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交谈与积分

半小时后，楚子航轻轻在门外敲了几声门。何久站起身，把门打开。

楚子航没有了之前在外或者在苏小妍面前的沉静模样，把焦虑明明白白地挂在了紧缩的眉头上。两人关上门还落了锁，坐下开始面面相觑。

终于在一个比较安全的谈话环境了，楚子航抿了抿嘴，吐出了缠绕在心中已久的疑问：“你是谁？为什么那天在那里，方便说吗？”楚子航的目光灼灼地盯着何久。

【啊啊啊师兄好直接A上来了啊啊啊！】

【怎么办看到他这么严肃我更想欺负他嘤嘤嘤】

【楼上bt！叉出去！放着我来（不是】

眼看着弹幕越跑越远，和现在严肃的环境完全割裂，何久只能对系统说：'关闭弹幕'。

“一个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的时空旅客。”何久没有和楚子航对视，而是将目光放向窗外远处。

“你为什么确定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会不会只是你之前不了解真实的世界？”楚子航心里还有半句话，'就像那个雨夜之前的我那样。'

何久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年代感。在那个世界已经2025年了，而这里只是零四年。”说着她掏出了那个摩托罗拉手机，“在我们那，这已经跟古董无二了。”

楚子航顿时不知道怎么回复好，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言语的人。倒是何久没有停顿太多太久，转头看向他说道：“我们应该互相帮助。”

楚子航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在那个雨夜，在那个他突然，想要拼了命往回跑的雨夜，是她拉着他出跑了出来。

他思考了很久，其实有些事情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都会后悔，除非自己已经一死了之。但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还记得那个男人呢？

自己回头或许是痛快了，但却是辜负了那个男人的牺牲，违背了他的心意。何久的出现点醒了他，让他在雨夜回头，又让他决绝地选择尊重男人的意志，如果真要说，那就是没有太多遗憾，只管继续往前。

两个人零零碎碎又讨论了一些什么，大体上是指约定要一起解开龙族世界的秘密。而何久也就自己感受到空气中的能量为切入，提出混血种本身或许掌控有肉体的强化之外的能力。

她并没有直接说出言灵这件事，一方面是不好解释。另一方面认为还是需要楚子航自己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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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两人谈话结束，楚子航回自己房间去了。何久双手背到脑后：'系统，开启弹幕。'

【结束了结束了，有种学术研讨会结束的感觉……】

【想想还是觉得主播小姐姐好直接哦，直说自己是时空旅客。】

何久心说：'我这系统又没有规定，说不能暴露自己是异界来客。再者说我在雨夜那天晚上都已经聊爆了啊。'

'滴，系统警告，此为试炼世界，不扣除积分。后续世界如被原住民知道真实来历，则将扣除相应积分。'

'靠？！'看来做人还是不能太飘了。

何久本想楚子航都走了，就关闭直播的，想想还是算了，挂机呗，万一有人打赏呢？现在正缺积分。

'打开系统面板。'

系统面板上有显示积分余额259，比何久想象得要多一点。

不过看看系统面板上解锁的兑换界面里，基本都要四位数起步的兑换项目：

低级身份卡：1000积分

商品描述：只是一个低级的身份卡，真实有效，但禁不起深挖。

发送弹幕：1500积分

商品描述：主播可以通过意念发送弹幕，而不是必须以话语的方式和观众交流。

除此以外，还有几项大概按时长计积分的项目，都是一次性消耗品。

比如：

一次监控：10积分/分钟

商品描述：天衣无缝的监控，理论上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一次追踪：20积分/分钟

商品描述：天衣无缝的追踪，理论上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何久看着这些兑换项目，又看看自己的积分，思琢道：‘先定个小目标，赚它个1000积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