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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五

综鬼吹灯

  陈玉楼认真的对你说“下去后一定要跟紧我,知道了吗。”

  你看着他点点头 “陈大哥,放心,我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说完背上刀第一个下去。

  陈玉楼连忙跟上。

  谷中云雾缭绕,苔藓湿滑,石缝间的碎石碎土不断坠入山崖,令人闻之心惊,搬山,卸岭,发丘,各显神通,动如行云流水,皆擒崖而下。

  卸岭一人没抓牢梯子惨叫着坠向山崖下,你抽出腰上的软鞭缠在那人身上,用力拉过甩回梯子上。

  瞬间发生的事情让众人纷纷称赞,没想到这女子是深藏不露,不禁佩服。

  经历刚才的事情,那名卸岭弟子向你道谢,陈玉楼看着这一幕,替自家兄弟谢过你,心里更相信你是发丘传人。

  之后众人小心攀梯,你率先来到崖下,陈玉楼紧随其后,鹧鸪哨,卸岭众人也都到了。

  你走向那边的看着檐上的瓦片,鹧鸪哨和老洋人也看到了。

  你皱了皱眉,这个痕迹有点古怪,不是一般的东西能造成的,看来不好处理,想必已经成了精怪。

  卸岭众人提着灯,寻找先下来探路那两个人,红姑叫了几声没有回应。

  你走近红姑“我下来时没有看到人。”

  一个手下发现大窟窿那有梯子,红姑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

  陈玉楼带头顺着梯子进入殿内。

  你们下了殿内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只发现探路二人的衣服,不见其人。

  突然卸岭一名手下化作了一摊脓水,鹧鸪哨老洋人在前面。

  红姑问“你们干什么了 ”转头对陈玉楼说“老大,这两人有鬼。”

  老洋人生气道“你说谁有鬼?”

  你拉着陈玉楼的手说“不是他们,这下面有古怪,小心。”

  陈玉楼看了眼被你抓着的手,心里划过一丝欣喜,应道“周围兄弟,小心行事。”

  你拉着红姑“红姐姐,小心,此事不像人为。恐怕...”

  话没说完,你就听到窸窸窣窣爬虫类的声音。

  鹧鸪哨陈玉楼也听到了。

  你喊了一声“小心,有毒虫。”

  卸岭几个人发出惨叫,四处窜出许多黑蜈蚣,沾上瞬间变成脓血。

  蜈蚣群发难,令人猝不及防,人群慌乱一片,接二连三的有人倒地化为脓水,慌乱中有人扣动扳机,殿内子弹的声音和惨叫声乱作一团。

  陈玉楼见情况不妙拉着你大喊“撒粉,不要乱。”

  石灰粉撒下去虽然起了一些作用,但是蜈蚣越来越多,杨副官被人打了一枪不致死,但是蜈蚣也爬上了他的身体,很快化成脓水。

  你身边虽然没有蜈蚣敢靠近,但是其他人不行。

  你抽出软鞭掀翻一片喊着“蜈蚣怕火。”

  众人扔出马灯打碎,蜈蚣见了火光躲避。

  陈玉楼望向四周,挑起一块破布点燃四处挥荡,你背靠陈玉楼想着自己周围不敢有蜈蚣靠近,便靠近他一些。用软鞭甩向蜈蚣,为其他人争取逃出的时间。

  鹧鸪哨邀请红姑从绳索处逃出,卸岭一小部分的人也上去了,到了房顶他们才发现陈玉楼和你都没上去。

  红姑着急看着鹧鸪哨“想想办法啊。”

  鹧鸪哨皱眉想着。

  陈玉楼看着其他人已经上去拉着你撤退,带着几个剩余的兄弟准备登梯。

  不想木料脱落的多,承受不住天顶上的一根梁,虽不是主梁,由于长久失修,风雨侵蚀,轰隆一声倒下,照着陈玉楼和你砸来。

  你见情况不妙推开陈玉楼,陈玉楼也想着推开你,被你截了先,推到一边。

  陈玉楼双眼发红的看着你,向你跑来被其他人拦下 “月儿!”

  看你坚定的站在那里,将危险一人扛下。

  他知道,他是彻底的沦陷了,这姑娘不止站在了那里,还稳稳的扎进了他的心里。近三十年的岁月里,不近女色,不谈儿女私情的陈玉楼第一次体会到了心动的感觉。

  一句月儿在你的脑中闪过片段,只是很快,你抓不住。

  陈玉楼身边的哑巴昆仑见你推开陈玉楼独自犯险,心中感激,跑过来使了个托塔天王的姿势,张开大手,硬生生接住了落下来的木梁。身体被惯性所冲,猛地单膝跪地,口吐鲜血。

  陈玉楼摔开拖着他的卸岭手下,捡起一节梯子冲过来,将手中的梯子竖起,立在梁下,缓冲重力。

  你见状拔出背上的黑金古刀砍断一截木梁,抽出软鞭,甩在昆仑扛着的木梁上,用力挥开。

  救出昆仑后拔出金刀在手上划过,鲜血顺着手喷出来,金刀一甩鲜血便甩了出去,所到之处沾上鲜血的蜈蚣翻滚着死去,其他蜈蚣纷纷逃亡,见此所有人都不可思议你。

  你喊道“别看了,快走。”

  陈玉楼拉过昆仑,抓着你的手臂“快撤。”

  走向梯子旁,让他们先上,手上的鲜血顺着手一直往下流,人都上去了,见陈玉楼却没走。

  你有些着急“怎么还不走?”

  陈玉楼眼中泛着泪光,看着你面色苍白,说道“我带你一起走。”

  你淡淡一笑“陈大哥,你先走,我跟着你。”

  陈玉楼拿过你的软鞭系在你身上,又将软鞭的另一边系在他腰上,才开始向梯子上攀爬。

  终于上去了,陈玉楼一把抱住你,他不敢想若是当时失去你该多痛心,看见你要被柱子砸的一瞬间,心跳都停止了。

  他陈玉楼怕了,第一次这么怕,眼中的泪水落下来,落在你的衣服上。

  你觉得衣服上湿了一些,一手搭在陈玉楼后背“陈大哥,这不是没事吗。”

  鹧鸪哨庆幸的看着你和陈玉楼。

  红姑看着老大和你,不禁红了眼眶笑出声“老大,我们回去吧,月儿的手还在滴血呢。”

  陈玉楼后知后觉的放开你。

  你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灰 “陈大哥,止血药在我右边的口袋里,你帮我拿一下。”

  陈玉楼伸手摸向你的口袋,拿出来打开,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撒在你手中。

  你轻微皱了下眉。

  陈玉楼看着你又低头吹了吹你的手。

  你脑中闪过张起灵也对你做过同样的事,对陈玉楼道“陈大哥,不疼,不过我需要包扎一下。”

  陈玉楼点点头,在自己口袋里拿出手帕,轻轻的系在你手上,随后摸了摸你的脑袋。

  山崖之上的罗老歪“拐子老弟,你快看。这小丫头片子,装神弄鬼的干什么玩意儿。”

  花玛拐“罗帅,搬山卸岭从无往来。只是江湖上有传,这搬山道人善于用术,实际本领区别于道家,完全是自成一派。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罗老歪笑道“不清楚,我告诉你啊,就是一群假道士。老子过去跟她盘盘道啊。”

  罗老歪说完走到花灵面前,蹲在石头上用树枝拨了一下花灵头发。

  花灵睁开眼看着罗老歪。

  罗老歪吓一跳,嘿嘿一笑“小妞,在这装模作样的干吗呢,跟哥说说。”

  花灵盯着罗老歪“足下有何贵干?”

  罗老歪愣了下,笑着说“足,足下没什么贵干。哥就是想知道,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妹妹,天天的钻深山入老林。嗐,洞穴里钻来钻去的,你就不害怕吗?”

  花灵坚定道“我既入了搬山,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又何谈怕与不怕。”

  罗老歪不正经起来“哎呀,这伶牙俐齿的,哥喜欢。多大了,十五,嘿嘿。哥最小的姨太太也就比你大一岁 。”

  花灵扭头看着罗老歪,忽然大叫起来。

  罗老歪吓了一跳“啊,什么,什么情况。”

  花灵用手帕在罗老歪肩上抖落着“什么东西,在这...”

  抖落完接着说“没了没了。”

  罗老歪也问“什,什,什么东西。”

  花灵说“一条小虫子而已。”

  罗老歪松了口气“哎呦我的妈呀,把哥吓得一脸汗。”

  花玛拐回头看了眼笑了笑,卸岭众人也笑了。

  罗老歪喊着“笑什么笑,没见过虫子吗。奶奶的 ,妹子,不怕。不就是一小虫子吗,怕它作甚。哥手里有枪,哈哈哈哈。”

  花灵看着罗老歪“不是怕,讨厌。”

  罗老歪干笑着 “哥喜欢。”说完就走了。

  众人看着总把头无恙,松了一口气,不停的感谢你。

  陈玉楼也抱拳感谢。

  你应下,随后众人爬上梯子。

  陈玉楼说“月儿,我背你上去,来。”

  你摇摇头“陈大哥,我自己可以的。不过有个事情我希望陈大哥可以让手下的人保密。”

  陈玉楼明白你的意思“放心,不会有人透露出去的。”说完蹲在你身前要背你。

  你笑了出来“陈大哥,真的不用了,我可以的。这样吧,你若不放心,我走在你前面可好。”

  陈玉楼看你坚持只能同意。

  爬至一半,卸岭有个手下说“总把头,这灵芝这么大,摘下来拿回去也能值不少钱。”

  陈玉楼看了一眼,催促道“还不快摘。”

  你连忙阻止“不可,这灵芝在崖间恐怕被浸了毒,空俱其形,摘下会变成粉末。”

  卸岭那人没在妄动。

  陈玉楼相信你,说了句“快走吧。”

  爬在梯子上后迅速向崖顶攀爬。

  花灵见钻天索动了上前查看 “师兄你们回来了,太好了。明月姐姐呢。”

  鹧鸪哨答“在后面。”

  待其他人回来,唯独不见你和总把头。

  张文远见你迟迟没回来心下有些着急。

  花玛拐红姑讨论的时候,一只渗血的手探上来,张文远发现是你,想着男女之间的分别让红姑将你拉上来。

  你的伤口不易愈合,虽上了药但上来需要手用力,所以,血没止住。

  红姑又为你重新包扎一下。

  包扎完陈玉楼也上来了。

  罗老歪拨开其他人走到陈玉楼面前,盗墓发财阔军备的事还指着陈玉楼呢,见他没什么事,喜不自胜。

  听到自己副官折在里面叹道“生死有命。”嘴里说着会照顾好他家人。

  陈玉楼转身对着你行了大礼。

  你连忙伸手扶着。

  只听陈玉楼说“此行多亏月儿才保住卸岭众多兄弟的性命,陈某无以为报,以后若有用得到的地方 肝脑涂地,绝无怨言。”

  “陈大哥也护着我啊。”

  被陈玉楼这么郑重的样子搞的不大好意思,你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陈玉楼看着那张泛白的脸庞,毫无血色的唇,心里隐隐作痛。

  花玛拐和红姑对视一眼,目光划过你和陈玉楼心想:要有把头夫人了。

  张文远看着气氛有些微妙出声打断“小姐,没事吧。”

  你摇了摇头。

  罗老歪不理会这些,说着要回去整顿一番。

  众人也同意回去,花灵通药性,虽然没死多少人,但还是受了一些伤。

  陈玉楼请鹧鸪哨几人一同返回攒馆休息,医治卸岭兄弟。

  你走近陈玉楼,刚要说话,他的身影在你面前逐渐模糊,隐约看到陈玉楼,张文远着急的样子就双眼发黑倒了下去。

  陈玉楼急忙抱住你,红姑,花玛拐,鹧鸪哨等人纷纷过来。

  陈玉楼让花灵给你看看,花灵说失血过多,需要养一养。

  陈玉楼张文远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让花玛拐找人抬着回去,陈玉楼走在你旁边,拉着你的手。

  张文远提醒陈玉楼你有婚约,这般拉扯不好。

  陈玉楼充耳不闻。

  张文远只好拉开陈玉楼。

  罗老歪这一路上给陈玉楼献殷勤,生怕陈玉楼有什么事。扇风说话,众人没眼看。

  傍晚左右众人回到攒馆,花玛拐安排好伤员去寻花灵医治众位兄弟。

  陈玉楼将你抱进他住的地方,坐在旁边看着你。

  张文远看着这般举动不妥,皱着眉刚要说什么。

  花灵熬好了药送过来。

  陈玉楼让放下,花灵就出去了。

  张文远站在榻旁看着你,将陈玉楼隔开。

  陈玉楼挤开张文远。

  张文远不好发作只能看着,心里想着:以后绝对要防着陈玉楼。

  陈玉楼坐在你身边,心疼的将你的手放在他胸口喃喃道“傻姑娘,为了救人不顾自己。真是任性,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我陈玉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让我心疼又害怕失去的人。”

  “所以月儿,你得好好的,以后,万事有我。你躲在我身后让我保护你,我是男人,怎么可以让你保护呢。”

  “月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陈玉楼说完将你的手放在被子里,又替你盖了盖被子,转身出去。

  张文远也跟着出去关了门。

  张文远拦下陈玉楼“陈玉楼,我家小姐有我看着。还请你离我家小姐远一些,毕竟男女大防。况且,小姐喜欢的是张起灵。”

  陈玉楼看着张文远“文远兄,明月于我卸岭有恩,我照顾一下没有不妥。我确实对明月有意,没成婚,我就有机会不是吗。”说完抬脚走了。

  张文远看着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族长,你夫人被人惦记了。快点出现吧。”说完就守在门边。

  陈玉楼去看了受伤的的弟兄们,遇见花玛拐。

  便问了搬山几人在何处,花玛拐带陈玉楼前往。

  鹧鸪哨说“老洋人,把你抓的蜈蚣拿出来。”

  老洋人将蜈蚣放进装着蛤蟆的盆里,蛤蟆瞬间化成了血水。

  花灵看到有些不可置信“师兄 这蜈蚣这么这么毒性啊,看起来它们口中的毒液,能使人和动物瞬间化为脓血。”

  鹧鸪哨开口“听说前朝有好几个皇帝,都曾在瓶山用药炉炼丹。时日一久,留下来的草药金石便散入土石。这些山里的毒虫,平时就相互吞噬传毒,更借着药石之力,变得奇毒无比。”

  老洋人说“卸岭前面那两个人下去,就是被这帮蜈蚣吃了。哼,还差点冤枉我们。”

  几人听到房间里柴草堆中发出声音,鹧鸪哨走过去探查。

  发现是一个孩子被绑在这里,拿下他嘴里的布料,荣宝请求鹧鸪哨几人放了自己,老洋人知道了是卸岭的人绑架小孩,对卸岭那帮人更没什么好感了。

  鹧鸪哨解开绑着小孩的绳子,小孩起来跑了。

  跑到门口遇见陈玉楼和花玛拐。

  花玛拐捏着荣保的耳朵问“谁放你出来的,说,跑哪去?”

  鹧鸪哨走出来“是我,有问题吗。”

  花玛拐“嗐,瞧您说的,当然没问题了。”

  “但是这孩子还是得绑着。”花玛拐说着

  “这孩子谁啊?”鹧鸪哨问。

  花玛拐说“我们从苗寨请来的,带路的孩子。”

  鹧鸪哨道破“绑来的带路的吧。”

  花玛拐有些尴尬“罗帅绑的,不绑是真跑啊,到时候谁给咱们带路啊。”

  陈玉楼对着荣保说“放心,完了事,平安送你回去。鹧鸪哨兄弟,咱们借一步说话。”

  鹧鸪哨看了眼陈玉楼“好。”

  陈玉楼一向见识过人,心性高傲,却唯独看不开胜负成败。

  此番受惊不小,又担心无功而返。有意拿出魁首的气度笼络搬山,对于月儿除了欣赏还有好感,不只是好感,也是喜欢。陈玉楼走在前面,鹧鸪哨走在旁边。

  鹧鸪哨开口“陈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陈玉楼“说来惭愧,我身为卸岭魁首,今次落得铩羽而归,颜面尽失,愧对先人哪,哎。”

  说完见鹧鸪哨不说话落寞的接着说“本来吧,我以为这瓶山元物以前没人碰过,挺难的。但我真没想到这么难,这一去就折了几口子,伤士气啊。”

  瞧着鹧鸪哨还是一言不发换了个语气“哎,兄弟,我听说贵派这搬山分甲术乃是道中绝学啊。我们卸岭人多势众,你我何不合作,共取元物呢?”

  鹧鸪哨痛快的答应“好啊,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玉楼没想到答应这么爽快,顿了下“本,本来有,你,你答应这么痛快啊。”

  鹧鸪哨缓缓说“陈兄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这么痛快吗?”

  陈玉楼摇头。

  鹧鸪哨一语点破,这卸岭魁首圆滑世故表面下,对兄弟的真心情谊。

  鹧鸪哨抱拳“在下敬你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值得一交。”说完离开。

  陈玉楼心头感概,不由得也不由得对鹧鸪哨多了几分感佩。

  去了昆仑那里,和昆仑说了一些话,又嘱咐昆仑自己小心。

  回去看你发现还没醒,给你掖了掖被角,在罗老歪躺过的椅子上睡下。

  第二天一早,红姑给荣保送饭出来发现鹧鸪哨在门口,面露不悦的紧盯鹧鸪哨“干什么?”

  鹧鸪哨向后退去两步,略显倔强的高抬下巴,回视红姑“你又干什么?”

  红姑不客气的开口 “关你什么事啊,我爱干什么干什么。”

  鹧鸪哨神色凝重问“里面那个男孩 真的是你们从附近苗寨找来的向导?”

  红姑端着红木托盘跨出石阶,一步步逼近鹧鸪哨,使得其节节后退“这是我们卸岭的事,与你搬山无关。”

  鹧鸪哨道“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便有关了。”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鹧鸪哨欲上前,红姑用托盘顶着。

  鹧鸪哨后退抬脚踢向托盘,只见碗筷被震向半空。两人在空地上你来我往的招呼起来,碗落在托盘上,筷子被红姑拿了过去。

  这时鹧鸪哨夺了红姑娘的筷子,两人一个转身,红姑娘眼见着便要摔倒在地,情急之下鹧鸪哨一手托着碗碟,一手使筷子,勾住了红姑娘胸口的盘扣。

  花灵出了里屋摇着扇子,瞧见的一幕便是两人一倾一躺的姿势,再细看去,鹧鸪哨的手似乎正处于红姑胸前,画面怎么看都很是让人......“师,师兄,需要帮忙吗?”

  谁知这一声惊着俩人,也就是如此凑巧的,布料破损的次啦声,红姑失去重心的惊呼声。

  鹧鸪哨下意识伸出的援手没来得及,他也没有料想到这一幕,却也是挺唐突的。

  红姑胸前衣襟盘扣损坏,又气又羞的怒视始作俑者,随即又看向花灵。

  花灵赶忙说“哦,那,那你们先忙。”就跑了。

  花灵走后,红姑娘一个大耳光子抽了上去,气呼呼的捂着衣服走掉了。

  鹧鸪哨呆呆的愣在原地,随后走到一处被罗帅的手下请去。

  罗帅客气讨好的想拉拢鹧鸪哨,并要给鹧鸪哨钱。

  鹧鸪哨不理道了句“若无他事,告辞。”

  罗帅见没拉拢成说了句“不识抬举。”

  花灵端着药去往伤患处找昆仑,意思是昆仑受了内伤,给他送药。昆仑拿起药干了,撇撇嘴。

  花灵看是苦了,拿出蜜饯给昆仑,昆仑点头,花灵拿着药碗出去了。

  陈玉楼醒来看见你还是没醒,不免着急,让花玛拐去找花灵来看看。

  花玛拐急急忙忙去找花灵,花灵来过说是失血过多,没休息好,有些发热。

  花灵也担心出去煎药。

  陈玉楼坐在旁边伸手摸向你的额头,确实不对,只好帮你盖好被子,把手搓热放在你额头上,反复几次,心里催着怎么还不送药来,又担心你。

  花灵端了药来就看见陈总把头这样,心里想着这是陈总把头对月儿姐姐有意思。告诉陈总把头想办法让你把药喝下去,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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