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昌离开军营,前往骅县别院去寻找王姈,这一动作自然是没有瞒过凌不疑的,梁邱飞和梁邱起因为之前裕昌郡主一事受过责罚,现在发现裕昌郡主的事,自然是如实禀告凌不疑,不敢有一丝隐瞒。
凌不疑此时正在帐中,对着兵书发愣,直到梁邱飞和梁邱起进来,说了裕昌郡主离开了军营这事才回过神来。
他听到这事后,忍不住脱口而出,“这才安生了几天,就又跑出去了。她去哪了?”
“我向她的婢女打听,好像是去了骅县别院找王姈了。”
“我出去一趟。”,凌不疑说完闪身便出了帐外,翻身上马,一气呵成。
骅县别院
裕昌一路驾马,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别院。
王姈知道裕昌要来,准备好精致吃食与花饮,等着裕昌上门。
刚布置好,便听到了裕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王姈!”
这不,来了。
裕昌一坐下,便拿起来台上倒好在杯中的花饮,一饮而尽,“香气浓郁,口感清爽,王姈你的厨艺又精进不少了。”
“这几天在别院,也没有什么事做,我就自个在厨房琢磨琢磨。”
“你之前不是喜欢袁善见吗,这几天在别院,你们两个难道就没有一些进展?”
王姈有些不好意思,就把话题转了过来,问“哎,这就几天有什么发展不发展的,你倒是说说你跟凌不疑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放下凌不疑的。但这次我怎么听过是凌不疑前去蜀地救你的,还一路抱着回的军营?”
凌不疑刚来到别院,正准备进大厅的门,就听到王姈问裕昌这个问题,他也想听听裕昌是怎么想的,就没有进行,站在门外角落旁,听着。
“我年少时不懂事,被他的外表蒙蔽了,就总是追着凌不疑跑。那么多年了,他避我如蛇蝎,我也早该放下了不是吗。置于蜀地之事,我是该好好感谢他。要说这我还对他还有非分之想,那可是万万不敢了。”
凌不疑听到这话,心中不知是喜是悲,正当踌躇之际,袁慎正往这边过来了.
袁慎出声向凌不疑行礼,“不知今日是吹了什么风,竟把凌将军吹来了。”
裕昌与王姈听到袁善见这话,才知道凌不疑来了,连忙走出来。
裕昌见到凌不疑有些尴尬,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自己刚刚跟王姈说的话,便出声询问“凌将军这是有事?”
凌不疑内心虽然有些忐忑,听到裕昌唤他凌将军这般生分,以往她可都是唤他十一郎的,但还是强做了镇定,保持着他冷面将军的做派,“我来找袁公子谈事。”,便拖着袁慎去了另一边。
袁慎不明情况被凌不疑强势拖走,他有些不懂,为什么凌不疑明明是冲着裕昌郡主来了,却死鸭子嘴硬,直接清楚明了的告诉对方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弄这些弯弯绕绕。
在他看来,无情无爱,方得自在。这情之一字,当真是害人不浅。看,这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凌不疑,居然也栽在了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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