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便在后山长大,是老执刃将我收养,带到前山抚养......”
宫雀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宫尚角的对面坐下。
“......后来我到了徵宫,就一直呆在徵宫。除非身体原因被送回后山的月宫。”
宫雀所说,其实宫尚角跟宫远徵都很清楚。他们唯一不知的就是宫雀是后山人。
“你是后山人?”
宫雀点点头。
“那小麻雀,你为什么说你是无锋刺客?”
宫雀挠了挠头“这是我的令牌,但我心不在无锋。”
说罢,她将代表着无锋身份的令牌拿出,‘魉’阶刺客。
“你是魉阶?”
宫尚角接过令牌,细细观察着。
“是,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将无锋引入宫门,一网打尽。只是这段时间出了一些意外。”
“我凭什么相信你?”
宫雀愣了下,她求助地看向宫远徵,希望宫远徵能帮她说服宫尚角。
接收到信号的宫远徵正要开口。
“远徵弟弟,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与雀妹妹单独说两句。”
闻言,宫远徵不情愿地看着宫雀,他还不想走。
见宫雀也没开口,宫远徵只好离开。
“角哥哥,可是见过雾姬夫人了?”
“嗯。”
看着宫尚角心不在焉的样子,宫雀若有所思:“让我猜猜,是不是为了羽哥哥的身世?”
她再看向宫尚角时,宫尚角正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
宫尚角不语,宫雀继续说着:“是不是羽哥哥的身世?”
他冷漠的看着宫雀,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羽哥哥...叫的倒是亲切。”
宫雀不满:“怎么了?他好歹也是我兄长,这么称呼也没问题吧?”
下一刻宫雀就落入他的怀里,他凑近宫雀的耳边,轻声道:“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那么亲密的叫他。”
“角公子明明刚刚还打了我,现在还不许我叫宫子羽羽哥哥。我不!我偏叫!羽哥哥!羽哥哥!羽哥哥...”
只见宫雀越叫越大声,宫尚角堵住了她的唇,让她无法再在他的面前叫别的男人。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正吻着她,吮吸着她的唇。
大手轻轻抚上她的眼睛,使她不得不闭上眼,沉溺在他那温柔的亲吻中......
-
“姐姐。”
门外响起宫远徵的声音,宫雀立刻起身披上外衣,下床去给他开门。
门关上,房间里仅有些许月光照射的光亮。
“姐姐还没睡呢?”宫远徵坐下,将手中的医案放在一旁。
“这么晚了,来找我是遇到什么事了?”宫雀轻轻打了打哈欠,来到另一边坐下。
“刚刚我去药房,发现云为衫半夜潜入医馆制毒。正好抓个现行。结果宫子羽冲我耍执刃的威风,生生将她带走了。”
话音未落,宫尚角走了出来。
“云为衫?”
“哥?你怎么在姐姐房里?”宫远徵没想到宫尚角还在宫雀房中。
宫雀打断了宫远徵的疑问:“云为衫在制毒?”
仔细一想,半月之蝇已经到了发作的时期,制毒恐怕是为了压制半月之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