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之后,已经几个月了,相柳一直没有出现。那么多人找他的麻烦,他不出现是正常,如果出现,映鸳也明白自己活到头了。
但现在不一样,神摆明了要她走剧情,她只能顺着来。
白羽金冠雕毛球幻化的小白雕从窗户外飞了进来,趾高气扬地落在映鸳面前。
“和你主子说,我要见他。有正经事。”
毛球不搭理她,映鸳叹气,朝毛球挥挥手,毛球倒下了。
映鸳顺手又给它解了毒,“听话。”
毛球恶狠狠地盯了映鸳一眼,展翅飞入了黑夜。
映鸳觉得不能在屋子里见相柳,同一社会环境会让他想起上次受辱,很容易激发凶性。她跑出了清水镇,进入了茂密的山林,找了棵粗壮的大树,爬了上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风声尖锐刺耳,映鸳抬头看去,白雕驮着相柳从圆月中飞来,白衣白发,从九天飞下,若雪一般,轻轻地落在了映鸳身旁。
“晚上好。”映鸳干笑。
“洗过澡吗?”
映鸳回想原著,“洗刷得很干净,就等大人临幸了。”
相柳一手扣住映鸳的肩,伏下头,映鸳很温顺地头微微后仰,相柳的尖牙刺入她的脖子,吮吸她的血。映鸳闭上眼睛,一片漆黑中,脖子上的感知更加清晰。
相柳是真没客气,映鸳的头渐渐有些发昏,“你真打算一次吃干净啊,虽然你有九个头,但只有一个胃吧,不能剩下点下次吃吗?”
相柳的唇贴着她的脖子,对着那个直和心脏相连、维系着生命的血管。“你说我什么时候该咬断这里?今夜如何?”
映鸳睁开眼睛,赶紧委婉拒绝,“今夜的月色多美,适合对月谈心,不适合杀生。”
“你难道不想杀我吗?”
“想。”映鸳诚实的说,“但是我知道我实力不够,所以只是妄想罢了。”
相柳咬她,打算继续进食。
映鸳赶紧说:“我寂寞。”
相柳的唇贴着她的脖子没动。
“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很寂寞。我从小就被拐卖进奴隶场,供他人消遣娱乐。后来逃了出来,就到深山躲藏,我那时候甚至不太会说话。后来碰到了我一个亲戚,他把我关在了笼子里,说我的母亲出卖了他们,让他的亲人离世。可笑的是,我从来没见过我的母亲,他说我像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个亲戚给我吃各种药物,想把我养肥了吃了,增长功力。后来小六也被他捉回来,可那时候我声带已损,没办法和他说话。”
“后来我和小六摸索出一套手语交流,但那只死狐狸发现后,把我俩分开关了。”
“再后来,我给狐狸下药,小六把狐狸杀死了。”
相柳沉默一瞬,“我是你用来排解寂寞的?”
“谁知道呢。”
相柳放开映鸳,“正事!”
“东槐街的娼妓馆是你们的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串子要娶其中一个女人。”
“你想求我放人?”
“可以吗?”
“名字。”
“你不知道?看来不是你们的人。”映鸳微笑,“我去找小六回复了。”
白雕毛球飞来,绕着树打转,相柳轻飘飘地跃起,落在了雕背上,“这就是你的正事?”
映鸳心虚的笑着,“是也不是。”
相柳催动灵力准备打她,映鸳赶紧护住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件事,保证你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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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码字的冤种小六的表哥,也就是轩,有的地方叫“玱玹”,有的地方叫“颛顼”,是哪个啊?
暴躁码字的冤种好像叫“玱玹”的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