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质

祁闻和程浩辰成功在狄仁杰的府中住了下来。

但是作为侍卫的祁闻，好像哪哪都不需要他。更没有机会见到狄仁杰。

过了几天，祁闻不打算再坐以待毙，准备主动出击了。

打听到是因为营州之乱，而狄仁杰这几日一直在帮着武则天想解决之法。但就是没有一个结果。

祁闻快速梳理了一遍这件事的起因经过结果，发现整件事被提早了五年。

没错了，薛岳峰给的线索就是一场战乱被提前了。那么能让这场战乱提前了五年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这天的狄仁杰刚从武则天那回来准备继续干公事，却被祁闻拦了下来。

虽然这么做有风险，但他必须快点抓出那个人。

“大人，或许我有办法能够祝您一臂之力。”祁闻有些试探道，“您可否一听？”

狄仁杰眉头紧皱，想着营州之乱再不解决，百姓的日子会更加难熬，只说：“随我进来吧。”

祁闻试探道：“或许我们可以和突厥合作，将其镇压。”

狄仁杰不是没有想过和突厥人合作，只是风险太大，不在可控范围之内。

祁闻：“我知道大人在忧虑什么，但现在的突厥早已归属于我们，我相信他们不敢有二心。”

“而且我相信以大人的才学，陛下会出兵的。”

狄仁杰思考了很久，祁闻也没有催，只是静静等着。

狄仁杰：“明日我便启奏陛下。”

祁闻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呼出。心里的石头平安落下了。

“只是我有一事相求。”祁闻说，“届时战乱平息后，能否留敌方活下来的人一命。”

狄仁杰：“这我不能保证，但他们只要能归顺大唐，我可以向陛下请求。”

再之后，祁闻听到的最多消息就是又要打仗了，朝廷又在征兵了，又要死人了……

整整一年后，战乱被镇压的捷报从宫中传出。

而在这一年内，祁闻也是带着程浩辰到处打听。

而此刻，祁闻只希望那是个怕死的人，这样他才能把人带回去。

“你说他会不会就死了啊。”程浩辰真诚发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该怎么搞？”

祁闻：“就算他死了，我们也要把人尸体找出来，把他的介质带回去销毁。”

程浩辰：“那如果他介质也跟着一起没了呢？”

祁闻很想给他一个白眼，但最后还是礼貌待人：“等回去了，多看点书。”

祁闻看他求知若渴的眼神，还是给他解释了一番：“就算是人死了，他的介质不会随之消失，只会一直存在。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后果怎么样，不用我多说吧。”

“不是，合着介质不是只认定一个人的啊。”程浩辰越说越激动，“那要是我的介质被人偷了……”

祁闻深深的叹了口气，实在忍不了了，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以为你谁啊，还只认定一个人，你想的未免也太好了点吧”祁闻说，“不过你放心，我们的介质也不是谁都能偷的，它也是要挑人的。”

程浩辰：“挑人？怎么个挑人法？”

祁闻越说越没劲儿：“就是要达到对任何事没有欲望，看淡生死而已，就这么简单。”

“哦……这样啊。”程浩辰听了这句话后，一下就蔫儿了。

“你不觉得扯吗？”祁闻有些讽刺的说。

“没有欲望，看淡生死。要真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在这抓人了，也不会有这么多次的求我放过他们……”

“或许真的有呢……”程浩辰的音量很小，明显有心事。

祁闻没听见他说的，只是扯开话题：“好了不说了，我们也该去问狄仁杰事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