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的时候赶上科考,看见一个长相清俊的青年人被堵在门外,模样很焦急。
一问便知是他迟了。
我觉得他顺眼,便让看守的放人进去,这青年回头看我。我掀开珠帘从窗口往下看他,“不必道谢了。”
“敢问恩公姓名?”他迫切的问。
“王雨。”阉人而已。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我抬手去接,“进去罢。”
听完今年科考状元名为谢清安。
朝上我看见了有过一面的青年。他眼冒星光地看向龙椅旁的我。
是他呀,我想。
谢清安私下里来寻我,想报恩。我身体乏着。随口道:“我不能有儿子,你要不认我做干爹好让我王家香火不断。”实际上我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像他这么孤傲的人,定是不耻的。
结果我听到他高兴的喊我干爹,我差点没站稳。
我认了状元郎做干儿子。
一夜,我与当朝一品武将在房中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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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起了雨,悠悠的烛光透过窗幔,我看见床沿有道人影。
是谢清安,他提着一把剑。
恍惚的,武将的头滚下来。
鲜血喷了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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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弃了剑,来抱我。
我感觉他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