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轻叹口气,不再说话,与此同时共存休息室里东边门口那头传来窸窣声响,一位身着空军制服的女人双手推着一辆餐车走进来。
玛尔塔·贝坦菲尔“有人需要甜点吗?玛德琳,咕咕洛夫,马卡龙,法兰奇巴尼,华夫饼,还有很多,都是自己做的。”
威廉·艾利斯“天哪玛尔塔,你居然会做甜点!”
一位身材壮硕的青年从高背椅上跳起来。
玛尔塔·贝坦菲尔“唉,威廉,还不是因为伙食不太好,所以你需要吗?”
玛尔塔的手灵巧得可以用燕子的翅膀来形容,她修长的手指跨过餐车的甜点,最后在一块巧克力纸杯蛋糕上落下,
玛尔塔·贝坦菲尔“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
名叫威廉的男青年接过甜点,憨厚地笑了,
威廉·艾利斯“谢谢你!”
玛尔塔·贝坦菲尔“坎贝尔先生,您需要吗?”
玛尔塔以一种奇怪的尊敬语气对坐在威廉旁边脸部半边被烧伤的阴沉男人说。
诺顿·坎贝尔“谢谢。”
坎贝尔毫不客气地站起来走到玛尔塔身前,用手顺走了众蛋糕中最漂亮的一块巴巴朗姆酒蛋糕。
诺顿·坎贝尔“我再也不想和前锋打联合了。”
为了缓解他们的尴尬,他以一种感叹的语气对玛尔塔说,然后回到原位坐好,不忘翘起二郎腿。
刚才回到座位的那名男青年闻言窜的一下又从高背椅上跳起来:
威廉·艾利斯“嘿!诺顿,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诺顿·坎贝尔“你老骗我钱,叫我给你买球!”
威廉·艾利斯“那是,那是为了保护你们,我才这样说的。”
威廉脸上冲出两抹红晕。
诺顿·坎贝尔“但你这样老骗别人钱也是不好的。”
威廉·艾利斯“是你自愿给我买的!”
诺顿·坎贝尔“我给你买不是给你拿来逃跑的。”
诺顿·坎贝尔叹口气,如是说。
诺顿·坎贝尔“让我算算,一个球两千五百点,我算你两千,你总共骗我二十六个球,那就是六万五千点,我算你六万点,一万点一百镑,你要还我七百镑。”
劳拉·沃森“为什么还多了一百镑!”
在一旁观察的劳拉忍不住叫出声,她忍不了别人算数有问题,这样在工作时候通常会造成很大的错误!
艾格·瓦尔登“那是跑腿费。”
艾格见准时机插了一句嘴。
玛尔塔·贝坦菲尔“唉。”
玛尔塔叹一口气,看了他们俩一眼,跑到别处推销了。
卢卡·巴尔萨“呵呵,这有什么关系。”
这时,坐在隔壁沙发身材瘦弱身着囚服的矮个子束发青年冷笑了一下,他双手肘架在双膝上,手掌合并形成一个非常自信的三角状,看起来十分严肃正经:
卢卡·巴尔萨“前锋哥哥,以后请您跟着我,我给您买球。”
威廉·艾利斯“你真好。”
威廉感动得热泪盈眶。
坎贝尔阴笑一声,
诺顿·坎贝尔“桀桀,囚徒——先生,我记得您还顺走过我的一瓶香水。”
在“囚徒”这个词里,坎贝尔还不忘加重语气,使得这句话显得非常辛辣,当他开口时浑身都自信满满,他准是算好每笔账,打算时机一到便开始清算了的。
卢卡·巴尔萨“我有名字,别叫我囚徒,我叫卢卡·巴尔萨!”
卢卡跳起来,冲到诺顿面前扯住他耳朵对他脑门吼叫了一番,接着把他按在沙发上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