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合作

“如果你弄脏了我的衣服，我会让你赔的一根毛都不剩。”沃克斯抢在瓦尔开口前就警告道。“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难道你没有那里的功能吗？”瓦尔把酒杯举到唇边但并没有喝，而是舌头不经意的划过杯沿，举止满是挑逗。

沃克斯显然不吃他这一套，正要开口赶他走时，突然闻见了一种奇怪的气味，有点甜，但吸入肺里又有点麻酥酥的。这种感觉直冲脑门，他脑袋一沉，系统自带的杀毒系统又让他迅速清醒过来。

他抬头环视，似乎别人都没有受到影响。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离自己最近的瓦尔身上“你做了什么？”瓦尔耸耸肩：“我可什么都没干。”

这其实是他的能力之一，可以散发出一种独特的信息素，用于麻痹和迷惑敌人，也有一部分催情的作用。他可以控制信息素的生效范围，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瓦尔小口抿着酒，现在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第一步，让沃克斯注意到自己。

现在要实施第二步了。

他把酒杯再次递到沃克斯面前：“我有一个合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他心里很明白，只有肉体上的关系是不足以吸引沃克斯的，对付这种工作脑，当然是钱更好说话。

沃克斯身形一顿，不解的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一个服务者居然敢向自己提出合作。他稍微对他有点兴趣了。

他放下手里的平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说说看。”厚重的电音夹杂着轻佻的语气，这种新奇的体验让瓦尔有点飘飘然。

瓦尔坐的离沃克斯更近了一些，耳语了几句，沃克斯边抬手把其他人都赶到了另一个房间。

“现在可以了?”

“不”说着，瓦尔没有经过沃克斯的同意就把手伸进他的怀里，沃克斯一惊，下意识去护住胸口，谁知瓦尔居然从里面掏出一把枪，然后对着墙角砰砰开了几枪，凡是子弹打中的地方都漏出了零散的电线。

他轻轻吹了一下枪口的轻烟：“这里的每个摄像头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沃克斯对他更感兴趣了，一个服务者居然有这么好的枪法，难道他有什么副业吗？

瓦尔倚在酒红色的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酒杯，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才是领主。“说实话，虽然这里的服务者很多，但我的视频的销量没几个恶魔比得上，你的工作又是新媒体，我想，咱们可以合作，挣更多的钱。”

沃克斯眼睛微眯：“你怎么这么有把握我会答应你?”他吐出的每个字都像电流般刺激着瓦尔身上的每寸皮肤，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如果失败了，自己会落得一个难以想象的下场，所以，他现在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我并不是因为缺钱才找你合作的，我只是看不惯我那老板，像条该死的发情的狗一样。”瓦尔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指甲一边说着，实际上是因为不敢直视沃克斯的眼睛：“你不答应也没有什么损失，我敢打赌，你现在肯定没心思去宰了我。”

沃克斯突然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翻出来检查一遍。瓦尔被盯得心里发毛，脑袋里闪过无数自己悲惨的下场，甚至做好了魂飞魄散的准备了。

“这算是我们私下的交易吗？”沃克斯冷不丁的开口问道，瓦尔愣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瞬间就放松下来，暗暗舒了一口气。沃克斯见状，嘴角咧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你很紧张吗？”

瓦尔也不避讳了，事情都了到这一步，生死也不在自己的决定。索性直接说：“的确，我是很紧张。”

这次换沃克斯翘二郎腿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知道吗？和我合作，你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当然，所以，sex似乎是个不错的替代品?（著名双V同人漫画的一句台词）”

“听起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