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

时间被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名为azrier的人类拿着刀一遍遍地杀死了地底世界的全部怪物。时间的流逝毫无意义就像是illusory那越发乏力的抵抗一般。

sans‘我这样的行为真的有意义吗？这样做什么都无法改变……’

sans‘无论做什么，那个人类都不会停下脚步，一次次的抵抗完全阻止不了屠杀的继续……’

sans‘干脆就此放弃吧，反抗什么的毫无意义不是吗？就像是我的生命一般……’

sans‘所有的一切都毫无存在的意义。’

illusory站在国师塔的顶端向着远处眺望。

gaster“sans，你还好吗？”

gaster的声音突然响起。

sans“gaster，你怎么来了？”

illusory从国师塔顶端下来站在房间里。

gaster“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对劲，是出什么事情了？”

sans“没什么。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illusory坐在椅子上一如往常般微笑着回应道。

gaster“sans，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别憋在心里。我永远会帮助你。”

sans“gaster，你觉得即便是最坏的人都有改变的机会吗？”

illusory侧头看向窗外，疲惫眼神中意味不明。

gaster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illusory会突然问这个。他想了想，把手放在illusory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gaster“那也得分情况。”

sans“那你觉得有人能凭借一己之力玩弄时间与情感吗？”

gaster“……是那个人类吗？她又做了什么我没有记忆的事情吗？”

听见这指向明确的词汇，gaster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们曾经谈论过的有关人类的异常，他并没有忘记那个似乎有着特殊能力的人类。

sans“……屠杀……她毁了一切……”

gaster“……我知道了……”

gaster面色凝重，他也没想到那个人类会这样做。即便illusory没有明说具体情况，但他也能猜到能把illusory逼到现在这个状态的情况大概是怎样的。

sans“……她杀死了所有怪物，所有和她交过朋友的怪物，一个也没落下……明明他们都没想要伤害她……可她依旧是这样做了。”

illusory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衣袖间。

gaster靠在桌子旁静静地听着，除了倾听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sans“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做……她一次又一次地杀死所有的怪物，然后重置一切，在继续一次又一次的屠杀！我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illusory双手撑着桌子站着，愤怒与疑惑充斥着内心。

sans“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完全无法阻止那个人类。她可以一遍遍地读档重来，她就像永远不会疲惫一样，直到我精疲力尽被她杀死……”

gaster抱住illusory，用手盖住illusory的眼睛。

gaster“现在人类还没有来，休息一会吧。”

gaster“把这些事情先放在一边，好好休息一下。”

gaster“我们还有时间去解决这些。”

sans“我知道……我只是……有些睡不着了而已。”

gaster“没事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不必担心那些，安心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