亡。

虽然新政得到了大部分百姓的支持，但是却遭到了很多地主和商人的不满。

顾北源的任务是让新政持续的越久越好，让东汉消失在历史的舞台。那祁闻他们只需要煽风点火一下，新朝被灭之后，一切就都能够重回正轨。

“还坚持呢？”

这天，祁闻找到顾北源聊起新政。

“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后他们还是会走向灭亡的。你再坚持也没用。”

“没关系，我需要做的只是拖延时间而已，谁管他们的死活啊。”

顾北源还在想着各种新政。

只要是为百姓好的，他都一一列举，让方煦一一照做。

“而且我也知道，拆东墙补西墙的方法根本挽救不了这么封建的社会。他们的思想都刻在脑子里了，改不了了。”

“但只要是为百姓好，他们就会支持你。虽然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了你，但是那些商人也不能拿他们怎么办。”

“想的还挺好。”祁闻说，“那你就没想过，他们是可以杀鸡儆猴的。”

顾北源看向祁闻，好像是在说：你什么意思？

“这里又不是现代，资本家杀人又不犯法。”祁闻说，“杀一个带头起哄的人不是什么难事。”

“谁不想要自己的小命啊。等带头的人死了，他们又都变回缩头乌龟了。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顾北源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最后只是嗤笑了一声，说：“所以这是你为了阻止我的计划？”

“就算这不是我的计划，那些人也会这么做。”

而且，总要有人做出牺牲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