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又将是新的一年。
齐爸爸齐妈妈买了好多东西,带着齐柒回了家。
一路颠簸,终于在凌晨八点到了镇上,刚好遇到了开着奔驰大篷车的老乡,就搭了个顺风车。
他们到家的时候齐君奕还没放假,正苦哈哈的在城里的寄宿初中上着学。
齐老太太老早就收到儿子的电话,就在家门口眼巴巴的等着他们回家。
冷冽的寒风吹的人脸都僵了,没了知觉。
齐柒从车上下来,见了齐老太太脆生生的叫了句奶奶,然后回头接过齐妈妈从车上递下来的小包裹,噔噔噔的就往屋里跑。
齐老太太听见大孙女喊她,眉眼压了压,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就去帮儿子搬行李。
行李都搬下车,齐老太太热络的邀请这位老乡进屋喝碗热茶(热水),中午留在这儿吃饭。
老乡儿呵呵笑着,婉拒道:“大娘,不用了!春英还在家等着俺嘞!”
齐老太太也没挽留,应到:“那好吧,你回去吧!别让你媳妇等久了。”
那人应了一声,便开着车走了。
齐妈妈给婆婆公公一人买了身衣裳,怕婆婆不待见自己,给自己爸妈买的也是一身衣裳。
将衣裳交给公婆,就开始寒暄唠嗑了。
齐爸爸说了两句话,趁着媳妇孩子和老太太唠嗑的功夫,从齐老太太堂屋里的实木条几的抽屉里找出自家的大门钥匙,扛着个半大的包裹回了家。
到了家,打开木门的锁,入目的便是长着一颗柿子树的院子,院子都是泥地,里面喂的鸡鸭欢快的在土里扒拉着。
齐爸爸关起门,为了防止鸡鸭跑出去,便将它们赶进笼里,这才去了院墙一侧搭的简易车棚,推了辆破旧的脚踏三轮车,打开院门,去老娘家里载行李,接妻儿。
而此时,齐老太太屋里,齐妈妈和齐老太太脸上都带着笑,说的话也都好听,但这气氛就是怎么着都不对味儿,仿佛嘴里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一样。
而齐老头儿就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眼神一直在屋外的菜地里瞟着。
齐柒呢就更无所事事了,手里剥着齐老头儿给他抓的一大把自家炒的土花生,时不时的丢嘴里一颗,很香,但又带着点儿苦涩。
有些糊了。
齐柒不咋喜欢齐老太太,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见她。
这齐老太太吧,说起来也真是怪。
外人眼里她辈分高,人好,明事理,有时候谁家孩子出生了还找她帮忙做些虎头鞋和小孩儿穿的衣裳。
这就算了,她还会给受惊吓的人叫魂。
按理说这是封建迷信,但有些吃药吃不好的病,齐老太太一碗水,一张黄纸一撮灰再加一根筷子,嘴里嘟囔一阵,第二天,人准好。
但齐柒不喜欢她。
先前说齐老太太不喜欢她是因着她是个女娃娃,老人家老思想,重男轻女嘛,这也没啥,毕竟成长的年代不一样嘛。
但齐柒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过年,就发现这齐老太太不是重男轻女,人家只是单单不喜欢她这一个孙女儿而已。
俗人临近年关,学校疯狂补课我疯狂补作业并疯狂努力复习争取期末不挂科,所以最近更新实在是难以稳定,实属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