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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雄的难处

重生之戚家军里磕cp

下午,戚印改回了之前父亲安排的训练方向。

训练枯燥而劳累,队伍里的人见戚印好脾气,便有人躲懒耍滑。其他将领看戚印这里有点管不服人,便想来帮忙。却见戚印眼珠子一转笑了笑,集合大伙说道:“训练挺枯燥的,我来教大伙些有意思的。”

士卒面面相觑,不知戚印什么意思。

“来,大家立正。”戚印喊道,见大伙都站好了,“大家看好我的脚。”

说完他左脚从脚跟至脚尖抬起,迈步至右脚前,自脚跟至脚尖慢慢落地,右脚复如此。

“来,大家学起来。”戚印这里带着士卒们围着操场走圆场。

“哈哈哈……”粉妮用手背捂嘴笑出声。

戚继光不明所以的扭头看着她。

“噗呲”看了一会王氏也笑了出来。

“他?”戚继光看了一眼王氏。

“总兵,戚印在教您的士卒们走圆场了!”粉妮和戚继光解释。

“天呐,这么大的操场,他不累吗?”琴语一边笑一边说。

“行了,别看了,训练吧!”戚继光命令看热闹的众将士道。

围着操场绕了五六圈,有些士卒们还在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

“大家圆场走的很好嘛!”戚印这里笑道,“来,我再教大家,走魂步——”

“噗嗤!哈哈哈——”粉妮憋不住了,“多损哪!”

“怎么了?”张大成走过来问。

“您看好吧!”粉妮指着前面说。

戚印踮起脚,用前脚掌走碎步,丝滑的像在飘一样。

士卒们嘻嘻哈哈的跟着学起来,戚印带着他们在操场绕了半圈,便让他们自己练,练到自己满意为止。

“戚印你多损呐!把你放竹林竹林都没了!”粉妮走过去一拍戚印肩膀。

走魂步可不轻松,没绕几圈,士卒们就开始腿酸脚痛了。

“公子,可以休息了吗?腿都抽筋了!”

“可以呀!休息一会儿吧!”

戚印这话一出,众军士皆坐在地上揉小腿。

戚印走过去,问:“待会是训练还是继续?”

“训练、训练!”

大家伙异口同声的要求训练。

“那要好好的哦——”

戚印这语气听起来像幼儿园的老师似的。

“嗯嗯!”

远处的戚继光见状扭头笑出声。

很快一下午便过去了,晚上,戚印坐在芙蓉花树下看着栅栏外,哦对了就是白天那两个军士争论的那棵树。

“唉——”戚印长叹一声。

“怎么了?”戚继光走过来问。

“爸,我干脆在这里开个戏曲兴趣班吧?”戚印转过身看着父亲,忽然就脑子忽然一抽来了这么一句。

“……”戚继光看着戚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前怎么发现戚印这么不着调了?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戚印反应过来,一边笑一边解释,“算了,您就当刚才是个幻觉吧!”

这话一出,戚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地里,都怪粉妮,非要八月中秋排相声,现在好了吧,自己一不留神把台词轱辘出来了。

“娘子她怎么还不来啊——”

一句清新的念白,脆的像新鲜的胡萝卜。

“娘子的为人真古怪,好似庙中的观音泥菩萨。任凭我千言万语去劝慰,她对我何曾说过三句话?私亲守孝虽伤戚,也何至愁肠不能解?难道她另外有隐情?难道我何处得罪了她?”

原来是粉妮在唱戏,真是好清新绵软的小生呀!

“今日是中秋缝佳节,请娘子园中前来赏月华。若能够解的娘子心中愁,就是万苦千难我也愿受下!*1”

轻转身,缓迈步,可真是尔雅温和。

“这姑娘唱小生真是有模有样。”张大成见面前粉妮在唱戏于是对戚印说道。

“她本工小生。”戚印解释。

“听口音她是江浙人士?”张大成又问。

“她是云南人。”戚印低头一笑说。

“这唱的什么戏,怎么不曾听过?”另外一个将领问。

“越剧,浙江戏。”戚印和他解释,“以嵊州官话为官白,发源于嵊州,起初是男班,后发展为女班,再后来便开始发展男女越剧*3合演。”

“你怎么这样了解?”将领问。

戚印一笑说道:“学过一二——”

“哦?”将领来了兴趣,看着戚继光说道,“可否请公子唱上一曲?”

戚继光点头,戚印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说道献丑。

粉妮见他也要唱,便凑了过来,戚印便叫她一起。

“你可知各人自有各人事,非常人有非常事。非常事有非常情,非常情又何必知!”

“虽然是各人自有个人知,可知道夫妻原是连理枝。娘子心中有非常事,只怕难瞒我梁玉书。”清如槐蜜,甜如桂糖。

“听他言语藏隐词,难道他话中有所指?”

“娘子不必意沉吟,玉书要猜破你心事!”

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合。

“这位姑娘莫非是总兵的千金?”一旁的小将领问。

“总兵哪有千金,我猜——”将领思索一会说道,“我猜是……。”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片刻道:“是与公子关系甚好!”

远处传来琴语的笑声,像极了冬季的冰凌儿打在玉瓦上。

“不对不对,你这太暴力啦!”琴语看着小甲说。

“他偷笋子我还要哄着他啊!”

“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啦!”

“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小甲和小乙以及旁边看热闹的士卒们都笑的直不起来腰。

“不唱了不唱了!”小乙笑完一挥手。

“那你自己去与戚印交代去!”

“行啦行啦!”,小乙只好又拿起剧本读台词。

“喂呀——哈哈哈哈哈”不出意外小乙又笑场了。

“你笑什么,继续哭啊!”小甲憋着笑说。

“你再说我揍你!”小乙举起拳头。

“要不你俩换换?你来金小毛?”戚印一边笑一边说。

“不行,他唱不了小旦!”琴语看着小甲说。

“那好吧!”戚印笑着说。

“继续继续!”小甲还来兴趣了。

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看着剧本笑容凝固在脸上。

小乙一看剧本,立即催促他快演。

“喂呀……”小甲假装哭了两句开始笑场,笑的都没声了。

“喂呀……这么大个儿偷人家笋子还哭来着,丑死了丑死了!哈哈哈哈……”

“不许笑了啊,笑惯老讨厌了!”戚印喊道。

“喂呀,还来学人家着,我不来着我不来着……”小乙憋笑。

“戚印你这是——?”张大成还是不理解。

“他俩不是精力旺盛嘛!那就安排点事给他们,有事就不打架了。”戚印笑道。

戚印说完,走到芙蓉花下去摘花给粉妮。

“啊——”

“怎么了?”

戚印一声大叫跳开,戚继光赶紧拉住他问怎么回事。

“虫,虫子!”戚印指着被自己丢到地上的花说。

“……”

现场一片沉默,戚继光一扯他手。

张大成走过去捡起花,仔细看了看,原来花片上爬了一只大青虫。

“你怕虫子呀?”张大成看着戚印笑。

戚印摇摇,见张大成拿着虫子往自己这里靠拢,戚印躲到戚继光背后。

粉妮走过来看着花上的虫子,一脸嫌弃。

将领们和看猴子骑羊似的看着戚印,戚印脸一红,走出来低着头解释:“我就是怕虫子,看见虫子……”

“算了算了,人都有怕的嘛!就像少保不也怕夫人嘛!”一个将领开玩笑道。

“明年竹林里都不发新竹子了!”粉妮吐槽。

“什么意思?”

“笋都让您夺完呗!”

“你这丫头,回头还嫁不出去了!”将领和粉妮一样是个卫子嘴,绝不吃软。

“嫁不出去赖着你!”粉妮属于说话不过脑的那种。

这话一出这将领想笑又不敢笑,千户一扯粉妮袖子。

“呀!呸呸呸……”粉妮反应过来,急忙对着地面啐了几下,“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了!”

“刚才那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将领这嘴呀,非要找补找补。

“……”粉妮气的腮帮子鼓鼓,却一句话说不上来,半天来了一句,“你真不是个好人!”

“怎说我不是个好人?”将领反问。

“哼!”粉妮吵架吵输了,转身离开,戚印走过去逗粉妮,千户这里也跟了过去。

佥事来报说是有人来访,戚继光便前去会客了。

这时候的福州天气正好,秋高气爽,粉妮也是个不记仇的主儿,没一会就又和大伙说笑起来。

后院的玩闹声,传到了前厅。来访的官吏以为是戚继光请的戏子唱堂会便希望把几人叫出来唱唱曲。

戚继光本想解释,却没想到戚印与粉妮一路玩笑来到了门口,刚才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支开粉妮,没等少保解释,便走过来说要唱一出好戏。

“下去!”戚继光立即命令道。

“总兵不叫唱吗?”戚印反问,此时他胸膛似有一团火。

“无妨无妨,让他们唱一唱,我们也好听听曲解解闷。”

“那么请听了——”

“哪里有浣纱时甘投大水,哪里有上仙山便化顽石。可悲,可耻。无仁义、多淫奔、少志气。亏杀了前人在那里,休说百步相随!这一曲《窦娥冤》,道尽了民间疾苦似油煎!*2”

戚印唱罢面前的官吏脸上的笑意一下就没了,戚继光再一次命令戚印下去。

见戚印站在原地,便走过去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轻揉他肩头,在他耳边劝他回去。

“乖,回去我再给你解释。”戚继光柔声劝戚印,用手拍拍戚印肩头。

戚印抬起头咬唇看着戚继光,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听话,回去。”戚继光这里还是好声好气的劝儿子,他知道戚印一时无法理解。

只事这话,戚印却听的刺耳,他问父亲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说完他恶狠狠的看着那人,戚继光用手狠狠敲了一下他后背,让他回屋去,不要多管。这一下戚印彻底生气了,他指着那人大声质问父亲。

那人见状急忙告辞离开,见人离开戚继光气的一把推倒戚印。

戚印一下摔倒在地,戚继光转身见他倒地想去扶,戚印爬起来愤恨的看着他。

见他爬了起来,戚继光想起军饷问题,心里也来了气,顺手拿起放在书架上的掸子狠狠抽在戚印身上,戚印惊讶的看着父亲,那是他崇拜、尊敬的人。

掸子落下来没几下便折成两截,戚印身上也见了鲜红,见自己打失手,戚继光也消了不少气,想去看看戚印身上的伤情。

却被戚印推开,戚印一直把父亲当做偶像、榜样,他一直崇拜者父亲,今日的事情让他无法接受。

“戚印——”粉妮在花树下看花,见他跑过去,于是喊了一声。

戚印停下脚步,粉妮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怕是自己误会了父亲,又怕影响父亲,于是摇摇头想跑到海边去吹吹风。却被守卫的军士拦住。戚印满心愤怒变成难以言语的情绪,阵阵秋风,吹的落木槿。心中难以言语的情绪让他心绪难宁,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既然出不去,那么只有回去了,戚印想个魂子一样飘荡荡的往回走。

回到自己屋里,戚印坐在床上如泥雕木塑一般,若不是脸上滚落的泪珠儿,便只把他当做一个画上人儿。

那一边,王氏见到戚印在屋里哭,便走过来问他怎么了,他也不搭理王氏,王氏见戚印身上有伤,于是猜到什么,便去找丈夫了。

“继光,你又打他了?”王氏走过来询问。

“夫人,我也是一时生气。”戚继光和妻子解释。

“他干什么了?”王氏坐下问,戚继光给她倒水。

“你问他去——”戚继光把茶水送到妻子手边。

“嗯?你还我发脾气了?”王氏扭头看着戚继光,拍开茶杯。

“他……”戚继光叹了一声,喝了一口水,拉过椅子坐在妻子身边,“我今年的饷钱还愁了?你宠着他来找我问罪,怎么也不想想我了?”

“他?”王氏看了一眼屋外,又看看丈夫,便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也是,让他知道这些干什么?”

“我哪里知道他跑到这里了?”戚继光也后悔自己的大意,“他怎么样了?”

“你还说了,你给他身上打出血来了。”王氏还有些埋怨丈夫。

“我那也是生气嘛!孩子怎么样了?”戚继光扯着妻子袖子晃了晃。

“你还知道关心孩子了?”王氏呛了戚继光一句,戚继光也知道王氏自从斩子后就一直对自己不满。

“他怎么样?”戚继光知道妻子的性子,于是拉着妻子的手问。

王氏把手抽出来,背对着他,他便搬着凳子又做到王氏身旁,伸手搂住她。

“冤家!”王氏一推他脑门。

王氏最吃戚继光这一套,每次生气,戚继光都这样哄她。

“孩子还在哭了,你去和他解释解释。”王氏给戚继光出主意。

“你去吧,他平时最听你的话。”戚继光想到妻子平时最疼爱儿子。

“这话得你说,也只能你说。”王氏站起身,催促丈夫赶紧去

戚继光准备出门去戚印房间,却被王氏喊住。

“哎!不许在对孩子发脾气——”

“哎,好!”

戚继光这里走到戚印房屋外,就看见戚印坐在床上看着蜡烛发呆。

“印儿?”戚继光敲敲门走进去。

戚印不搭理他,看着烛泪缓缓滴落在桌上。

“还生爸爸的气了?”戚继光坐在戚印身边,想搂住他,戚印却躲了一下。

“你呀——”戚继光看着窗外叹了一声,回头却刚好对上戚印满含愤怨的眸子,戚印看了戚继光一会儿,眼中便又蓄了泪水。

“我看看你身上怎么样了?”戚继光伸手要解戚印的外衣。

戚印推了他一下,戚继光又叹一声。

“你要是不想呆在这里就会家去?”

“你赶我走?”

戚印眼泪又滚了下来,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

“您,当初一定让我死,您是为了什么?您可以……可以做出今天这种事情,为什么就非要我的命!”戚印越想越委屈。

“……”戚继光看着戚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您教育我要爱惜羽毛,为什么您,您却沾染污泥?”戚印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样。

“马上就到年底了,军饷我还没有凑够,一年上头,我不能让将士们拿不到过年的钱。”戚继光也有苦衷,如今戚印不理解他也委屈。

“所以……”戚印看着父亲,片刻把头埋到父亲怀里低泣。

“好了好了……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戚继光把戚印搂在怀里,抚着他的后背。

“爸——”戚印哭了一会,从戚继光怀里脱了出来。

“怎么了?”戚继光问。

“等等……”戚印下床打开衣箱,箱底拿出一包碎银子递给父亲。

“这是……?”戚继光看着碎银问。

“这是我攒下来的。”戚印没说实话。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戚继光平时没给戚印多少零花钱。

“我……”戚印知道瞒不住于是告诉父亲这是自己典当别针的钱,戚印穿越来时随身带了一对银胎点绸镶宝石的别针。

“你留着花吧,这点也不够什么。”戚继光有些欣慰。

“凑一点是一点,我这还有一包。”戚印说完又从床底下翻出一小包银子,“这是我卖绢花的钱,之前只是做着自己上台用,没想到在这里赚了不少。”

戚印看了一会,又把压在书橱角落的一个粉布包拿出来递给父亲。

“镯子?”戚继光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对金福镯,“这是你小时候的东西,收好。”

由于王氏早年产下的几个孩子都夭折了,在生下戚印后,王氏便用自己娘家陪嫁的金簪打了一对福镯给戚印,希望这孩子能够茁壮成长。

“您急着用钱,拿去吧——”戚印强笑一下,“这么小的圈口我也带不上。”

“不行,这个你必须留下!”戚继光把镯子递回戚印的手里。

“爸,您收下吧!”戚印递回去,他知道这镯子的寓意,于是打量了父亲一下,“这样吧,您把您的匕首送给我怎么样?”

戚继光想了想,点头解下腰间的匕首送给戚印。

这把匕首跟随戚继光多年,但愿能护儿周全。

“爸,我在想,要不我和粉妮想想办法?”戚印想到那天粉妮的提议。

“去卖艺?”戚继光带着一些调侃的语气问。

“……您,不同意吗?”戚印低下头咬了咬嘴唇。

“不许去,”戚继光说,说完他拍拍戚印肩膀,“唱戏能弄几个钱,你现在带兵训练是最重要的事情。”

戚印点头,这一夜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

二日一早,戚印梳完头,赶紧去集合,还好这次他赶了个早。

“地上有虫子你怕不怕啊——”有将领冲戚印起哄道。

“我油炸给你吃吃看?”粉妮损那些起哄的将领道。

“哎呦?小丫头你不怕啊?”

“我不和你说,你不是好人。”粉妮一看是昨天那将领一股腮帮子。

这将领叫筱粉君,本名叫猫儿,上面有几个哥哥姐姐都没长大,父母便给娶了个歪名,图的是小猫小狗好养活,他是浙江人,原本是矿工,因参与矿斗被招募到戚家军里。这名儿还是后来立了战功要任官,戚继光觉得筱猫儿这名报上去不像样,就给他改的。改这名也改的应景,他本身长得就粉团儿一般。

他年岁也不算大和佥事差不多,约摸二十五六岁,模样生的清秀,性子开朗,在军营里就他话多。

因为距离集合还有段时间,所以大伙便都在操场上溜达聊天,戚印想起最近都没有练声,于是把考级选段唱了几曲。

“一大早的就在吊嗓子了?”张大成过来见到这一幕于是调侃道。

“这几天考级唱段我都没练过,要是回去该考不过了——”戚印说。

“你还想回戏园子唱戏去啊?”张大成打趣他。

戚印看着远处的芙蓉花一笑,学校的芙蓉花应该也开的正好吧?

“你教我唱唱?”张大成来了兴趣。

“教不敢当,请吧?”戚印笑道,说罢他教了一段越剧《沙漠王子·算命》。

“声音再温柔一点。”

“他是个眉清目秀聪明儿,西萨王宫好子弟!”

“对……就是这样!张大将军学的真快——”

“你这是带小孩吧?”张大成被戚印的语气逗乐了。

“没错!他教过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艺术课。”粉妮歪头笑道。

戚印被学校安排带过幼儿园暑假艺术课,虽然只有十天。课程也不过教小朋友唱唱歌、跳跳舞。

戚印低头一笑,此时集合的时间也到了,大家伙也就不再闲聊了。

“带上兵甲立即出发!”

戚印惊讶的看了父亲一眼,战事来的匆忙,粉妮也被带上了战场,只是此时已经来不及让她退回去了。

“你怎么又跟来了!”戚印这里看见粉妮连甲都没穿,心急如焚,“你没穿甲,不许跟着我!”

此时王氏才发现粉妮被自己给带上阵了,这丫头一点经验也没有,竟然跟着戚印一块到了阵里。

粉妮此时哪知道怎么办,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作了个大死,居然跑到了前方。想回去肯定回不去了,不回去估计自己这三脚猫的本事肯定添乱。

“我真是,粉妮……算了!你跟着我吧!”戚印想待会乘机把她带回后方。

“丫头,你待会跟着我!”王氏此时也已经随着人马来到前方,一看这阵势戚印紧张起来,这样说来父亲来上了阵前,这是什么情况啊!

只是他来不及想,便被卷入了战争中。粉妮跟着夫人一起也没安全多少,夫人虽然比戚印老练,但战场之上根本没法顾及周全,粉妮缺少经验,见到死人吓得慌了神,多亏了王氏眼疾手快替她拦住了面前的攻击。

“粉妮,发什么呆!”王氏喝道。

“我……”

“我什么我!怎么教你的!”

“……”

“戚印你带人去那边!”王氏命令戚印去追堵逃散的倭寇。

“是!”戚印答了一声,咳嗽几下,命令部下随自己前去追堵。

天色渐渐昏暗,战争也终于暂时结束,戚印累的喘气,现在虽然天气凉爽,奈何厚厚的盔甲,捂了一声汗,千户递来一碗水给他。

“谢谢……”戚印拿过来咕咚几口喝完,可能是今天喊多了,嗓子有些疼。

“咳咳——”

“你慢点喝,又没人和你抢。”王氏走过来拍拍戚印后背。

“咳!”戚印清清嗓子,“妈,粉妮了?”

“吓着了,在一边发呆了。”王氏坐在石头上说。

吃过晚饭,稍作休整,便又继续追击。终于天明时清剿所有倭寇,众人回还时已经中午了。

戚印去洗了个澡,回来坐在走廊上梳头发。

“戚印,这次不错!”

难得被父亲夸一句,自从穿越回来后父亲一直对自己战场发挥不满意。

“怎么不理我了?”

“还在为前天的事情生气了?”

“没有……咳,我嗓子哑了。”戚印清了清嗓子。

“多喝点水——”戚继光坐到戚印身边,“对了,你看看这个!”

戚印接过父亲递来的册子,上面写着一些千金的名字,八字、年岁。

“您……?”戚印看着父亲。

“有喜欢的吗?”戚继光问。

戚印想拒绝,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有喜欢的姑娘?

“我再想想吧?”戚印一笑,他真不想选。

“行——”

戚印那毛巾擦头发,希望头发快点干透。

“走吧吃饭去!”戚继光站起身催促孩子吃饭去。

“好……”戚印也站起来。

父子二人来到食堂,王氏已经吃上了。

“诶?你怎么不等我?”戚继光走到妻子身边坐下。

“等你干嘛?就你饿我不饿呀!”王氏看着丈夫玩笑。

部下看着这边悄悄的拿戚继光嬉笑。

戚继光也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拿着饭碗让王氏给自己盛饭去。

王氏看着戚继光笑,片刻还是拿过饭碗给丈夫盛饭去了,过了会儿她端着饭碗回来,戚继光伸手去接,王氏在戚继光耳边笑道:“可没有下次啊!”戚继光拉扯一下王氏袖子。

眼尖的部下看到这一幕,不由偷笑。

吃过午饭后,王氏回屋休息,几老部下凑过来和戚继光玩笑,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孩子的事情,戚继光让他们打住。

“总兵是不是怕夫人呀?”

“我那叫怕?我那是对她好!”

“哈哈哈——”几个部下起哄的笑出声。

“笑什么笑!你不怕你媳妇似的!”戚继光白了一眼那个笑的最凶的人。

“我不怕,我那是让着我媳妇,我要是让她给我洗脚她都不敢说不!”那个部下说。

“去去去,你那双臭脚,就别熏你媳妇了!”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笑。

“总兵,您可真是……”

戚继光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脸上挂不住,于是反问他们都能降服自己媳妇不成?

这话一出几个本来还没参与话题的将领也忍不住笑出声。

“降服,第一次听说媳妇要降服的!”

“哈哈哈……”

看戚继光这里闷气,一个将领凑过来给少保出馊主意。

“总兵,您这么大个军爷,害怕个女人家么?今晚您干脆好好教训她,叫她以后对你说一不二!”

戚继光此时坐在椅子上,听他这样说后仰一下,看着他。

“您拿着宝剑去,看她还敢不敢不听您的话!”

“你净出馊主意,哪有对自己妻子动刀动剑的?万一伤着怎么办?”戚继光摇头。

“俗话说妻以夫纲,她不尽妻责,您自然就该好好正正夫纲了!”

“您就吓唬吓唬她,又不是叫您真把她怎样!女人嘛!就怕丈夫吓唬。”

“您一个大将军害怕他不成?”

“您今天吓唬她,保管晚上就举案齐眉,给你端饭洗脚。”

“总兵您不会吓唬夫人都不敢吧?”

听见这些人起哄,戚继光脸上挂不住,提着剑就去找王氏。 说是要好好教训教训王氏,让她知道谁才是家里的主人。

1*越剧《盘妻索妻》选段

2*越剧《关汉卿》选段

3*越剧起源于清末民国,发源于嵊州,发祥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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