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查克拉耗尽了,体力不支倒下了。
“素子!”白惊叫着,伸出手,却不敢过去看看她。
游移不定的眼神看向已经身受重伤的再不斩。
该怎么办?
忍犬的束缚已经解开,再不斩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他平静地看着白,没有任何表示。
白是个怎样的孩子,他很清楚。
他这么温柔,这么善良,就连身为对手的佐助都不忍心下狠手杀死,只是让他出于假死状态。
他不喜欢战争,也不喜欢杀人。只是他太听话了,太执着了。
-------------------------------------
达兹纳家,夜里深夜时分,昏迷不醒大半日的髻终于苏醒了。
她扶着头坐起来,甩了甩脑袋确定自己已经清醒了之后,看向窗户的方向。
已经这么晚了啊。
掀开被子,离开床榻,髻想去厨房倒杯水。
她刚才已经查看过自己的身体了,她自身恢复能力不错,伤已经并无大碍了,查克拉也已经恢复了些许。虽然那查克拉量依旧很少。
在血继限界觉醒之前总会有那么一段艰难的时期,她现在最不确定的是,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又只是假象。
类似的事已经发生过很多回了,每次都以为是血继要觉醒了,却每次都是骗人的。
穿过客厅走向厨房时,髻听到院子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很轻。
她感受着院子里的人的查克拉,有些诧异他们竟会这儿。
转念一想,大概是卡卡西觉得白和她的关系特殊想了解些什么,所以才会让他们留下吧。
在厨房里倒好水走出来的时候,察觉到院里只有白一人的气息。
再不斩……整间屋子都没有他的气息。
髻是个感知力很强的忍者,她很快就察觉到再不斩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在这附近了。
再不斩把白留下来自己走了?髻觉得很不可思议。
走到院子里,果然看到白一个人站着,看着前方很是出神,就连她走近也毫无察觉。
在门口的玄关处,髻将杯子放在身旁,看着他。
“想不明白?”髻开口说道。
身后突然传来人的声音,把想事情想得陷入无我境地的白惊了一跳,他转身看着她,眼中带着警惕的光芒,待看清来人是她后,杀气退去。
“什么?”没听清髻刚才说了什么,白微微一笑。
“笑得很勉强。很想哭啊你。”已经许多年没见了,髻早就遗失了当初的纯真笑容,她挑着眉,嘴角一扯,是似笑非笑的冷漠。
“没有……”她这话,让他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
再不斩大人,不要他了。
白这样的阶段,髻经历过无数次,她早就习惯了,早就麻木了,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伤心的他。
“逞强。既然不想跟他分开,那为何又会听话的留下?”髻知道白是个很听话的人,但正是他的乖巧,让他无法按照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做出想做的事。
白无言以对。
髻说得很对,他想继续跟随在再不斩的身边。但是面对他的命令,他还是选择听话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