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或者是在外面听从了其他三人就是为了要把自己迷昏然后再绑去医馆扒皮,想到这里,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歪头疑惑的思考着自己是冷血动物为什么会打寒战,甚至就连刚刚自己也感受到冷。
这莫非就是变成人的代价?那如何在寒冬腊月活下去?她可是一直冬眠到来年开春时,现在是不是要被冻死到来年开春之时?
不习惯变成人的她心里有无数疑问,都是需要人来给自己开解的,但碍于自己刚刚成人,要啥啥没有干啥啥不会的。
而且该怎么说,蛇是吃肉的,不是吃草吃面的?
张口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一个门道。
“先生您没事吧?要不坐在车上,我自己单骑马。”
随着路程颠婆,本来身体不好的苏无名一颠一喘息,好像伤的不轻。用尽力气扭头看着事不关己的苏无名,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没事,只需休息就好”。
“中郎将不能用自己曾任高管,就对自己做的事情不管不顾吧。”
“你在说什么?”
“薛环!骑好你的马!”
把那个草团子强行塞到不能吃这个东西的小白手里,掀开帘子朝着薛环呵斥到,看着就在自己身前坐着的卢凌风随后又把帘子放下。
就在刚刚裴喜君说话之时,她看着手里的菜团子没有拿它超过三秒,掀起自己身后的帘子把那个菜团子嫌弃的扔到路上,谁爱吃谁吃!自己绝对不吃!吃什么面!吃什么草!
坐好的裴喜君就看着因为离小家越来越远而产生悲伤情绪的小白,不会说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把所有话语都通过拍手安慰的方式传递出去。
看着少言寡语的小白,裴喜君也不在多说什么,就无聊的听着外面人的小打小吵。
为什么不打起来?
这是小白唯一的想法。
不管自己是什么东西,但也不能耽误看热闹。
口渴的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水,但此刻舔的东西确实空空如也。
多舔几下照样如此,要发作的她就听到裴喜君在旁边翻找什么。
“给你水。”
不知是何物的她来伸手的勇气都不知道,在自然界她可是什么都敢吃,但是人类的东西不是,人类世界太危险,自己会分分钟丧命。
“你不喝吗?”
“不。”
“哦,那你想喝了再喝,我就放在一边。”
“义妹,车内是否还有水?”
“有的,义兄。”
“让薛环来拿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水离自己而去,掀开帘子眼巴巴的看着苏无名喝了一大口,吞咽的动作使她都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眼疾手快的她接过卢凌风递给裴喜君的水,打开盖子试探的舔了舔了盖子,嗅了嗅里面的纯天然泉水味,才敢仰头喝掉囊中水。
“慢点慢点。”
看着水顺着小白嘴角留下的裴喜君拿出自己贴身手绢给她擦了擦嘴角。
没有想到喝水居然会如此奇妙,拿着水袋好奇的探寻着其他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