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夏决定与白楚河同去,路上又同白楚河又聊了许多,比如白楚河他倒底是如何凭一根树枝碾压的自己又为什么拿着她的千雨朝城西去又刚好碰上重伤的万千左……
这家伙总是含糊其辞!
秦白甫跟在两人后面,他可是一路看着萧忆夏脾气越来越差,还不是他老板一路不是守口如瓶就是瞎扯淡,可把萧忆夏气得。
当然这从城西郊回来的路上嘛可谓是畅通无阻,城里四面八方僧人念唱梵经声此起彼伏错落有致,大街上人流量也少多了。
“这是?”萧忆夏白皙纤长的玉手伸出接住一片……白圆纸片?钱纸!萧忆夏螓首抬起那漫天飞舞的哪里是什么飞花啊全是白飘飘的纸。
“意料之中。”白楚河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了四字就继续朝城主府去,萧忆夏两人则是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路上呢,地主世家门前几乎无一不是布满白纱,而这一类都是当地臭名昭著的,也不知是遭了天遣还是什么竟都挂起白事。
可不吗?白楚河之前邪佛上香一计可堪经典!那些昨日在场的世家子弟贪图一时喜功提升急于迫境暴毙个七八。
现在这拜佛城哪还有什么高手可坐镇?拜佛城现在白楚河完全是可以横着走!
一路直入城主府,白楚河又不是只捡了钥匙当然还有万千左的城主令牌!不知道万千左这妖僧如果能看见白楚河拿着他的令牌钥匙在城主府要肆意胡为,他的表情该是何等精彩无比啊!
“噗嗤!”萧忆夏忍不住笑出一声来,城主府内的人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令牌也只有乖乖让道。
“心情好点了?”白楚河侧眸不咸不淡地说道,他的嘴角有点弧度的扬起饶有兴致的看着萧忆夏。
“不,没有!”萧忆夏娇哼一声别过头去,也与白楚河又拉开一米的距离。
“余气未消还是故作傲娇?总之女人可真是个有趣的物种。”白楚河如是在想,他对萧忆夏这妮子更感兴趣了。
谁会拒绝一个有趣的人呢?当然对于白楚河来说,换作别人该又是另一种看法。
“站住!”
前面两名黑袍老者各盘坐在一处大门一边,两人都有宗师初期的修为而这里又是城主府的深处这说明了什么?来对地方了啊!
“让道。”白楚河亮出城主令牌冷若冰霜道,那其中一位盘坐抱着长铁棍的老者阖着的眼睁开闭上不过秒秒,一言不发仍闭目养息。
“喂,你个老头什么意思?我老板跟你说话呢!”秦白甫忿忿不平的说道,敢无视他老板的人还真就没几个。
“聒噪!”那另一名老者一双浑浊的老眸陡然睁开并伴着宗师境的威压朝三人压下。
对于三个未至宗师的人应该很是轻松的能用威压震住他们,老者是这样想的而且这也算是常识了。
“花里胡哨!”白楚河有些嗔怒地说道,卓越千雨一瞬间在了白楚河手中当即就被掷出去。
不好!
俩守门的老者心头都是暗道一声不好,他们有感觉若是这击不躲过去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