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楼才发现楼前面有个湖,湖中的桥断了。白零落缓缓地蹲了下来,好像望着地面发呆。
雪仍然慢慢的下着,四周都是静悄悄的,白零落突然拍手。
“怎么了?”叶作尘问道。
“我知道那个泥在哪里了!”
“在哪里?”
“对面和这里。”白零落边说边沿着湖泊走着,“泥土一般在零下5度才会被冻住,可是昨天的天气是一度,所以不但泥土没有被冻住,就连水也还保持液态。但是今天是零下五度的温度,所以我们看不到现象。”
“哦!”
“可是很奇怪。”白零落看着尸检报告,“上面说,赵覃兰是前天死的。”
“怎么回事?”
白零落摇头。正在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白零落看了看显示屏:方队。
“喂。”
“喂,阿落。你现在在哪儿?”
“案发现场。”
“你拿了尸检报告对吧?”
“嗯。”
“那份报告有问题,那不是卿花写的。你听我说,审理这份案子的人是秦时贤。”
“怎么会是他?他想一般都很认真的啊。”
“现在他这边牵连了另一起案子,有人绑架了他的母亲,以他母亲为筹码要挟他将这个案子这样审,有可能和杀那两个人的凶手有关。”
“我明白了,真的报告在哪儿?”
“被烧了。现在又要重新拟一份,你先查吧。”
“不,让卿花回答我两个问题。”
“落子。”
“赵覃兰什么时候死的?”
“昨天。”
“她的头发上有没有沾到什么东西?”
“有几片枯黄的叶子,是吊兰。”
“好,谢谢!稍后联系。”
白零落如释重负地笑了。叶作尘也长舒了一口气。
“绕路走吧。”
“好。”
两人来到了河对面的楼层,一眼就瞧见了一楼枯黄的植物。白零落走了进去,果然在这里也有打斗的痕迹。那么,为什么赵覃兰会在两个地方留下痕迹,肖亭晚会在三个地方留下痕迹呢?他们去了2楼,发现2楼也有些血迹,2楼放的全是衣服,但是衣服散落了一地。
通往3楼的楼梯断了,估计是老化。
“呵,这里也没有指纹脚印。”
白零落突然停住了,他递给叶作尘一双手套,一双脚套,让他套上。
“作尘。”
叶作尘看着吊兰,没有回头:“怎么了?”
“你多高?”
“一米八七啊。”
白零落突然笑了,“打我。”
叶作尘一时竟楞住了,打他?!什么意思啊?!
“打我。”白零落看他没反应,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叶作尘仍然傻傻的站在原地。突然,白零落一拳直接朝他打了过去,“防御!”
叶作尘两手握拳交叉护脸,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而正是这一步,让他撞到了头顶上的吊兰,向后倒去。好在白零落把他拉了起来,他再次撞到了头顶上的吊篮。
“追我!”
白零落说完就往2楼跑去,叶作尘穷追不舍,白零落向左转的时候,发现了左手边已经碎了的花瓶上有血迹,往前走的时候,只有第一扇门可以进去,那扇门的地上也有血迹。
他迅速跑到里面去,发现无路可走了,过了三分钟左右,叶作尘站在了他身后。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