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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是糖,怎么可能诱惑的了一个暴戾的杀手。
苏新皓平静的说出事实:
苏新皓“没有你,我可以自己买。”
苏新皓“甚至还能……杀了你。”
顾歧鹫又送了他一束玫瑰,轻声道:
顾歧鹫“小小年纪,你的生命里不应该只是杀戮。”
苏新皓看着面前的玫瑰,忽然记起梦里和阴暗肮脏的牢房格格不入的漂亮女房东,她也是这样的关怀他,就像是神明降临,他还企图能被拯救。
不管现实还是梦境,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苏新皓是个凶残的、变态的到毫无人性的杀人机器。
他的善良在小时候那场为了一块冷牛肉自相残杀中消失,他的人性在一次次恶心血腥的训练中泯灭。
从他取出那位母亲的内脏开始……
顾歧鹫心念一动,摸了摸他的发顶,动作极尽温柔。
如果没有被军队捉去,他会像个正常孩子一样成长,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崩溃,被绝望拖进永无止境的黑暗。
小小的孩子每天倚着冰冷的牢房墙壁,他希望有一天会有人来救他,到最后一点点麻木,再一点点被吞噬,到现在冷冰冰的模样。
那双沉寂冷漠的黑眸里,如果有了其他的神采,会是什么模样?
苏新皓接过花,低着头任由她揉弄头发,半扎的马尾被揉乱,他依旧看起来乖巧。
顾歧鹫又顺手替他理了理头发,唇瓣凑到他耳边:
顾歧鹫“苏新皓,姐姐身上也有一朵玫瑰花,等你哪天想看的时候,就告诉我。”
是不懂,但不是傻子。
苏新皓没吭声。
这时敲门声突兀的响起,顾歧鹫去开门,是楼上欠房租的妇女,她已经凑齐了房租,并且打算月底就离开,她想和那个负心汉丈夫离婚。
离开渣男,顾歧鹫也替她开心,暖心的安慰了几句。
但到了夜里,家门又被人粗暴的敲响,顾歧鹫正要洗澡,衣服刚到一半,匆匆套了一件吊带睡裙就跑去开门。
门外是个醉醺醺的陌生男人,四十岁上下,原本还算得体的打扮因为解开了一半的扣子而显得油腻。
男人手中还握着喝了一半酒水的酒瓶子,他醉醺醺的看着顾歧鹫,脸红脖子粗的不太清醒。硬是挤进了屋,抬起酒瓶子泼过去。
顾歧鹫以为他是要砸过来,没想到被泼了一身的酒。
对方指着她鼻子大骂:
万能龙套“就是你!教唆我老婆和我离婚!”
顾歧鹫厌恶的皱皱眉,额前的碎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实在难受。
她当是谁,原来是楼上的渣男。
顾歧鹫“什么叫我教唆,是你自己配不上一个好女人。如果想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那你至少也得有能力吧,拿家里的钱你还算男人吗!”
她的话彻底惹恼了男人,一个醉汉动怒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干的出来。
男人砸了手中的酒瓶,碎玻璃飞溅,划伤了顾歧鹫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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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大家都要积极占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