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去查查林小娘和那王员外是什么关系。”我翻开书继续看。
黛绿领了旨意福身后便走去查。
可还没等黛绿回来林小娘的这边就东窗事发,正缝这几日父亲不在府中,便一举被人告到母亲那。
原因是府内的张妈妈多次被林小娘刁难,正好这次在街上看见她与外男一起,就直接告到母亲那。
葳蕤轩内我坐在母亲身旁,便听见母亲的笑声夹着话语:“真是老天爷有眼,这次总算是让林噙霜那个贱人裁在我的手里,不扒下她一层皮,我就不信王,来人去把林噙霜叫来,你也学着些,以后也能管好下人做当家主母。”
母亲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整治林噙霜,就想把她置于死地,她差人找到贩卖人口的人牙子,想把林噙霜给卖掉。
人牙子怕父亲回来没见到林噙霜会牵连到自己,不肯接手这桩生意。
母亲见状,拿出自己人脉警告了她一通,如果她不做这个生意,那以后什么盛家、王家、袁家等等的生意她也别做了,人牙子这才低头,林噙霜趁那人牙子看品相时狠狠咬了她一口,而后大喊着让母亲把徐员外拉过来对峙。
长枫听闻林小娘出后事就着急去找徐员外,无奈的母亲人一直拦着,他见别无他法索性硬闯,拉着他就出了院来到内厅,徐员外当然是要全力证实自己清白,可王若弗听她说谈生意还没画押便不肯认账了,林噙霜让盛长枫去官府击鼓鸣冤,王若弗表示就是告到开封府自己也占理。
情急之下林小娘竟道出母亲在外放利子。
母亲被气笑:“我乃堂堂王府嫡次女,我父亲配享太庙,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我!”
寿安堂内,祖母听说母亲受她姐姐蛊惑向外放印子钱,林噙霜又在典当家产,便让明兰去替她解决,知道父亲一定会因此而烦恼。
事后,林噙霜被罚三个月的俸例,母亲被夺回管家之权。
果然母亲就以管家之事来请教祖母。
祖母让人拿出明兰平日仔细记下家里开支的册子,告诉他明兰心思缜密是个管家的料,明兰的几句话又让父亲脱困,这份心思倒也配得上,父亲一看也罢,就让她暂时管家。
祖母接着说,那就索性让人把寿安堂旁边的院子收拾出来,让明兰有个单独的院子。
葳蕤轩玲珑阁内如兰一屁坐下冲着我抱怨道:“祖母真是偏心,明明我与你都是她的孙女却只让明兰一人管家,她怎么和父亲一样只喜欢庶女。”
我连忙阻止如兰:“这话说不得,小心隔墙有耳,被人听去可要受罚的。”
“我说的本来也是实话,母亲放利子又有何错,就算有错也不该让明兰来管家,就算是要历练她也不能这样吧,她那有把我们两个放在孙女的位子上,每次给她请安她都惜字如今的,说到底,这府中最不受宠的就是我们俩个!偏偏最得宠得却是大姐姐和那俩个庶女。”如兰气愤说道,还拍了桌子。
我道对明兰持家没什感觉,但如兰说得也没错,现在家里最不得宠的就是我与她,一瞬间也是低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