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德国中产家庭,小时候也算是衣食无忧了。可我非常讨厌我的母亲——在我的印象中,她就是一个经常找父亲要钱也不出去工作的无业游民。谁又会知道他们早就离婚了呢?
我在学校一个朋友也没有,所以我经常下课一个人拿着纸涂涂画画,不知不觉就爱上了绘画。
在我十三岁那年,我下定决心要学美术去一个好学校。我问自己为什么,答案似乎对我来说显而易见——我想去森林里看看大自然,把它们永远的留下来,而不是天天夹在家庭纷争当中,成为一名自闭症患者。
可是当我告诉我母亲后,她却不同意,甚至连父亲都不让我见一面,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她不就是想我当上哪个官员或者攀上哪个贵族给她钱而已。
我还是和她吵了一架,她一直在以什么我之前钢琴就半途而废,现在怎么可能能学好其他的东西为理由。我最后还是没有斗过她。
我还是见不到我父亲,只能通过他寄钱的方式有时候沟通几句,我没有把事实告诉他。
在这期间我读到了一名叫莫莱曼·塔西的法国作家的作品,《艺术》。我非常的崇拜他,希望能收到他的信,不管是什么内容。
没过多久,母亲搬到了另一个房子。她一句话都没说,就把所有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除了这个早已空旷的房子。
但是我早就下定决心要坚持自己那一点梦想。
可是我明白一点——脱离了父母对于一个未成年的小孩来说是致命的,根本不可能有活下去的希望。这一点好多想要离家出走的小孩都没有想到。
然后,不是失踪就是意外。
所以如果我走出了这个房子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了,我只能靠着不知情的父亲每月给我打的钱来养活自己。
而我那位母亲呢,要不是我报名了一所美术大学她甚至都不会知道我在高中承受了多少伤害。
“她肯定和往常一样不会管我的。”
在我母亲知道我报了艺校之后,我安慰自己,总是这么说。
可惜,事如违愿。
她不仅不同意我去美术大学,还找到了那个学校的校长大喊大叫,一点风度都没有。我才知道,父亲半年前就死了。
她没有钱,这半年估计吃了不少“苦”。
当时我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毫无波动。
她最后被告上法庭判了有期徒刑,我则是连大学都不会再上了。
1918年,11月11日,我离开了德国。
在法国的一片没人管的森林里住了下来。
为了能联系上莫莱曼而努力(希望我现在还配叫他的教名),终于再一次画展上见到了他。
我还记得当时激动到无与伦次。
他非常和善,我们经常通过书信来往。
我画画的风格也逐渐偏向他的风格。
在一次得了法国金风艺术奖后(一个法国神级奖项,瞎扯的,现实压根没有),他送了我一本他生前也没有出版的书,《生》。
当时的我看完这本书之后却根本不能理解它的内涵,只能记住一句话:
普维赛轻轻地摘下了那颗玉兰树中最迷人、最香的花,露出了陶醉的神色:“多美的花!多美的树!多美的世界啊!为何那么多的人不热爱生命,灵魂是伟大的!”
我似乎得到了共鸣,发现普维赛对自然的渴望和我少年时一样多。
我不再注重自己的身体。莫莱曼不是没有提醒过我,但每一次都被我强行敷衍过去了。
这下好了,得了很难得上的厌食症,又在几天后被查出来是胃癌晚期。
这下我算是和普维赛一点区别没有了!
我在检测结果出来后毅然把《生》撕成了碎片,寄回了莫莱曼那里。
我恨我自己!但是当时的我竟然还会恨他!
从此,我再也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一个字。
几个月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打听到的。
莫莱曼去世了!他被当时的反动派在一次进攻中误杀了!
当时的我气早就消了,但一直不敢见他。只能悲痛欲绝地重新提起画笔,凭借自己那快要生锈了的记忆画了一副他的人像。
送给了当时办理莫莱曼丧事的一个公会。
我开始害怕这个世界,一直在逃避,逃避再逃避。尽管在画完他之后不止一个人找到过我打算让我参加比赛,但全都被我拒绝了。
这让我愧疚到了极点,直到死前最后一秒也没有消除。
我死后愧疚突然就全部灰飞烟灭了,或许是因为我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好像目前还没有。
但我在那些人的视线中永远的死去了。
“Comme l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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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说呢。
人名经历全部都是虚构的,现实中如果有重名纯属意外。
最后一句话是法语“和他一样”或者叫“就像他一样”也行。
开始推作家
我在现实中非常崇拜一位德国作家——赫尔曼·黑塞。(和莫莱曼一点关系没有!!!!!)
我读过他的《克林索尔的最后夏天》和《玻璃球游戏》这是我最最最爱的两本书。
而在《克林索尔的最后夏天》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不仅仅是画家克林索尔,还有自称李太白的、书中的他自己“赫尔曼”
我真的特别崇拜他的任何一个作品。
说实话,《玻璃球游戏》这本书起初我是被它的名字吸引的。我不止一次思考过这本书,结果只有一个结论——这是一本人物传,是一位游戏大师。
但我还是看不懂他写的这本书。
而我呢,的确也没什么癌症和非常重的家庭纷争,这倒是自己编出来的。
“人死了就是死了,回不去是真的,每个人都不想活的时候,但是你活下去的意义是为了不要给自己留下痛苦和遗憾。不要约束自己,也不要放纵自己。”
这是我想给每位读者的话。
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谨以此文,献给所有青春期的孩子们。
感谢赫尔曼的任何一篇文章,不管我读过还是没有读过。
所以,搞了半天其实是做宣传的(?还需要你宣传,他的名气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