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清眼眶通红,显然是伤心至极。
尹凧桁直接上前踹开了两个想要捉住聘清的御前侍卫。
“凭你们也想动她?!”
尹凧桁实在是想不通对聘清有意思的褚文祯怎么敢这么对自己的心上人。
不过既然他不珍惜,那自己就抢走了!
他一把搂起聘清,运气轻功就往外跑。
褚文祯听到争执的声音,往回看的时候只看见了聘清那抹火红的背影。
“愣着干什么?!把他们两个都给我追回来!”
褚文祯咬牙切齿,尹凧桁他怎么敢抢自己的人?!
一切发生的太快,拓拔渊和拓拔安这对表兄弟只能看着事情发展,什么也做不了。
拓拔渊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只是一个什么权利都没有的闲王。
闲王闲王,不就是闲散的,无用的,平庸的王吗?!
拓拔渊自我深深的唾弃着,却还是对一切都无能为力。
“尹凧桁,你要带我去哪里?!”
聘清被他搂在坚硬火热的胸膛之中,难耐的扭动,这人的胸疼搁的人也太疼了。
“怎么不叫我尹将军了?!”
尹凧桁闷笑,胸膛鼓起的阵阵轰鸣尽数让聘清听了去。
尹凧桁回头看了一眼追在后头的宫中侍卫,“抱紧了!”
随即提起全身的内力,尽数施展在轻功之上。
聘清耳根子有点红了,让尹凧桁瞧了去,竟觉得这精致的小小耳垂有一番别样的可爱。
“我的将军府肯定要让皇上查封了,只能辛苦你跟我一起去往塞外了。”
“塞外?我还没去过塞外呢!”
聘清声音中含着一丝向往。
“哈哈哈,边境有大漠,有爽朗的外邦人,有烤全羊还有烈酒!”
尹凧桁揶揄的看着聘清,“像你这样般明艳热烈的女子,定会爱上大漠风光。”
聘清在心中不屑的嗤笑,大漠风光再美,外邦人再爽朗,那里也是这具身体噩梦开始的地方。
原主体内的怨气从听见塞外开始就不住的冒出,连带着也影响了聘清。
原主在大漠从未体验过烈酒与美食,从未出门瞧过大漠的风光。
因为她只是一个禁糜罢了,无自由也不能言语。
她只被套上了一条狗链子,被栓的死死的,口里塞着,不知道多久没洗的粗糙布料。
他们怕她逃跑,怕她自杀。
外邦那些长满了络腮胡,谈论事情唾沫飞溅的人,让聘清厌恶至极。
她能看见他们曾驰骋在原主的身体上,原主哭喊着,声音都嘶哑了,他们却混然不在意,只笑说着京城来的女子就是皮肤鲜嫩。
聘清闭了闭酸涩的眼睛,试图把那些让人难过的画面暂时忘却。
“是啊,我也觉得我一定会喜欢大漠风光的。毕竟,那里是那样开放呢。”
尹凧桁听不出聘清言语中的深意,只以为她是愿意跟他走了,胸中兴奋自是不必言说。
“其实身在京城也未必会过的好,还不如我们俩一起去塞外,自由自在的,岂不是更加痛快?”
尹凧桁说着,却是来了劲。