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淮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身上的人压的翻不过身来,厌恶的皱着眉头,想要把对方从床上踢下去,却又被楚月言狠狠的箍在怀里,反复挣扎了几次,见对方还没有松手的意思。秦淮阳伸出脚将楚月言踹了下去。
“啊!”迷迷糊糊的楚月言被自己脑袋砸到地上的声音惊醒,吃痛的望着床上篷着一头乱发的秦淮阳,“你干嘛踹我下去?”
“谁让你睡这里的。”
“我不睡你这我睡哪儿?我又没地方睡。”
“那就滚回你的公会去。”
楚月言爬上来拽住秦淮阳的被子,“我不!”
“滚!”
“我就不!”楚月言挟制住秦淮阳的肩膀无比认真的说道,“秦淮阳,我一定要帮你拿回公司。”
秦淮阳愣了一下,再次推开身上的楚月言,“神经病!”
拜托,到底谁才是神经病啊…
楚月言撇撇嘴,又挣扎着躺回秦淮阳的床上,屁股顶着对方,将秦淮阳不停的往里面挤,终于给自己顶出一块小地方睡下去了。
夜色还带着些微的寒意,秦淮阳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被别人身体的温度熨烫的感觉了。
早起,秦淮阳又在美味的召唤中被楚月言拎了起来,“赶紧吃饭,一会儿我们要出去。”
秦淮阳的手里被楚月言塞了牙刷毛巾,推到了外面的水池旁。秦淮阳望着手里的东西,又看着身后忙碌的楚月言,心里疑惑。难道公会里都是这样的白痴?
“家里都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吗?”已经自顾自在秦淮阳家里翻箱倒柜的楚月言望着衣柜里一堆皱皱巴巴的衬衣和西装,“你就是这样放西装的?这衬衫是怎么回事啊?上面的黑点是什么东西呀?”
“不知道。”
“算了算了,等会儿带你出去买新的吧。”
“我不出去。”
楚月言才不在乎秦总裁那点自卑自联的中二小心思,他拖着人就往外面走,“哎呀,你才二十多岁呢,怎么能天天窝在这个小房子里面,不就是生意失败吗?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吗?这些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了不能逾越的鸿沟啦?你不能放弃希望了,知道吗?”
于是秦淮阳用那种“你是sb”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楚月言好久。
十来天没有出过房子的秦淮阳终于被楚月言拽下楼了。
在巷子口找到了一家理发店,楚月言把秦淮阳摁在椅子上,冲着理发师说道,“师傅帮我替他剃个小平头,胡子也刮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