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哗啦啦的雨声不绝于耳,大雨猛烈的冲刷着地面,似乎是想要洗去一切的污秽。
王小石白愁飞,你把温柔弄到哪去了?
万能人物白愁飞,你再怎么挣扎都没用,你妄想翱翔九天,但是注定活在泥里!
雷纯白愁飞 ,你就是个棋子,不,你连棋子都称不上,你就是个弃子!
白愁飞不…不!
齐诺汐飞飞?
白愁飞猛地睁开双眼,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刚刚听到的一句句,见到的一面面都只是一场梦。
再看了一下床上,齐诺汐已经被吵醒。带着点疑惑,带着点担心的眼神看着他。
齐诺汐受伤外加这荒郊野外的虽然安静但难保不会出现一些不长眼睛的人。所以白愁飞是一直在齐诺汐房间的塌子上休息的。
齐诺汐见白愁飞不回她的话,迷迷糊糊下了床,那双因为睡眠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睛半工作半偷懒,害的她差点被周边的东西绊倒。哪怕是这样,她也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
齐诺汐飞飞不怕,姐姐在的,飞飞乖乖睡觉啊。
猝不及防,齐诺汐,直接一把抱住了白愁飞,小手很有规律的在他背上拍打着,像在安慰一个做了噩梦的奶娃娃。
这样形容也没错了,齐诺汐完全把自己带入了母亲的角色,只是貌似她自己也变不出这么大的儿子,就改了自称为姐姐。
白愁飞……
就是说,有被气到。她比他还小好吧!
飞飞这个称呼,是齐诺汐在知道白愁飞大名的时候喊的,不管白愁飞怎么纠正,齐诺汐愣是一个字都不改。
嗨,就这样吧,在外面的时候尽量避免让她喊自己就行了。白愁飞无奈的想着。
本来因为梦境而愁云密布的心情,因为齐诺汐的打断被冲淡了许多。
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冲入了白愁飞的鼻子。
白愁飞警觉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
白愁飞你受伤了?
是疑问句,但语气里的肯定之意却一分不少。
齐诺汐没…没有!觉对没有!
齐诺汐心虚的收回了放在白愁飞背上的手。就她现在的智商,能想的起来把受伤的手藏起来,就已经是天花板的优秀存在了。
齐诺汐表示,她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白愁飞说她受伤了。受伤等于吃药,吃药意味着忌口,吃那苦涩至极的药,失去那味道鲜美的美食,那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白愁飞自然看出了齐诺汐的心虚,一把拖出她放在身后的手看:柔嫩的手掌已经破了皮,还有丝丝血珠在上面挂着。
齐诺汐是一个有点怕疼、有点娇气、很是怕苦的小姑娘,这个在她额头一直没有消去的青青紫紫和生活中的软软糯糯中明显异常。
平常不要说是受了这样的伤了,就是有点不舒服了她都能跟你哼哼半天。
就是这样的小姑娘,在他做噩梦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向他奔来……
白愁飞将眼前的小姑娘狠狠地拥抱在了怀里。
原来他也是可以被需要的,原来他也是可以被关心的,原来他也是可以有人将自己作为第一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