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下来,李伟再也不敢来找我麻烦,我和沈墨一下班就呆在音像店的二楼,沈墨是大学生,我利用空余的时间请她交我不会的题,沈墨也教的乐不思蜀,傅卫军等我们一教学完就会拿上两份馄饨给我们吃。
我也注意到傅卫军的助听器好像并不合适他,有点大有点松,他经常都要调。
这天按往常一样去上班,还没到维多利亚,我就被李伟找人围在那,后边有一条河,他们冲上来想撕掉我的衣服,我也只好赌一把从桥上跳了下去。
李伟他们被我的举动吓着了一哄而散,幸好碰巧沈墨和他朋友的王阳在这个时候路过,看到在水里挣扎的我,王阳跳进水里把我救起来,我趴在沈墨身上咳嗽着,刚才也着时呛了几口。
缓过头了但还是晕晕乎乎,他们把我送到音像店里,傅卫军看到后也上来帮忙,沈墨打着手势让傅卫军找裤子衣服给我。
傅卫军在拒子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件崭新的薄毛衣和裤子。
他们退了出去沈墨给我换了衣服又给我洗了贴身衣物,嘱咐好傅卫军后便匆匆忙忙的和王阳去维多利亚上班。
12月的河水是刺骨的,就这扑腾不到两分钟,我就发烧了,眼睛想睁睁不开了,睡了一大觉,中间总感觉有人一直在摸我额头,我睁眼想看看是谁,但眼睛似有万千重还是闭上了,到晚上沈墨下班我还在睡。
沈墨拍了拍我,嘴里嘟囔着:不会烧傻了吧。
见我没反应才用力打了我一下。
我被刺痛到,条件反射立马坐起来:怎,怎么了?
吓死我了,刚才叫你起来,你没动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沈墨扶着我坐稳又转身去桌子上拿馄饨。
吃点垫垫肚子,一会再把药吃了。
我接过馄饨,看看身上宽大的衣服,又看看沈墨。
我给你换的,这衣服是卫军的,他还没怎么穿过,别嫌弃。沈墨捣鼓着凉水。
我摇了摇头身上身下空荡荡的,不好意思的问:那啥,我内衣内裤……
嗨,你不全湿了嘛,我给你洗了放楼铁炉边烘干,放心今天没营业,隋东也出去进货估计明天回来,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我冲着沈墨点点头,扒拉馄饨吃起来。
啪~门开了,我放下馄饨还以为是沈墨上来,朝门口看去,没想到是傅卫军,我慌忙的用被子遮住上衣,傅卫军见我动作也连忙转过身,慢慢的以一种诡异的动作向后退,放下一袋醋后,就匆匆离去。
我看见傅卫军的红耳朵,又想着内衣裤在楼下烘干,是不是傅卫军也看到了,我睁大眼不敢相信又不得不承认,傅卫军喜欢在楼下磕瓜子,完蛋了,以后要怎么相处啊!
我把头埋在被子叫了一声,沈墨推门进,看到我这样,问清经过只是冲我神秘的笑。
你的那些外衣裤鞋子,卫军洗干净了还没干,他现在楼下烘干估计很快就干。
我瞪大双眼,心里想:已经很尴尬了,如今傅卫军还帮忙洗衣服裤子鞋子,明天见到该怎么说?
我泄了气趴在沈墨身上,眼里光透露出迷茫。
一会沈墨要回学校,我说我也要回去睡觉,她拦住我和我说:太晚,我家远,让我今天晚上睡在这,明天再回去;拗不过沈墨又想着今晚如果回去的话保不齐会被李伟那孙子堵在巷子里也只好答应。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多,啪嗒~门又开了,声音比之前小很多,傅卫军打开一个门缝伸头往里看,见我没睡这才拿着烘干好的衣服裤子鞋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