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风抬眸看去,就见湖面上乘坐着花船而来的不是温客行又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林清风见温客行被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伺候着心里闷闷的不舒服,不过他只当自己看不惯温客行这副做派,便道:“可怜我们风餐露宿,还要担心某人的生命安全,没想到某人却软玉在怀好不快活啊!”
好大的醋味儿啊!温客行眼睛一亮,从船上一跃而起,踏水而来。
他走到林清风身边,握住林清风的手腕,慢慢将他手里的烤鱼拿出来,“小清这修长的手指怎么能做这些粗活呢?我来我来。”
林清风斜睨了他一眼,哼笑了一声走到周子舒身边坐下,“我可不敢劳动温大公子。”
温客行笑着挪过去,紧紧挨着林清风坐下,“哎,什么不敢劳动,我这双手啊,长来就是为了服侍小清的。”
其中“服侍”二字被他可以加重了音,意有所指,还带着些缠绵勾人的意味。
不过林清风却没有听出来,只觉得他的话怪怪的。
周子舒狠狠瞪了温客行一眼是,说道:“小清别搭理他,他这是脑子又犯病了。”
温客行闻言却是打蛇随棍上,将自己的手腕伸到林清风面前,“不错,我这是又犯病了,劳烦小清给我看看,是不是我的病情又加重了?”
林清风斜睨了他一眼,眼尾的风情让温客行心口一窒,“要不我给你扎两针?”
周子舒听他说起扎针立马道:“这个行,说不定你这一针就给他扎好了。”
顾湘和张成岭面面相觑,气氛怎么怪怪的?
林清风拿出银针跃跃欲试的看着温客行,银针在橘色的火苗下寒光闪闪,温客行咽了口口水,“不了,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特别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林清风见他如此忽然就想逗逗他,“银针拿都拿出来,总得让我扎两下再收起来吧。”
温客行瞧出来他眼底神色,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笑道:“小清想要扎两下,我自然是要答应的。”
他眉眼带笑地看着林清风,眼波流转间仿佛深情缱绻。
林清风被他的眼神烫到,忙移开目光。
“啪!”周子舒见此一巴掌打在温客行攥住林清风手腕的手背上,声音脆响,温客行的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动脚了?”温客行不乐意了。
周子舒冷笑一声,视线放到温客行的手上,证据确凿!
这时,密林深处忽然传出了刺耳的琴声,之前伺候温客行的两位姑娘也从船上掉了下去,顾湘急忙跳水去捞。
张成岭只觉得头昏脑胀,站立不稳,林清风急忙扶住他,手掌覆到他的后心,为他输送着内力,助他抵抗这股诡异的琴声。
周子舒抽走温客行手上的萧吹奏起来,琴声和箫声对抗起来,最终,琴声不敌箫声败下阵来。
“可好些了?”林清风收回手扶着张成岭坐下休息。
张成岭缓缓坐下平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谢谢林大哥,我没事了。”
林清风叹了口气,“成岭啊,不是我说你,你这真的要把武功拾起来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绢,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还有一些人物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