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殷郊并不像我想象中醉醺醺的走进来,他站在门口看向我的眼神有欣喜,有忧虑,但总归与我一样也是害羞。
他关上门,走到一个大箱子前,从里面拿出两个盒子,便又朝我走来,放下盒子端坐在我旁边。
“殿下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殷郊邀功似的看着我。
我见状打开,只见一个盒子里装的是东鲁的玉珠,北崇的狼牙,还有地契屋契奇珍异宝……
“这些……”我抬头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这些都是给你的,你是我的新妇,这些我都给你,哦还有这个”殷郊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竹身蝴蝶纹的玉簪。
我心中一喜,我没有想到殷郊居然如此心细,他小心翼翼将玉簪戴在我发间,着着比我还高兴。
“好看吗?”我紧张到抠手。
“好看,簪子好看,阿妙更好看”殷郊看着我十分认真,眼波流转。
烛光打在脸上,烤得热乎,不知是紧张还是热,我俩的脸上都是红彤彤的。
“你可愿意?”殷郊紧张的看向我。
我微微点头,便转过头害羞不再看他。
我们一点一点的朝对方靠近。
洞房美景画良辰,我见犹怜绝代人。俏枕依来春色撩,新裳褪去欲情焚。落红点点白单艳,娇喘吁吁蜜意深。水**融天地老,刚柔并济道成真。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次日,我醒后抬头便看到同样低头看我的殷郊,我此刻还在他的怀里,手还放在他结实有肉的腹上,他抱着我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他常年的军队训练使他的身型宽肩窄腰,趴在他宽厚的胸前,竟有万分安全感。
“对不起,昨晚弄疼你了”殷郊开口声音有沙哑。
听他这么说,我想起昨晚的事,羞的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今早殷郊便要带着我给长辈们依次请安。
沐浴时,我问邓嬷嬷,自己有些疼没事吧,邓嬷嬷只是笑说:“世子力气大,世子妃应和他说说,莫伤了身体”
邓嬷嬷似乎看出我的羞涩,伺候我沐浴后便退了出去,找到殷郊,邓嬷嬷将房……事对女子的弊端和注意之事讲与殷郊后,他是被吓的一阵青一阵白的,等不急我梳妆后便从院子里跑了进来,抱着我轻轻摸着我的小腹。
温热的手掌贴上来,只觉得肚子暖暖的,那一刻我竟也不害怕着王宫。
道歉后,殷郊从小瑾手中接过梳子给我梳起了头,我看着一阵新奇,我父亲从未给母亲梳过头。
见我的样子,他还以为我误会什么,连忙解释:“这是我母亲教我的,母亲说在东鲁丈夫为妻子梳头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有些丈夫还会为妻子描眉点珠唇,只是我的手笨画不出阿妙原本的美貌”
“殷郊你已经很好了”我拉过他的手握住,他人高手小,但手还是比我大出不少。
“是吗?”听到这殷郊到有些不好意思。
俩人又腻歪了许久,所幸殷郊手糙但发型梳得好,戴上簪子侧苏不失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