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遗憾

总有一个人，藏在心里，却告别于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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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遗憾，要说起留在心里的遗憾，

说的是前路迢迢而你独走了大道阳关，

说的是花前月下成了此生残念。

我在说遗憾，说的是那年那月的惊鸿一面，

我在说遗憾，说的是三生石上再无前缘。

细细思量，草蛇灰线，

纸短情长的封封信件，

如今张张写满怀念，

所谓遗憾，情深缘浅。

我要说遗憾，说的是成全，说的是再见，说的

是终焉。

我要说的遗憾是，

如果就这么离散，

那我们失去了多少年。

——言羽——

奇怪的事

世间万物都短暂

唯有怀念与失去漫长

回复一个人的状态

你每天最爱做的唯一小事

盯着滚烫的半杯水发呆

我问你它是剩下的，抑或等待斟满

你说我又在想她

答非所问的回答，便是心底的话

如果有来生，我愿做奇怪的动物

受瞩目，被保护

再也不要做经历奇怪感情的凡人

唯余伤感与痛苦

——括苍公子——

（我想这些曼妙的话语即使很难表达老人内心深处的空寂，但也正是这些文字，让我们可以将难以捉摸的文字一一体会，体会他内心的苦楚，无可奈何与想要明朗却难以把握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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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以为自己

是虔诚的信徒

心似荒野向来无人烟

可我却要离别

向着另一片荒野

被放逐天际边

是惩戒

是懊恼肆意蔓延侵蚀着血液

信念作内修行的祭献

拼命也要护你周全

哪怕灰魂飞湮灭

你

是底线

是我唯一不变

大肆宣扬的离别留恋拥挤在字里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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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天空蔚蓝

抬头看那绽放花火

虽稍纵即逝

却是华丽盛景

路过流水潺潺

垂眼看那船过水痕

虽转而消散

却如思念延长

路过千水万山

转身看那半生回忆

虽泛黄已逝

却念昨日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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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乌托邦里，

去最奢侈的梦境，

我想饮一坛百年陈酒，

再写出一份无言的失意，

我想忘记这一切，怀念你。

——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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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忘记你

敲锣打鼓宣告不再爱你

割破手指敌血为盟的仪式

可每敲一下都再次铭记

所以该如何是好

忘不掉你这件事

已闹得满城风雨

——她整夜在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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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要离开的人

从来都是没有声音的

转身

出门

顺带拎走门口的垃圾

而我一直以来大张旗鼓的收拾行李

破门而出

把窗户震得粉碎

又故意划破手指鲜血喷涌

用近乎哗众取宠的声调嘶吼

以蓬头垢面示众

来博取同情

我扒开伤疤示威游行

我拿着喇叭唱义勇军进行曲

我是那样的令人厌恶

可怜又悲悯

你呢

顺手将硬币投进拉大提琴那位先生的帽子里

稍作停留

又拐进了卖咖啡的巷子里去

你被风吹动的风衣

褶皱里看不出丝毫转身的痕迹

我终于扣动手中的扳机

干脆利落

不再执念于你

轻描淡写是离别

——她整夜在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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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动每一个细胞和身体里的血液

酝酿一场感大的告别

本以为已将你送出十里长街

你却在街角出现

拎着早餐踩着拖鞋

好似心死只是一场小别

我该怎么为你辨解才能安抚每晚的哽咽和无数梦醒的午夜

“戛然停歇一场未遂的离别”

——她整夜在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