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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官之白栀栖桐

“那就谢谢你了小善人。”白潋随意的答应了。

“怎么说话呢,也不看看你多大,叫人家小善人。”三郎没好气的说道。

  “唉,好吧好吧,谢谢善人哥哥。”生活不易,白潋叹气。

  谢怜看着他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翻翻随身的小包袱,只翻出了一个馒头,心中庆幸还没有硬,对他道:“要吃吗?三郎刚刚不是说饿了吗?”三郎点点头,谢怜便把馒头给了他。三郎看看他,问道:“你没有了?”

  谢怜道:“我还好,不太饿。”

  三郎把馒头推还给他,道:“我也还好。”

  见状,谢怜便接了回来,把一个馒头一掰,分成了两半,再递给他一半,道:“那你一半,我一半吧。”

“哎,那我呢?”白潋连忙出声,不是,虽然人小但也不能忽略我吧!!!!

“你边去。”三郎看都没看他,但还是掰了一小块给他,对谢怜道:“不用管他,他刚吃。”

“真的吗?”谢怜有点不信。

“是真的,对吧。”花城死亡威胁。

“……嗯对。”谢谢,这是真饱了。。。

救命!还他那个刚开始对他特好还特有礼貌的老哥!怎么被他带着都开始说边去了!

不带这么邪恶的!

三郎这接了过来,和谢怜并排坐着一起啃馒头。看三郎坐在旁边,咬了一口馒头,莫名有点乖,谢怜总觉得好像哪里委屈了他。再看看白潋,谢怜默默收回目光,好吧,委屈的是白潋。

  牛车在起起伏伏的山路上慢腾腾拖拉着,太阳渐渐西落,三人便坐在车上聊天。越聊谢怜越是觉得,这真是两个奇异的少年。特别是三郎,虽是年纪轻轻,但举手投足和言语之间自有一派睥睨之态,从容不迫,仿佛上天入地没有他不知道的,也没有可以难倒他的,让谢怜觉得他懂得很多,少年老成。白潋虽差上一分,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年纪不大,了解较少罢了,成熟的不得了。但有时候,他们又会流露出少年人的趣味之处。谢怜说自己是菩荠观的观主,三便道:“菩荠观?听起来有很多菩荠可以吃。我喜欢。供的是谁?”

  又被问到这个叫人头大的问题,谢怜轻咳一声,道:“仙乐太子。你大概不知道。”

  那少年微微一笑,还未说话,白潋抢着说:“知道啊,怎么不知?”

  谢怜有些惊讶,忽然,牛车车身一阵剧震。

  两人也跟着晃了几晃,谢怜担心那三郎和白潋摔下去,猛地伸手抓住他两。谁知,他的手刚碰到三郎,那少年仿佛被一个滚烫的事物灼到,猛地甩开了他的手,而白潋并未挣脱,他心里美滋滋的正开心,转头就看到了三郎不善的眼神,他连忙挣来谢怜的手,三郎这才收回目光。

  “……”白潋总觉得自己刚刚差点挂了。

  虽然三郎脸上神色只是微变,但谢怜还是觉察了出来,心想难道这少年其实很讨厌他?可分明一路上聊得还算开心。但这时候,也没心思多想了。他站起身道:“怎么回事?”

  驾牛车的老大爷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黄啊,你怎么不走了,你走哇!”

  此时太阳已下山,暮色降临,牛车又是在山林之中,四下黯淡无光。那老黄牛停在原地,一直犟着脾气不肯走,任那老大爷怎么催都没用,恨不得要把头埋进地里,哞哞直叫,尾巴帅得犹如一条鞭子。谢怜看情形不对,正要跳下车,忽然,那老大爷指着前方大叫起来。

  只见山路的前方,许许多多团绿色的火焰东一丛、西一丛地幽幽燃烧着。一群白衣人抱着他们的头,缓缓朝这边走来。

  见状,谢怜立刻道:“护!”

  若邪从他腕上脱出,绕牛车飞了一圈,在半空中连成一个悬浮的圈子,护住了三人一畜。谢怜回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那老大爷还未答话,三郎在他身后答道:“中元。”

  七月半,鬼门开。他出门不看日子,今天竟是刚好赶上了中元节!

  谢怜沉声道:“别乱走。今天撞邪了。若是走岔了路,就回不来了。”

白潋看着气氛凝重,脑子一个想不开张嘴就道,“反正jian命一条,我死给他看。”

  “……”三郎。

  自家老弟特别皮怎么办?打一顿还没救就扔了吧。

  谢怜有些好笑的看了看白潋,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干掉眼前那些人。

  那群白衣人项上无首,身穿囚服,每个人都抱着一颗头颅,似乎是一群被斩首的囚犯。他们朝牛车慢慢走来,臂弯里的头颅还在兀自呶呶不休。谢怜低声嘱咐另外三人,道:“待会儿他们走近的时候,都千万别出声。”

  三郎却是看了一眼那悬在空中的若邪,歪头问道:“这位哥哥,你竟还是一位奇人异士呢?”

  他语气饶有兴趣,谢怜道:“还好。奇人异士说不上,略会一点。他们现在看不到我们,待会儿走近了,万一出声就难说了。”

  那赶车的老大爷看到白绫自飞、无头人行,已是目瞪口呆,闻言大惊,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怕是憋不住。”

  “……”白潋贱笑道,“那好吧。。”说完飞速出手,在他背后一点,那老大爷登时歪在车上,昏睡过去。这下,终于不用担心他吓得大叫被发现了。白潋接住他,将他扔到牛车上,无心管他。谢怜安抚道:“没事的。别紧张。”

  天色已暗,看不清三郎和白潋的表情了,只能看出他两点了点头,谢怜便坐到车前,拿起绳子,轻声哄那牛。这群囚衣鬼走了过来,想要过去,却感觉路中央有一个什么东西挡着,都粗声粗气地道:“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过不去!”

  “真的!过不去!见鬼了!”

  “他妈的,咱们自己不就是鬼吗,能见什么鬼!”

  谢怜好不容易哄好了牛,与这群无头的囚衣鬼擦身而过,听他们抱着头颅吵吵嚷嚷,只觉得十分好笑。那群鬼魂还有诸多抱怨:“那个,你是不是拿错了?我怎么感觉你怀里抱的那个才是我的头?”

  “你这头的切口怎么这么不整齐?”

  “唉,那个刽子手是个新手,砍了五六刀才给我砍下来,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家里人没给他打点钱吧!下次记得事先打点一下,一刀给个痛快!”

  “哪来的下次!”

  ……

  七月十五中元节,乃是鬼界的第一大节日。这一天,鬼门大开,平日里潜伏于黑暗中的妖魔鬼怪们全都涌了出来,大肆狂欢,生人须得回避。尤其是在这天的晚上,闭门不出是最好的选择。一出门,撞上点什么的机会可比平日大多了。谢怜一向是喝凉水都塞牙,穿道袍也见鬼,此刻就撞个了正着。只见四面八方都漂浮着绿幽幽的鬼火,许多鬼魂追着那鬼火跑,还有一些面无表情、喃喃自语的寿衣鬼魂蹲在一个圈子之前,伸手去接后人们烧给他们的纸钱、元宝等供品。这一派景象,可谓是群魔乱舞。谢怜从中穿行,心里正想着今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忽然感觉身后有异动。他回头看了一眼,便见那少年坐到了他身后。

  谢怜道:“你们没事吧?”

  三郎一手支着他下颔,道:“有事啊。我害怕。”

“…真想采访一下著名不要脸大师三郎,哥你说怎么才能采访到?”白潋凑到三郎面前问到。

“小孩子好奇心别那么大。”三郎神情未变,一只手拍了拍白潋。

  白潋只感觉肺都得让他拍出来,赶紧撤离危险地带,默默地闭上他的嘴

  “……”虽说当真是完全听不出他声音里有半分害怕的感觉,谢怜还是安慰道:“不用害怕。你在我身后,不会有东西伤得到你。”

  三郎笑笑,不说话。谢怜忽然发现,他竟是在盯着自己看。须臾,终于反应过来,这少年盯的,是他颈项之间的咒枷。

  这咒枷犹如一个黑色项圈套在人脖子上,根本藏不住,而且容易使人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谢怜正想说话,这时,那老黄牛拉着牛车,来到了一条岔路口。谢怜一看,两条黑漆漆的山路在此分岔,立即拉住了牛的绳子。

  这岔路口,可得万分小心了。

  中元节这一天,有时候,人们走着走着,便会发现,面前出现了一条平时并不存在的路。这样的路,生人是不能走的。一旦走错,走到了鬼界的地盘里,再想回来,可就困难了。

谢怜初来乍到,分不清这两条山路该走哪条,想起方才在镇 上除了收了一大包破烂,还买了些杂物,其中就有签筒,心道我来算上一卦,于是又从包袱里翻出签筒,拿在手里哗啦啦的摇着,边摇边对三郎解释道:“第一根左,第二根右,哪条路签好,我们走哪条。”用了一点法力,默念三遍,筒里掉出两根签。他拿起一看,沉默了。

  下下签,大凶!

  两根签都是下下签,也就是说,两条路都是大凶,岂不是走哪条都是死?

  谢怜无奈,对签筒道:“筒啊筒,今**我初次见面,何至于如此绝情?再来一次,给我一点面子吧。”

  于是,他改为双手持筒,又是一阵摇。再摇出两根,拿起来一看,依然全都是下下签,大凶!

  谢怜决定不再浪费法力,这时,一旁的三郎忽然道:“我来试试?”

  反正试不试也没差,谢怜便把签筒递给了他。三郎单手接过,随意摇了摇,掉出两支,拿起来,看都不看就递给他。谢怜接过来一看,竟然两支都是上上签。

“我要是能有你这手气,我不得高兴的祖坟冒青烟?”白潋羡慕道。

“……”三郎无语,祖坟:有你是我的福气。

  谢怜也略是惊奇。因为,衰到他这个地步,似乎经常连旁人的手气也被他带衰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如此,反正以往常常被这么抱怨就是了。而这少年竟是分毫不受他影响,直接摇了两个上上签出来,他由衷地赞叹道:“朋友,你的运气很不错啊。”

  三郎把签筒随手往后一丢,笑道:“是么?嗯,我也觉得我运气不错。一向如此。”

  听他说“一向如此”,谢怜揉了揉眉心,白潋叹气,心道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果然是犹如天堑。三郎又道:“怎么走?”

  眼下这个情况,只能走,不能留,谢怜原本就打算乱选一条了,道:“既然两只都是上上签,那就随便走吧。”

  当下扯了几下绳子,牛车车轮又缓缓滚动起来。谢怜本来紧绷着神经,做好了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准备,谁知,竟是真的,一路顺利,不多时,牛车便慢腾腾地爬出了森林,来到了坦荡的山路上,竟是让他选对了路。

菩荠村已经在山坡之下,一簇一簇的灯火温暖明亮。夜风拂过,谢怜回头,三郎似乎心情甚好,又躺了回去,正枕着自己双手,眺望那轮明月,三郎的眉眼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不似真人。白潋倒是坐直了腰,面色平淡,一双桃花眼半眯,仿佛看狗都深情。

  沉吟片刻,谢怜笑道:“两位朋友,你们算过命吗?”

  一路走下来,他心中终是微微有些起疑了。

  博闻强记,见多识广,倒也罢了。但夜行于群鬼之中时,这两位少年未免有些过于镇定自若了。虽然并不能排除有的人天生就很沉得住气,但谢怜还是觉得,有必要稍稍确认一下。

  听他这么问,三郎回过头来,道:“没算过。”

  白潋没有回答,只微微摇了摇头。

  谢怜道:“那,你们想让我帮你算算吗?”

  三郎看他,笑道:“你想帮我们算?”

  谢怜道:“有点想呢。”

  三郎微一点头,道:“行。”

  他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倾向谢怜,道:“那先算我的吧,你想怎么算?”

  谢怜道:“看手相,如何?”

  闻言,三郎嘴角微弯。那笑容说不清是什么意味,只听他道:“好啊。”

  说着,便朝他伸出了一只左手。

  这只左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十分好看。并且绝不是那种柔弱的好看,而是劲力暗蓄其中,谁也不会想被这样一只手扼住咽喉。谢怜记着方才三郎触碰到他时微变的神色,特地留意了要避开肢体接触,不去直接碰他的手,只是低头细细地察看。

  月光洁白,说暗似乎不暗,说亮又似乎不亮,谢怜看了一阵,牛车还在山路上缓缓爬行,车轮和木轴嘎吱作响。三郎道:“如何?”

  少顷,谢怜缓缓道:“你的命格很好。”

  三郎道:“哦?怎么个好法?”

栖檀(作者)啊这,第五章原本打算现在发布,结果昨天晚上码完字一个不小心给发了……那今天就多更一章吧

栖檀(作者)可不可以给点评论啊(。•́︿•̀。),一个人写真的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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