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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对角巷

哈利波特—如流云一瞬又将灿烂穹苍

  邓布利多来访后的第二天,伊法尔德和露西娅就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带我去了趟对角巷。伊法尔德领着我们左拐右拐,找到了这家毫不起眼的酒吧——破釜酒吧。行人来来往往,左右两侧的商店不断有顾客进进出出,而这家小酒吧被夹在繁华中心,显得有些冷清。伊法尔德径直向酒吧的后院走去,而奇怪的是酒吧的老板并没有拦着他。我和露西娅疑惑地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

  在酒吧后院狭隘的天井里,伊法尔德抽出魔杖,对我说:“这里就是对角巷的入口了,我现在教你怎么进去,你可要记好了。”他的杖尖随着他的话移动:“往上数三块——再往横里数两块——然后用魔杖敲这块砖三下,稍后往后退一点。”

  他敲过的那块砖立刻抖幼起来,所有的砖石感受到这股震感后开始向两边移动,露出一个小洞,洞口随着砖头的移动越来越大。最后,一条铺着鹅卵石的路就出现在吃惊的我和露西娅面前。

  

  

   “小姐,女士,欢迎来到著名的对角巷!”伊法尔德笑得很是灿烂,是露西娅极喜欢的那种阳光自豪。

 

  

    “你想先去买什么?”露面娅晃晃牵着我的手,让我回过神来。

   

  “那必须是魔杖!”我兴奋地喊。

  

   “好的,小姐,向导伊法尔德•斯图亚特竭诚为您服务。来,您请。”伊法尔德滑稽地说,作出一个服务生请客入店的姿势,成功把我们逗笑了。

  没走过久,一间古朴又略显破旧的店铺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据说,奥利凡德魔杖店在公元前382年就已经在对角巷开业了。奥利凡德是全英国唯一售卖魔杖的地方,他们售出的魔杖质量都特别好,在国外颇有名气,到这一代奥利凡德——据说是最好的制杖人,已经把奥利凡德魔杖店的名声弄得极高,很多外国巫师不远万里来到英国伦敦,只为购得一根奥利凡德售出的魔杖。

  我们从橱窗外面看见店内奥利凡德先生正在接待一位浅栗色头发的男孩,便决定等男孩买好魔杖出来后再进去。过了大概几分钟,男孩带着他的魔杖出来了,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男人和他一起出来,我注意到男孩的脸上有好几道淡淡的伤疤。伊法尔德和露西娅决定先去替我买书,嘱咐我说晚点回来找我。

  “叮铃——”清脆的铃声响起。

  奥利凡德正在收拾男孩买魔杖时造成的狼籍。闻声抬头看向门口。

  

  “下午好,先生。我来买魔杖。”

  奥利凡德的眼睛里满是笑意,我好像还从看出了一丝惊讶。他说:

  “没想到我还能为斯图亚特服务。”

  

  我很是诧异,伊法尔德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吧,要这么说,奥利凡德的记性也太好了。

  “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是斯图亚特家的小姐呢?”

  “这种颜色的头发可不多见啊,斯图亚特小姐。而且英国魔法界的中国人也没有几个呢。我记得每一根我卖出的魔杖,”

  好吧,他记忆力真的很好。

  “我卖给伊法尔德•斯图亚特的是一根悬铃木魔杖,十三英寸,龙心弦,上面还有简单的横向棱纹……”他突然停止与回忆,转而问我:“斯图亚特小姐,你平常习惯用哪只手?”

  “右手。”我伸出手的同时,量已经开始测量一些相关尺寸。从肩膀到指尖,从腕到肘,从头顶到脚尖,甚至还有头围这种看起来和魔杖没什么关联的数据。奥利凡德先生思索了一会,走到后面的货架上拿出几个长匣子,那根卷尺在量完所有所需数据后就安静地落回桌面上躺着。

  “来,试试这根。樱桃木,独兽毛,十三英寸。”奥利凡德先生递给我一根魔杖,我接过来,他示意我随意挥动一下,于是一扇窗户炸了,我赶紧小心地把魔杖还给他。他温和地笑笑:“别在意这些。来,再试试这根,云杉木,龙心弦,十二又五分之三英寸,不易弯曲。”

  我接过来还没继续制造破坏呢,奥利凡德先生就把它抢走了。他又想了一想,从最左边的货架上又拿出一根:“鹅耳枥木,独角兽毛,十四又二分之一寸,柔韧。”

  这一次,挥动魔杖制造出来的麻烦倒是小了一些了,只是把一些匣子弄倒在地上,我满怀歉意地递还给奥利凡德先生。他反而看起来更高兴了。

  我忧心忡忡地问他:“奥利凡德先生,我试了这么多根都没有找到合适我的,这会不会代表着我的天赋不行?”

  奥利凡德一边在货架中搜寻着魔杖,一边善意地解释:“哦,别担心,斯图亚特小姐。挑剔与你的天分并没有什么联系,我很喜欢和你类似的这种挑剔的客人。你父亲当年第一次来买魔杖的时候,试了足足7根才找到合适的呢。你父亲很优秀,从他毕业两年后成为斯图亚特家主就足以看出。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很挑剔的客人。所以,别担心。”

  他捧着三个匣子走回来,从最上面的匣子中拿出一根魔杖给我:“这根,合欢木,独角兽尾毛,十二又五分之一英寸,柔韧。”我刚拿到手奥利凡德先生就把它要了回去。他小声说:“不,绝不会是这根。”同时把匣子放回原位,又走回来打开第二个匣子:“月桂木,凤凰尾羽,十四分之三英寸,柔韧。”

  我挥了挥,无事发生。这倒是减轻了奥利凡德先生的工作了,我安慰性地告诉自己。

  他嘀咕着,把魔杖收好,又拿出最后一根:“奇怪,看来这根应该适合你了,斯图亚特小姐。白蜡木,凤凰尾羽,十又四分之三英寸,柔韧。”

  我才刚拿起它,就感到好像有一股暖流冲向颅顶,同时魔杖和我的手似乎建立了某种联系,我甚至觉得这根白蜡魔杖就是我右手手臂的一部分。

  奥利凡德先生满意地鼓了几下掌,像是又一种鼓励:“你和你父亲很像,都很挑剔。白蜡木魔杖只忠于它唯一的主人,因此你完全不用担心它是否会随意易主。最好不要把白蜡木魔杖赠送或转手他人,这样会使它失去它的力量和技能。最适合白蜡木魔杖的巫师们都不会轻易受到影响和改变计划。”

  

  我惊讶地看着正在用褐色的纸把魔杖仔细包起来的奥利凡德先生:“我的确不是太轻易改变自己的计划。”他和蔼地笑笑:“那么白蜡木魔杖确实十分适合你。魔杖的材制是可以反映出主人的一些共同点的。”

  他把装魔杖的匣子递给我,又附赠了护理剂和擦拭用的绒布。

  

  “是魔杖选择巫师,而不是巫师选择魔杖,斯图亚特小姐。”

  

  我和伊法尔德都是佐证这句话极好的例子,我暗自想到。

  “七个加隆。”我从袋里摸出伊法尔德去书店前塞给我的加隆递给他,并向他道谢,转身就看见买完了书的伊法尔德和露西娅笑着站在外面。伊法尔德还对奥利凡德先生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怎么样?试了几根?”我一走出店铺伊法尔德就问。

  “这是第六根。”

  伊法尔德满意地点头:“不错,跟你老爹我当年差不多。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挑剔,你爷爷说过他当年试了四根才找到合适的。”

  “这么说挑剔还是家族传统咯。”

  “可以这么说吧。”他很草率地给出了肯定答案。

  “接下来得去买校袍了吧?”

“没错,我带她去就好了。”露西娅知道他不大喜欢逛服装店。

  “我去帮你们买冰淇凌!要什么口味的?”

  “巧克力,再加一点坚果!”我欢呼。

  “有品味,”伊尔德和我击掌,转向露西娅,“您呢,夫人?啊,让我想想,香草味再加上草莓果酱,没错吧?”

  露西娅的眸子里全是爱意和笑意看着自己的丈夫,点头同意。伊尔德去冰淇淇淋店前还在露西娅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跑开。他边跑边时不时笑嘻嘻地回头看她的面庞因他这一举动而染上害羞的粉红色以至于他撞到了一个行人。

  这对父母全然不顾自己的孩于被肉麻到要当衔把早饭呕出来。“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这句话在我们家的一些时候能得到极好的印证。我就是一条不用吃一日三餐每天都被迫饱腹的狗。

  

  汪。

  

  去买个冰淇淋还要有个吻!

  天知道伊法尔德有多离不开他的亲亲舒然,他恨不得把自己别在周舒然的腰带上!让他一个人下山买点什么东西还得在玄关哼哼唧唧半天让她陪着去,但很多次都是被吻了一下才独自不情不愿地走出门。每次外出回来都不会忘了给她带回来一束鲜花,反而我有时候特地嘱时他买回来的东西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真想知道爷爷奶奶是怎么评价这个恋爱脑的。他上辈子一定是周舒然的狗!我不止一次这么想过。据我亲爱的父亲称,他们现在还是收敛了一些的。那真是谢,谢,你,嗷,伊法尔德•斯图亚特! 

  我拽着露西娅进了长袍店。摩金夫人笑着迎上来:“是一年级新生吧?来买校袍的对吧?”

  我点头。

  “好的,那请站到那个脚凳上,我替你量一些身材数据。这位夫人,请您到这边稍等。”

  露西娅坐了下来,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一站到脚凳上,摩金夫人的卷尺就开始量各种数据,我的手也随着卷尺的移动不断抬起、放下。我从镜子里瞅了一眼露西娅,无语地问:“终于缓过神来啦,我亲爱的母亲大人?”

  她咳嗽一声,脸上又浮起一些红晕,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无聊地等着卷尺量完。

  

  不得不说,巫师的审美真的很一般。霍格沃茨的校袍是全黑的,完会没有露面娅口中昆仑的制服那么好看,配色也很合适。再看看长袍店,紫罗兰色,亮粉色、黄绿色的长袍……我突然喜欢起了霍格沃茨的校服。显然,露西娅对此也稍有不满。

  “真是要命,这种颜色的衣服是怎么卖得出去的!校服居然是清一色的黑!昆仑不同书院都有不同配色的衣服呢!”她十分不解,但也只能和我抱怨,然后我们一起嫌弃,再为我的命运衷叹。

  幸亏摩金夫人听不懂中文,不然我俩绝对是要被扔到街上的。

  我跳下脚凳,坐在露西娅身边和她一起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等我的衣服和冰淇淋。

  “妈妈,爸爸以前的穿衣审美也这么差劲吗?”

  “嗯……他比一般的巫师审美都要好上不少,但不得不说,有几次他的审美真是一言难尽。”

  “现在算是好很多了吗?”

  “是啊,多亏有我一点一点、无时无刻、润物无声的指导。”

  “真是太辛苦你,教夫有方了,那看来你们刚认识的时候爸爸穿得都还不错,不然哪有后面这些。”

  “确实是还可以。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跟他单独出去的时候他甚至穿上了他的礼服长袍!真搞不懂为什么来中国做生意会带着自己的礼服长袍!他又不是没有好看帅气的西服!”

  我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摩金夫人十分好奇我们在谈论什么有趣的事情,但她明显有着一种极好的自觉。当然,就算她实在好奇得不行问了,我们也不会告诉她。我以后的校服还全仰仗着她呢!

  

  伊法尔德举着三个冰淇凌跑了进来。他看到我笑得不能自已的样子,十分疑惑地递了一个冰淇凌给同样在笑的露西娅。

  “聊什么这么开心?”他咬了一口他的冰淇凌问。

  “你的糗事哈哈哈哈……”

  “?能有这么好笑?”

  “是你第一次和我单独出去的事情。”

  “啊?那天有发生这么好笑的事吗?”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再看看装严肃失败的露西娅,恍然大悟。

  

  “礼服长袍?”

  

  我和露西娅相视大笑。

  他也不恼,就只是静静地吃着他的冰淇凌,另一只手仍举着我的,等我们笑够了,他才慢悠悠地说:“伊顿·斯图亚特,你再笑这可就归我了,我难得一天能吃三个冰淇凌球呢!”

我抹抹笑出来的几滴眼泪,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他没生气,但是——

  

  “嘿,伊法尔德•斯图亚特!怎么你就有两个冰淇淋球,而我只有一个!这不公平!我也要吃两个冰淇凌球!”

  

  “凭是我付的钱呀,”他贱兮兮地笑,“好了,女孩子少吃点冷的,以后万一肚子痛可没有你妈妈亲手熬制的爱心红糖姜茶抚慰你可怜的坏心情。”

  好吧,这个理由说服我了,操碎心的老父亲想得也太多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满足的,知足方能常乐,露西娅的耳濡目染的确很有效。

  冰淇淋快吃完的时候,我的三套素面工作袍以及斗篷做好了。伊法尔德盯着黑黢黢的长袍,十分怀念:“熟悉的黑袍,我仿佛又回到了我人学采购的时候。”

  “既然你这么想念,不如就一次重温个够吧!”我把我的校袍推给他。

  “这么小的衣服我哪穿得下!再说了,这可是女款。”他把校袍推回来。“我要是重返校园,我就七年摸鱼还得第一!”

  “我还真看不出来男款和女款有什么差别。既然你都有这等雄心壮志了,不如就实现给我看让我好好崇拜一下你吧?”我又把校袍推过去。

  露西娅付完钱刚好看到我们推来推去的一幕。

  “别玩啦,该下一家店了。”

  “哈哈,夫人,您的先生和女儿长得真像,而且都很有趣呢。虽然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但是想必一定是有趣的事情了。”

  “谢谢你的夸奖。我们走吧。”露西娅朝摩金夫人微微领首,温柔一笑,快步走向她的丈夫和女儿,挽起他们走出长袍店。

  “接下来,该是宠物了。”露西娅拿出清单,伊法尔德凑过去瞧。

  “我想要不就来只蟾蜍吧。”他坏笑着说。

  “我,伊顿•斯图亚特,周玥!绝对!不会!买一只蟾蜍作为我的宠物!绝对!!我宁愿死都不要!”

  “猫或者猫头鹰咯?而且你的口吻好像在点菜,亲爱的。”

  伊法尔德的脸瞬间皱成苦瓜。

  “猫头鹰拿来送信。可为什么不能用信鸽?”

  “或许是鸽子会和猫头鹰打架吧。”露西娅沉吟了一会,得到了这一稍显童趣的结论。

  “在霍格沃茨,磁场会出问题。信鸽貌似是依靠磁场的,我记得。”

  “那猫头鹰为什么不会丢失方向?”

  伊法尔德耸耸肩:“显然没有巫师对猫头鹰送信这回事感兴趣,不是吗?”

  “……猫还是猫头鹰?我想养猫有一段时间了,可是猫头鹰可以送信而且不知道舍友会不会对猫毛过敏……”

  “我忍痛割爱一下吧,猫头鹰。”一脸悲愤,好像要赴死一般。

  伊法尔德和露西娅好笑地看着我。

  最后,我一眼相中了一只黑色还带点棕的猫头鹰,它胸前的羽毛是白色的,倒有些像它穿上了一套板正的西装。

  “你说我用中文和英国猫头鹰交流,它能听得懂吗?”我盯着伊法尔德拎着的鸟笼:“嗨,你好!”

  “你高估它的实力了,它又不是国际猫头鹰,懂多国语言。这样的猫头鹰哪还用得着它送信哪,绝对能被奉为灵物。”

  伊法尔德有些嫌弃地看着我不大聪明地试图和刚买回来的猫头鹰交流。

  “好吧,听不懂就换。你不会我会。Hi,I'm Idon.From now on,your name is Tracey.”

  “Tracey?,还不赖。”

  “随便想的,一下就蹦我脑子里了,感觉我后来想的名字都没有这个好听,真的不能又养猫又养猫头鹰吗,妈妈?”

  “不行哦,你会没有精力顾得了这么多的。”

  “好吧好吧,是不是买得差不多了?书、校袍、魔杖、宠物,坩锅什么的不用买。不能带扫帚。”

  “齐了,还想再逛逛吗?”

  “有点想去魁地奇精品店看看。”

  

  等我们走到精品店前——

  "很好,我完全不想被挤成人饼。再见吧,飞天扫帚。从今以后我决定学习御着剑来打魁地奇。”

  “喂喂,你御剑还怎么能算是打魁地奇!飞天扫帚才行!”一位资深魁地奇球迷不大高兴了。

  “那你都这么说了就得想办法呀。”我指指乌决决的人群,向他张开双臂。

  他兴高采烈地准备把我的鸟笼递给我:“干嘛?你要帮忙拿东西是吧?太好了,我就知道没白养,太感动了。”

  “你抱我起来看一下最新的扫帚嘛。”

  闻言,他的笑容瞬间消失。

  “小姐,看着你可怜的老父亲拿了多少东西吧,基本上全是你的!”

  “那今天本来就是来采买我开学要用的东西嘛。再说,你也没拿多少:一个我的鸟笼,一个你们的鸟笼,还有一个施了无限廷展咒的背包。”

  “很沉的好吗?你妈妈不是经常说要尊老爱幼吗?心疼心疼你的老父亲。”

  “三十多岁的巫师可以说是年轻人了,先生。”我反驳。

  趴在橱窗上的一个男孩叫道:“看,爸爸!这可是最新的光轮1000!”

  “听到了吗?最新的光轮1000!你舍得不让我看看吗?”

  “养你这个小姑娘这些年就够我提前进入老年的了。”他不情不愿地把两个马笼放在地上,把我抱起来,举过头顶。

  

  “一下,好了,看完了。”

  “嘿!我连它具体什么样都没看清呢!”

  “好吧好吧,真是够狠心的。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我看够了,拍拍他的脑袋,他才把我放下来。也没见着他有多累,刚才还哼歌呢!

  瞧瞧,现在露西娅说要帮忙他又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帮了,什么身强体壮,呸!

  

  “等你进了院队给你买最新款的扫帚!”

  “好耶!谢谢老爸!爸爸最好啦!”

  你看,没原则是会遗传的。

  

  

  “为什么你们还要再买一只猫头鹰啊?”

  “傻,”我瞪他一眼,“你要社交我们就不用啦?现在局势越来越不好了。信鸽在英国太显眼。斯图亚特家族隐匿了这些后重出江湖,你开学后不出三天,就会有纯血家族来信的。而我们得在黑暗完全笼罩前跟他们保持一些联系,我们毕竟和韦斯莱还是有些不一样。以前通信的对象没那么多,用信鸽尚且可以。但要是和那些古板的纯血家族打交道,猫头鹰就不得不用了。”

  伊法尔德和露西娅从来不因为我是孩子就避讳和我讨论这些严肃的话题。相反,他们在这些事情上对我畅所欲言。我一直觉得这种方式极好,不能做不谙世事的温室之花。伊法尔德当年可是毕业后没多久就去中国发展生意了,19岁就接任爷爷成为家主。作为他的女儿和他年轻的时候相差太大的话就有些离谱了。伊法尔德还是经历过第一代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风头正盛的时期的。

  “说的也是,那你们要叫它什么?”

  “随便,要不就Moor(穆尔)吧。”

  “真随意。”

  “猫头鹰的名字纠结那么久干嘛?”

  我感觉有一点被内涵到。

  “妈妈,我们要不去买个坩锅,用坩锅煮火锅吃吧?不然我得拿什么才能吃火锅?要我圣诞节才能回来吃几次,那也太痛苦了!”

  “喂喂喂,坩锅是用来熬制魔药的,不是拿来吃饭的。虽然说你不用上魔药可,但也不能这么亵渎神圣的魔药学!”某个魔药常年得O的人不乐意了。

  其实伊法尔德在校七年的成绩极好。不是在吹牛,他是真的可以摸摸鱼划水还能保持在年级前10名的,更别说他后来的人生经历了,19岁的家主不管在哪都算得上少见吧,特别还是一个很成功的家主。

  “那总得解决一下我的火锅瘾吧!”

  “我和你妈妈会想办法,你绝对不允许打坩锅的主意。”

  “太好了,谢谢爸爸妈妈。——我觉得奥利凡德先生有点像你说的那种隐世高人耶,妈妈。”

  “为什么这么说呢?”

  “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而且他很神秘啊,感觉知道很多的样子,记忆力又超强。他说他记得每一根他售出的魔杖——他准确地说出了爸爸的魔杖的材质!”

  “我觉得我要是跟他打好关系,熟络一点以后,说不定哪天他就告诉我一个极其重要的消息或者是掏出本秘籍送给我呢!”我十分笃定地说。

  “他要给也只能给你制作魔杖的方法吧,但你又不姓奥利凡德。”伊法尔德毫不留情地拆台,还打了个哈欠。 “好饿,今天吃什么,亲爱的?”

  “我想想……要不简单一点,炸酱面好了?逛了一个下午了,早点吃完早点洗漱休息。”

  “好!我给你打打下手吧?”露西娅笑着默认了。

  三个人踏着热情的切菜、炒菜声,披着温婉的晚霞,聊着,慢慢走回家。有一只白鸽掠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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