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引导忏悔

那少女也一脸羞红“我的第一次啊……也是你的第一次吧……不是的话……”

A当机立断：“就是就是，你不要瞎想，是我脑子里的这个狗系统……”“黑核准备引爆！”“啊啊啊好系统，我的问题，我的问题。”

少女面上秀红褪去，微笑着用纯粹萝莉的甜美声线说到：“那这么看来，我也不亏呢！对了，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马库库，是控制部也就是这个房间的部长，想必您就是主管吧，可以先随便看看，顺便散散心。”

A还没缓过来，但此时，他却强迫自己冷静，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最重要的永远是熟悉地形。这是一个金黄色的房间，天花板上的大灯衍生出两条绿线，向着前后两个方向延申，绿线末端是两个铁门，天花板是玻璃做的，看见房间外的穹顶上悬浮着5000把突击步枪，在一些大组织里常出现这种阵仗，名为“金属风暴”，右墙上挂着都市地图，左墙上是一个不断上升的进度条，升满的时候则归零，并给该区域的员工回复各种数值。

“看完了？”A的视野收回：“看完了。”马库库继续说道：“这里是我们部门最大的房间，又称主休息室。您的工作是对那个在暗金铁箱里的家伙——异想体进行工作，每一大次工作是由好多个单次工作组成的，一次单次工作成功，则获得一点能量，一次单次工作失败，则会对您的员工造成伤害，有些缺德带冒烟的异想体还会恶言相向。但我想让您知道，一次整个工作失败的代价，可能是那名员工再也出不来，以及一场公司大乱。”

“异想体在最后会有多少只，会不会快速引起连锁反应？”A有点慌了，按马库库刚才的话，显然挑明了异想体很强，结合上公司大乱中的乱字，一只异想体显然不会乱，那就是，一只引起的连锁反应。

马库库刚想回答，结果，看见远方的进入控制部的入口——一道巨大的光柱里，球哥掩面走出来：“这tm光也太强了，摆明了要晃瞎我的卡姿兰大眼睛。”

大眼睛？什么玩意，你这贼眉鼠眼中的老鼠眼，是可以被形容成大眼睛的东西吗？

马库库看到球哥后，脸却红下来，快步走开了，只留下一句：“主管，咱以后再聊！”A不禁怀疑：“球哥魅力这么大？直接给人家小姑娘害羞走了？”

球哥看见A之后怒从心头起，毒向胆边生，一脸凶恶道：“你小子就是安吉拉口中的主管了吧，嘿，害老子丢了好多筹码，我难得一次春天，说不定一辈子的桃花运都搭上了，你就给我整这一出？”眼见球哥一脸恶状，A倒退三步，向上看去。

金属风暴的5000把枪，399把向球哥瞄准，球哥顿感光头一凉，对天一看，当场就尿了，399道寒光刺入他的小眼：“A哥我错了……以后咱哥俩有福你享，有难我当！”

这就是担当啊，A十分欣慰。位于控制部的左侧铁门打开，一群职员走出，他们佩戴着制式手枪，形貌各异，属于这家公司的底层人员了，一般称作文职人员。

A索性拉上球哥，冲进了铁门，目前控制部的开放情况比较低下，只开放了左侧的铁门和一条走廊，走廊里印着一些数字编码，还有时不时的干涸血迹，渗人。

尽头是一个向下的电梯，未开放，电梯门左边，是一个嵌入墙中且打不开的玻璃，玻璃旁边，是一扇铁门。A凑过一个脑袋，人直接僵住了。玻璃后是一个房间，里面是一颗带着血痕的骷髅头，下颚骨头上下浮动，后面背着光圈，整个头被一个巨大的十字架贯穿，唯独留下了鼻子一下没有被贯穿，头戴荆棘之冠，是类似宗教之类的头饰。

“主人？主人你在吗，我感受到您的神经元颤动了一下。”

小助手的声音又甜美了一分，怕又是个萝莉，嘶，这要不改名“萝莉聚集地”吧。A在脑海中回应：“这是个什么玩意。”即使他早有准备，恐怖游戏《红纸人：古庙》（都市中为数不多的游戏，价格不菲，A当时攒了半天的钱，结果才玩两次就尿不湿不够，宣告退游了）他也不是没有玩过，可现在活生生的鬼就在眼前，还是会蒙。

“主人，这就是异想体啊，如果你连这种程度的可爱异想体都接受不了的话，你的神经可能会爆掉啊。”

A没有回应，而是进入了小助手界面，看见异想体资料页面上，左上角多了一个方块，写着，“收容日志：Day1”，里面有着面前这个骷髅头的资料：“主要信息”“管理须知”“工作偏好”“隐私信息”“E.G.O装备”“背景故事”,以及，几个标红的大字“指派工作”，点开，里面可以让员工对其进行四种工作：本能、洞察、沟通、压迫。

“让我来解释一下，”A只感觉神经又被控制，不过这次他放松多了，一想到自己脑子里住了个萝莉，就很爽。

员工界面被自动跳出，上面显示着球哥的四项数值：勇气（生命值上限）、谨慎（精神阈值上线）、自律（工作成功率和工作速度）、正义（移动和攻击速度）。A顿感眼前一黑，球哥的初始数值除了勇气是30，其他都是15，最低数值！

“让员工对异想体工作不仅可以产出能源，也可以锻炼他的四种等级，本能工作提升勇气等级，洞察对应谨慎，沟通对应自律，压迫对应正义。当然异想体对每个工作的喜爱程度有不同，您自己看着来。”

“小助手已下线，您随时可以呼唤我！”

A恢复了身体控制，拉了一把身旁的球哥，将刚才的信息转达给他，当然，没提属性，就说他四围（四种属性）超高，很nb。

正当他想安排工作时，A发现，自己无法参与工作，只能安排员工进行，那就这么干呗，A让球哥对这具骷髅头进行本能，本着一个一个试，试出这个异想体最爱的工作的心态，球哥不情愿的进入了异想体的收容单元。

这个异想体可以最多产出7点能源，今日目标是15点，简单。每一次负能量的产出都会让球哥受到2点精神伤害，拉高他的精神阈值，当精神阈值到上线（15）时，他就疯了，但显然，只要每次工作后就去主休息室恢复，哪怕全失败也就14点伤害，还有一线生机。

前面几次的结果不好，本能那次收获4点能量，洞察收获2点能量，共6点，而解锁任意一条信息都10点起步。

据球哥说，精神伤害老难受了，会让人感觉头变得千斤重，昏沉，头疼，连续中招还会出现幻觉，就比如娘化版的骷髅头。

球哥大怒：“太难受了，跟这骷髅头工作，就跟听老人讲他们的陈年旧事100遍，简直就是个老骨头！”“对对，老骨头，以后都这么叫。”见球哥怒发冲冠，A连忙附和，不想失去这劳动力，还没榨干呢！

尝试到沟通工作，球哥再次一脸窘迫的进入，却见，那老骨头竟发出来了声音，威严又肃穆，宛如凌驾于万物之上：“年轻人，说出你这一世的罪孽，你将得到救赎！”

球哥：“Σ(っ °Д °；)っ”,愣了一下，他回应到：“抢劫小盆友们的棒棒糖？”一点负能量产出，球哥一阵目眩神迷，恶心感上来，眼前世界的地面被无线拉长，老骨头变成了一把钉桩，向他的眼睛刺来。

球哥意识恢复，这一次，竟是5点精神攻击，好大的风险，球哥扛不住三下，可他还不愿意诉说：“赌博，一天赌5回！”一个宛如实质般的巴掌呼来，仿佛将他扇进地面之下。

他知道，自己扛不住下一击了，眼神已经开始发散，以往的经历在他眼前回荡，精神要崩溃了。

“我说！我全都说！”“很好。”骷髅头说道。“几年前，我还是一个小青年时，在夜市赌钱，眼看58万筹码就要入账，结果对面反手一个飞机带三对，当场结束游戏，我手里可只剩一个炸弹了呀……倒贴进去30万筹码，我愤怒的拉上几个一样输了的哥们，摔门而去，我们都喝了酒，神经麻痹了，盯上了一个路边的少女。

在隔音并不好的铁门外旁听的A识趣的走开了，他是好孩子，不该听的别听。

“……”

这期间，少女的惨叫声响彻着，很多赌钱的赌徒也走了出来，相继加入。

过了20分钟，我单人先溜走了，我也还没成年，虽然没了学业，但还有一丝理智，跟那些狂热的赌徒不一样，那少女已经不成人样，听闻，剩下几个续上了药丸，最后都被警察抓了，警察迟到了4个小时，很都市啊，要不是他们的行为引起了街坊邻居的怒意，10来号人去报案扰民，警察才不会来呢，来这里一趟的油钱都占他们薪水的四成。

它们对少女造成了一辈子难以平复的心理伤害，我从此也收敛了一点，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也会自责，这件事，应当就你知道，我会将这件事带入坟墓。”

在球哥后半段叙述中，整个收容单元中都开始传出教堂的祷告声，内容的后半段（类似忏悔部分）也并非球哥自己发自内心说出来的，更像是在老骨头的引导下说出的。

……（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