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袁慎急匆匆的赶回房间,来不及关上门坐在位置上,倒了一杯凉水缓解一下自己嗓子莫名出现的难受,可谁知这凉水下肚,何止是嗓子不舒服了,就连肚子、乃至整个身子都不爽了起来。
肚子火烧板炙热的疼痛,神智愈发的不清楚,想要呼喊出声时自己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就看到门前经过一个长发及腰、穿着单色儒衣,就宛如一切就是为了他而准备的一样。
时间越久,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千只蚂蚁啃食,直到要把自己骨肉钻空。
体温越来越高,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跑出去,但也是有心无力。
看着无意识正在脱自己外衫的袁慎,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吧。
“袁小狐狸,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任人宰割吧?”
关上门,大大方方的走倒了已经迷迷糊糊的袁慎面前,凑到他的眼前说着话。
冰凉的气氛从眼前这个女子身上飘过,舒服的想让自己和她近距离接触。
但尚有一丝理智也被眼前女子的主动给打破,缓缓的拿起袁慎的手往自己的胳膊上放,舒适的温度让他理顺了所有的事情。
“是你!你为何要陷害我?”
“你个女子,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
“荡妇!”
“唔!”
话没有说完,自己就被人推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脱到一丝不挂,自己却没有一点力量反抗,看到眼前桌子上有茶杯,努力的够它的手最后也被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俯身趴在他身上时,就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所有不适感都被缓解,甚至还有点其他的欲望占据了自己。
但些许是自己用的药量太多,***********,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隔壁屋子传来的翻云覆雨声,让旁边屋子的客人连夜换房。
第二天,浑身酸疼的她先从床上苏醒过来,“害羞”的看了一眼自己浑身印记,趴在还在睡着的袁慎胸前继续睡觉。
直到自己被用力推开,用被子捂着自己身体的袁慎躲到了角落。
“你这女子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如此厚颜无耻的下药爬上男子的床!”
“莫非你就是这般出生,也想要靠这一诡计牵住男人吗?”
“长得如此漂亮,心却这么歹毒!”
柔柔弱弱的女子侧躺在自己的面前,昨天亲吻过无数次身子映入眼帘。
“袁小狐狸。”
“袁小狐狸?嗯?”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袁小狐狸,你上了人家的床,可不要不负责啊?”
充满勾引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眼前裹紧小被子的袁慎,这确实让人看着就想笑。
转身起来,露出自己满是痕迹的后背,捞起地上的衣服肆无忌惮的站在床边穿衣服,而床上的袁慎不敢看的捂住了眼睛。
“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