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裕和白年在早上醒来时便向那位老爷爷倒了谢,赶去了附近的城镇。
附近的陈镇不愧是许多道士都要赶来的比赛举办的场地,想必能举行这么大规模的比赛的地方也是要十分繁荣的。
街上人来人往,大部分都是衣着繁华的人,各种人都有,还有一些官家子弟,马车,商人,小贩生意很好,还有来往的道士,各个门派的都有,还有散修。
这些道士一看就是来参加比赛的。
这座城镇也是贸易中心,有几大家族坐镇,并且很大。
这座城市叫平定城。
杨鸣裕找了附近的人问了问比赛是在几日,然后定了个客栈。
杨鸣裕这次确实有必要带白年好好玩玩,比如说这酒楼,之前地跟这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这也不单单是酒楼,还有拍卖会,拍卖一些宝物或灵药。
还有难见的美人出演献舞之类的。
他们进了这酒楼,首先就是美人献舞,还有弹琴者,个个国色天香,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哇——”白年感叹道,突然又被杨鸣裕抓住,拖向里面去。
“杨鸣裕!这次你就让我看看吧啊啊啊,百年一见啊,之前你都没让我看过——”
白年立马使出撒手锏,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果然,杨鸣裕神色一顿,白年知道他最受不了自己这样。
杨鸣裕别来眼神,伸手摸摸鼻子,“行吧。”
白年暗自在心里欢呼,然后立马去看向演出表演。
只见一个长相英俊,气质如清风朗月般的琴师在弹琴,他看到白年在看他,便抬起头冲白年一笑。
然后白年看到在下面的一个大腹便便的观众眼里带着不怀好意的欲望的神色向那个琴师走去。
那个琴师依旧笑着对那人。
看到这一幕的白年突然感觉心里如同被刺了一下,之前的开心无影无踪,他有点惊讶和沉默。
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包括那个琴师?他们表面上风光朗月,实际上……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活?
白年想去拉杨鸣裕,想问问他这个事情。
就在这时,白年看到那个在琴师面前的人下一秒就飞了出去,如同猪一样肥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四脚朝天,琴师微笑地看了看那人,继续弹琴。
而周围的人都跟没事人一样,根本没去理会,好似这件事情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一样。
白年目瞪口呆。
周围有人看着白年这个样子便给他解释:“这些琴师或舞者都是大有来头,酒楼花重金请来的,很有可能某个人就是大家族的公子弟子或者继承人跑来找乐子的,也有可能是某个要参加比赛的道士或除魔师来赚路费的。酒楼请来镇场子的,没人敢惹,除了一些喝醉酒的醉鬼。”
“除魔师也来吗?”白年没听说过除魔师这个职业,但为了让自己不像个外行人,他便问道。
“是啊,除魔师和降魔师也来参加比赛,不过是比道士晚几天比赛,什么人都来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