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果然是你!你为什么不认我?”沈莹猛地扑到相柳怀里,不停地捶打着相柳。她真的,一次又一次质疑自己的眼睛,明明感觉是相柳,却又一直被他否认。
“祖宗,我有任务在身,你一个劲揭穿我身份,我怎么执行任务。”相柳无奈的抚了抚额,就知道沈莹看到自己身着防风邶的衣服时,肯定会打他。
“我不是你祖宗,我是你的妻子!”沈莹抬起头,看着好一段日子没见的相柳,上一次见还是乘船游玩那次。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沈莹想到了什么,跟相柳小声地商量着。
——
“主上,沈姑娘离开府邸后,跟防风邶一同离开了。”玱玹的暗卫如实汇报沈莹的行踪。
玱玹脸色沉了下来,瞥了一眼暗卫“然后呢?”
“然…然后…属下亲眼看见沈姑娘去了防风邶的府邸。”暗卫越说越没底气,因为眼前的主子的表情…十分可怕。
“知道了,下去吧。”玱玹强忍着怒气,平静心情。
可等暗卫离开后,他还是忍不住将桌上的东西推翻,我还以为你是想回清水镇,没想到转眼你就投奔其他男人!
-
沈莹离开后,小夭的生活变得忙碌起来,前几日她遇到了防风邶。防风邶答应了沈莹要教小夭射箭,小夭每日不光炼制毒药,还要练习射箭,她要学会自保这样才能够协助玱玹夺回王位。
而沈莹每日在防风邶的住处练功,只要防风邶有空,两人便会一同在西炎城游玩。
时间久而久之,整个西炎城都知道皓翎大王姬和防风家的二公子交好,并且防风家的二公子住处还有一个女子同他居住。
不知不觉,一年多过去。
沈莹虽打不过相柳,但灵力精进不少。
“邶,今天我不想去吃美食了。我们换个地方玩好不好?”沈莹这一年里吃遍西炎城各种美食,早就无欲无求了。
“好~”
防风邶带着沈莹去了地下赌场,这地下赌场是离戎族人所开的,传说离戎族上古时的先祖是双头狗妖,所以每个进入地下赌场的人都要戴狗头面具,也可以选择不戴。
戴面具的人是为了自己的身份不暴露,不戴面具的人不在乎暴露身份。
“你是狗狗邶吗?汪汪!”看着防风邶戴上了狗头面具,沈莹打趣道。
“小心离戎族的人抓你暴打一顿,我可不救你。”防风邶笑道,丝毫不生气。
“不行,如果他们打我,我就说我是你妻子,要打一起打!”沈莹笑着戴上狗头面具,两人走在一起。
防风邶牵起沈莹的手“赌场人多,你牵着我。”
防风邶带着沈莹去赌钱,沈莹从来没去过什么赌场。这是她第一次来,一切的事物都十分新奇。
“为什么你以前没有带我来嘞?”沈莹看着防风邶赢钱,她的手气十分差,她输钱,防风邶赢钱。主打的就是一个一正一负。
“你再这么输下去,我赢的钱都不够你输的。”防风邶无奈的看着沈莹。
“这有什么,你赢回来就好啦。”
赌了一会后,防风邶怕沈莹把兜底输光光,拉着她去看奴隶的死斗。
可沈莹一听是奴隶的死斗,她就不想去。她知道,相柳曾经也是在这样的死斗场出来的,她不想看。
“我不要去。”
“为什么不?”防风邶停在原地,回头看着有些犹豫的沈莹。
“如果可以,我希望当初救你的人是我,不是共工叔叔。”沈莹抬眸,暗哑道。“走吧,去看一次。”
两人去看奴隶的死斗,用赢来的钱下注。周围的人带着狗头面具疯狂地呐喊,搏击的双方都在为了一线生机,斗的不死不休。
沈莹冷眼看着下面的搏斗“他输了。”
果不其然,壮的那一个倒下了。身边的人下错了注纷纷道晦气转头离开。
而活下来的那个人也不见高兴,缩在角落里,一双死气沉沉的眸子盯着那具尸体。
“我想下去。”沈莹似是拿定了主意,看向正在看她的防风邶。
防风邶歪着头,一脸不解“为何?”
“我想赌,赌他能赢到最后。但他现在已经不抱希望了。”沈莹想救他,但她不能救。若是他有实力,她才会出手相救。
“好。”防风邶点了点头,带着她下去。
见二人下来,奴隶场的主人立刻说道“干什么的?”
奴隶场的主人拦住沈莹,防风邶将手中的钱袋扔给他,主人立刻明白了二人的意思,笑着离开给他们跟奴隶说话的时间。
“你知道么,他,也曾是死斗场的奴隶。他出来了,你也可以。”沈莹蹲在奴隶的面前,奴隶听了她的话疑惑地看向站在一旁的防风邶。她用的是相柳曾教过她的语言,妖族奴隶的特殊语言。曾经她年幼时,听了军营中的人调侃相柳,还以为妖族奴隶的特殊语言是什么有趣的东西。总缠着相柳教她,相柳无奈便教了她。
防风邶点了点头“我可以,你也可以。”
那双死气沉沉的眸子不见,只见他眼睛焕发出诡异的神采,十分激动,他看到防风邶郑重地点头时,相信了二人的话。
等奴隶主回来带他走时,他像是换了个人,步履格外坚定。
“若是下一次来,他还在。我们把他买回来好不好?”
出了地下赌场,沈莹竟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希望下一次那个奴隶可以赢。
“买回来,培养下一个夫君?”防风邶调侃道。
“如果你同意呢,我觉得也不是不行。”沈莹自然是知道防风邶的意思,随着他的话茬接了下去。
防风邶冷下脸“有我不够,还想再要一个?”
“你?你不过是防风氏的二公子。”沈莹说的,是防风邶,不是相柳。
若不是每日与她同床共枕的是相柳,她真的会认为眼前的人是和相柳长得一模一样的防风邶。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一辆马车缓缓驶过停在路口,车帘被挑开。
“二哥?”车上的女子惊讶地叫道。
防风邶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小妹,好久不见。”
沈莹随着视线看去,果真是防风意映。不过涂山璟竟和她在一块。
“这位想必就是青丘公子,我那位大名鼎鼎的未来妹夫吧?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