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吉下台了,现在所有人都相信伏地魔回来了,斯内普把所以能联系到安吉拉的通讯方式全部切断了,就连电都切断了,整栋蜘蛛尾巷全靠焟烛照明。
安吉拉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也只好乖乖配合着,她知道肯定要出什么事了,因为二十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干的。
毛球怀孕了,是安吉拉看到它显怀的肚子才知道的,她一直细心照料着毛球。
自从上次过后,斯内普三个月没回来过了,再过两个星期霍格沃茨就要开学了,安吉拉又要回到霍格沃茨上班了,她终于可以见到她心心念念的人了。
她这几个月哪都不敢去,她没有做预言梦就证明大家都是安全的,她不需要出门,她也怕连累大家。
上次在贝拉手下救走了布莱克,贝拉现在肯定恨死她了,更惨点伏地魔到处找她都有可能。
晚上十二点左右,安吉拉正在撸毛球,斯内普突然就回来了。
她看到斯内普很高兴,她想扑到他怀里,但斯内普拒绝了。
要知道平时斯内普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亲热的,他今天很反常!
“怎么了?”
安吉拉的笑容都淡下去了,她又想帮他脱掉斗篷,斯内普又侧身躲开她。
安吉拉的手摸了个空,她关心的问斯内普:“你心情不好吗?”
斯内普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的看着她,半晌,他平静又坚决的说:“我们分手吧。”
空气在那一瞬间就凝固了,他们看着对方的脸,过了几秒,斯内普侧开脸不去看她。
“什么?”安吉拉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紧盯着斯内普的表情,生怕自己错过什么。
“这是霍格沃茨的辞退书。”
斯内普将信封递给她:“以后你就不用再来霍格沃茨了。”
“你什么意思?”安吉拉没有去接那封辞退信,而且继续问他:“你要分手?”
“房子是我的,你现在就搬走吧。”
他冰冷又无情的向安吉拉发号着最后的命令。
仿佛十几年的感情像白开水一般,没有任何咸淡,没有任何波澜。
安吉拉愣了,她流下的泪她都没有察觉到,她看着这个爱了大半生的男人,第一次觉得陌生。
“我知道你有难处的西弗……”
“我知道你是双面……”
“够了!”斯内普打断她的话,阴森森的看着她:“我是食死徒!”
他衣袖掀起,露出手上的食死徒标记:“别做梦了小姐。”
“天已经亮了,你也该醒了。”
“我不信!”安吉拉知道他肯定又在撒谎,她只想要一点点暗示:“我不信!你是爱我的,你的眼睛骗不了我,你守了十一年不是假的!”
只要他露出一点点的眼神暗示,她就立马会明白的,她是最懂他的人。
安吉拉牵住他的手,温柔又小心的叫他:“看着我的眼睛。”
斯内普不耐烦的看着她:“你赶紧走……”
“摄神取念!”
安吉拉默念一声,就轻而易举的进入他的大脑,她要赌一把,她赌斯内普是言不由衷!
就在她马上要看到斯内普脑中的画面时,斯内普一把推开她,画面被中止了,安吉拉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推倒在茶几上。
茶几上的茶壶茶杯碎了一地,她的手也被茶几上的水果刀划伤了。
“你那十几年进步还挺大的。”斯内普讥笑着说:“连我都差点着了你的道。”
“给我一个理由!”安吉拉依旧不死心!
斯内普似乎在嘲笑她,他挥动魔杖:“呼神护卫!”
是一只牝鹿。
和莉莉一样……
的守护神。
牝鹿消失了。
安吉拉也不再流泪。
而是问他:“你依旧爱着她。”
“永远都是。”
她笑了,又释怀了:“真好。”
她说真好。
好什么呢,她不知道。
她起身抱起毛球,想要离开这里。
“这个,你也带走。”
斯内普苍白的手指指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卡尔。
安吉拉向卡尔伸手温柔的叫他:“过来,我牵着你。”
卡尔开心的牵上安吉拉的手,她们消失在凌晨2点的黑夜中。
“夫人,我们去哪里?”卡尔牵着安吉拉的手问她。
“去找朋友收留。”安吉拉温柔的说:“他会欢迎我们的。”
卡尔听后开心的扬起嘴角,他讨厌斯内普先生,他伤害了夫人。
她们去了格里莫广场12号,安吉拉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布莱克,他穿着睡衣,看着这狼狈的组合,愣了一下。
“能借住几天吗?”安吉拉问他,随后又解释道:“不会很久,我买了房子就搬走。”
“我会让救命恩人流落街头?”说着就侧开身让安吉拉进来。
“喝点什么?”布莱克在餐厅翻找着:“我看你心情不好,来点酒怎么样?”
“都行。”安吉拉在餐桌边坐下。
毛球早就好奇的去探险了,卡尔老毛病又犯了,到处开始搞卫生,他发誓要把这栋房子擦的闪闪发光。
“手上的伤,我帮你用魔法处理下?”布莱克给安吉拉倒上一杯红酒。
安吉拉喝了一口酒,又苦又涩。
“不要,就让它留着吧。”
布莱克不理解了,女人不是最爱美了吗?
“让它时刻警醒自己,不要再瞎了眼。”
“什么瞎了眼?”卢平听到动静也从楼上下来了。
他看着这身穿着打扮的安吉拉傻了眼:“你怎么……?”
“西弗勒斯呢?”卢平又问。
布莱克嗤笑一声:“还用问,被他赶出来了呗。”
卢平将他的长袍披在安吉拉身上说:“他连件衣服都不让你换?就让你穿着睡裙找到这?”
“你手上的血都滴到裙子上了。”卢平又急急忙忙的找来药品帮安吉拉处理伤口。
“以前上学时让你跟了卢平你不肯,你当初跟了卢平何必受这样的罪。”
布莱克在一旁碎碎念念:“卢平哪点比不上那鼻涕精了,你看你跟了鼻涕精二十多年他连婚都不跟你结,你图什么你。”
“好了,别说了,她本来就伤心。”卢平打断布莱克的话:“就让她静静吧。”
布莱克不理会卢平的话:“一个男人,连婚都不跟你结,只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他不爱你,第二个,他爱着别人。”
布莱克也喝了口酒,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安吉拉:“这两个原因,你说他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