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紊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我好怕哦。”
随即,她抽出腰间软剑,挑眉。“把你的小弟都叫出来,陪本姑娘练练剑,可好?”
彼时的俞紊只是个小将军,还没真正经历过沙场。
江栗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能被保护,何乐而不为,傻子才往前冲。
仿佛是为了印证俞紊的话一般,七八个黑衣人从两边飞跃而下。
“我可是越来越好奇你们的主子是谁了。”
她歪头一笑,冲入其中。
剑所过之处,必见血。
一招一式都无比狠厉,破空声响彻在小巷。
一人自她身后,挥刀而下,江栗捡起一个石子飞射而去:“注意身后。”
黑衣人的动作因为石子变得一僵,俞紊脚尖轻点,跃上那人的肩,双腿一紧,双脚猛然用力绞动。只听咔嚓一声骨裂声响,那人脑袋一歪,已然气断声绝。
随着动作,她的剑也挥了出去,解决了最后一人。
末了,她轻轻挽了个剑花,把软剑递给江栗。
看着缩在角落看戏不成快要被反杀的刘七,她上前将他拽了出来,点了穴。
俞紊冷声道:“废了他的手。”
江栗一愣,想起了在斗陵场时,自己手臂深可见骨的伤。原来,她一直都记得。
他一剑落下,斩去了刘七的右手,若是没封上穴,刘七怕是要叫的如死猪一般刺耳。
“留着你我还有用。”
“你该感谢你背后的主子。”
“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你现在已经死了。”
俞紊轻咳一声,从暗处下来了两个男人。
“俞一俞二,将他带给阿萝。”
“话如何说,无需我教,对吗?”
二人点点头,带着几近昏迷的刘七飞身走了。
江栗不解的问:“为什么要交给长安公主?”
俞紊神秘的笑道:“你猜。”
…
明月宫内,密室
苏倚萝连看都不屑看那地上的刘七,她命人解了哑穴。
“本宫不多说。”
“招,生。”
“不招,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她才施舍给刘七一个眼神。
趴在地上的刘七,因为失血过多,貌似已经昏迷了。
苏倚萝很有耐心,她缓步上前,一脚踩在刘七的断臂上,来回碾。
刘七疼醒了,他嘶吼着,苏倚萝好整以暇的开口:
“醒了?本宫刚刚的话只说一次。”
刘七本来打算以死明志,但看到周围的刑具。
一股尿骚味传来。
苏倚萝一张俏脸顿时冷了下来,她挥了挥手:“去,给他清洗一下。”
“作为恶心到本宫的奖励。”
“就用盐水洗吧。”
在刘七惊恐的眼神中,她嗤笑:“还不快去?”
刘七哆嗦的开口:“我…我招,我什么都招。”
“是宁亲王!都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