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眉头紧蹙,他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些复杂的事情。
“哦,对了,你们家那口。两千块呢,这事儿你知道吧?”
方远愣了一下,随后看着三个人。
“行,我再了解了解情况。”
“可是我还是觉得啊,咱们大人的事儿归大人,就算是这个倪蕊爸爸妈妈,她有问题,但也不能成为咱们的孩子们孤立排挤李伟的一个礼物,对吧?”
方远觉得没有必要大人为了一己私利,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
“真没,其实我跟你说压根儿就不存在这个排挤,对吧?”
“我相信呢,你也能够看得出来咱们的这几户人家,在这个班级里面家庭条件,算是还可以了孩子们学习和这个性格也都还可以。”
“我想是不是因为你为了父母,呃,是想通过这个孩子跟咱们接近,当然这无可厚非的,关键点在你嘴我不客气的说啊,这个孩子性格非常怪,喜怒无常的。对,特别敏感,总不能说哎,你以为想跟谁做朋友,我们就必须跟他做朋友吧,这也太霸道了。”
“那这样啊,这个我的建议呢咱们还是调解但是调解的时候呢,你们把刚才说的这些情况都跟法官再多沟通一下,最好能再提供一些证据。”
“您就是法官,是不是这些事儿您肯定比我们都熟啊,所以无论如何这件事儿我们都委托给您了,你们说呢?”
“对呀,你不是专业的吗?就是啊多亏你们在这儿,要不我们这几家可倒大霉了。”
“那这样的话,后续有什么情况我再及时跟你们三位沟通。”
事情现在是压在方远一个人身上,医生那边已经说倪蕊有抑郁倾向,但这里面的事情没想到还有这么多。
……
宋爻最近一直在考虑留在法院还是选择研究院,那封通知书可遇不可求。
周亦安看着坐在副驾驶,一脸愁思的宋爻问道
“最近怎么闷闷不乐的?”
宋爻看了一眼周亦安,倒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给他说了情况。
“你说我该怎么选?”
宋爻看着车窗外不断闪烁的霓虹灯。
心理学是她一直想为母亲的死找个解脱,而法是她心之所向。
可是,母亲的死在她心里久久不能忘怀,这种执念一度超过她内心所有向往。
"爻爻,你觉得那个更重要,让你可以不顾一切?"
“又或者,鱼与熊掌兼得。”
“也许到时候回头路难以走,但不在法院还有律师事务所。”
“并不是一定要在法院才能实现心中所想。”
宋爻听着他的话,不可否认被开解了些许,轻笑问道
“那你怎么这么死心塌地的在这?”
"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去做,只要你自己高兴就行,不用顾忌任何人的想法,依你的能力,不过是时间问题。”
宋爻笑容满面,眨了眨眼看着他。
“谢谢周法官。”
两人相视而笑。
“对了,师父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最近方远女儿的事情可谓是吧方远弄的焦头烂额,他平日里不太管孩子,有许多事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